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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棋高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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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地躺着!” 丘子佩硬着頭皮急說:“鄭兄,何必呢,我們有話好商量……” 鄭傑逼近了床沿,冷冷地說:“現在請你們把眼睛閉上!” “幹,幹嘛?……”丘子佩莫名其妙地問。

     鄭傑把槍口一擡,聲色俱厲地說:“就算變戲法吧,閉上!” 在槍口的威脅之下,他們無可奈何,隻好順從的閉上了眼睛。

     鄭傑突然撲過去,把花綢按在丘子佩的鼻子上,見他不再動彈,才如法炮制,又将花綢按在湯太太的口鼻之間。

     于是,不消片刻,這一對活剝的田雞,便昏迷了過去。

     鄭傑怕藥力已消散,不能維持較長的時間,又取出那支口紅,倒出些液體在花綢上,先後再按在他們的鼻子上一陣,以加強它的效力。

     然後,他關掉了燈出房,迅速地回到馮阿姨藏身的房間,輕聲急說:“我們得讓路了,一會兒湯小姐帶人來,還要利用這個房間,我們快把湯大爺弄到别的房間去。

    ” 馮阿姨根本無暇發問,鄭傑已抱起了昏迷中的湯宏濤,她隻好跟着出房,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好在樓上的房間多的是,湯美蘭最近常不在家,整個樓上等于隻住了湯太太一個人,其他的房間全是空着的。

     他們進的正好是湯美蘭的房間,鄭傑不敢開燈,借着後院外面走道照進的光亮,先把湯宏濤放在了床上,才把槍裡的彈匣取出檢查。

     結果彈匣竟是空的,一發子彈也沒有,顯然事先就被偷取了的,難怪那對男女不怕湯宏濤持槍闖進去。

     馮阿姨再也忍不住了,詫然急問:“鄭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鄭傑回答說:“現在我無暇向你說明,回頭再告訴你吧!” 他倒并不是故意賣關子,而是怕說話分了神,聽不到房外的動靜,萬一再有人闖上樓來,一切豈不糟啦! 馮阿姨向床上一指說:“我不向他說明一切,怎麼換保險箱裡的……” “不必換了,”鄭傑說:“我臨時改變了主意,現在請你不要多問,等他們來了之後,你自然就會明白的!” 馮阿姨碰了個軟釘子,隻好不再多問了。

     于是,整個巨宅之内,除了幾個保镖的聚集在門房裡賭着,借以打發漫長的黑夜。

    那奉命故意向湯宏濤告密的女仆,尚在下房裡輾轉無法成眠,不安地等着樓上風暴雨的來臨,一切都沉浸在靜寂中…… 大約二十分鐘後,才有了動靜,由湯美蘭和白莎麗,帶着兩個專開保險箱的家夥,悄然溜了進來。

     他們仍然是利用這條老路,當湯美蘭和白莎麗相繼進了房間,那兩個家夥正跟着越窗而入之際,冷不防黑暗中從窗旁冒出了鄭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那花綢和一條小毛巾,分别按在了他們臉上。

     鄭傑的行動快如閃電,使他們根本不及提防,被一股強烈的氣味沖進鼻子,立即雙雙昏倒了下去。

     白莎麗和湯美蘭均意外地猛吃一驚,幾乎失聲驚呼出來,幸而鄭傑及時說了聲:“是我!”才使她們驚魂稍定。

     白莎麗詫然急問:“鄭傑,你這是幹嘛?” 鄭傑急促地說:“現在你先别問這些,他們把伍小姐帶來了沒有?” 白莎麗回答說:“後面有部車子遠遠地跟着來的,一定是他們的人,但不知伍月香在不在車上……” “好!隻要是他們的人就行,你們先把這兩個家夥弄到湯小姐的房間去,湯大爺也被我弄昏迷了,你可别把他救醒,等我去跟對方打了交道回來再說!” 湯美蘭急問:“我父親怎麼啦?” 鄭傑擔心她們不明究竟,回頭他一離開,糊裡糊塗地急着把湯宏濤救醒,他就一切都枉費心機了。

    于是他隻好簡單扼要地,把剛才溜進來的情形說了一遍,然後補充地說:“現在我去跟對方打交道,就說這兩個家夥已被令尊當場抓住,知道他們是去古堡劫奪伍小姐的那批人,決定把他們留作人證。

    除非對方放回伍小姐,否則這兩個家夥就得送交警方,指證‘聖地亞哥堡’的七八條人命是他們幹的,這樣一來,就不怕對方不同意交換了!” “但我父親怎麼辦呢?”湯美蘭問。

     鄭傑鄭重其事地說:“這必須從長計議,好在姓丘的他們一時不會醒過來,等我跟對方打過交道回來再說吧!” 說完,他便越窗而出,沿着牆外的水管下去。

     翻越到牆外,繞至巨宅大門,果見不遠處停是兩部轎車,相距隻有幾碼。

    前面停的車上沒有人,就是阿姨的座車,而後面的車上卻似有四五個人之多,但看不清是否有伍月香在内。

     鄭傑毫不猶豫,一口氣直奔過去,但他尚未奔近,已被那車上的人發現。

    立即跳下兩個人,嚴陣以待地戒備着了。

     他一直奔近車前,始将奔勢收住,而對方已厲聲喝問:“你他媽的想幹什麼?” 鄭傑的眼光急向車上一掃,發現後座似乎有個女郎,被兩個家夥夾坐在當中,嘴上被塞住,并且加用布條捆着,使她不能出聲。

    而鄭傑卻無法看清,她究竟是不是伍月香,隻好冷靜地說:“你窮叫什麼勁?自古以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連這個規矩都不懂,你們是怎麼混的?” 那家夥被他理直氣壯地一質問,不禁為之一怔,似懂非懂地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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