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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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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 彭羽再朝身上一摸,才發覺全身除了籌碼之外,已是一文不名,僅帶着幾張葡币全給了那女人! 他隻好用大拇指向後一指說:“房間錢已經一起交給那娘們了,你去跟他算!” 茶房的嘴臉馬上一變說:“先生,你這是……” 彭羽突然把眼一瞪,怒形于色說:“你他媽的識相點,少跟老子多說,惹火了小心老子一拳把你揍扁!” 說完又是一聲怒哼,大搖大擺地就走了出去。

     茶房雖不知道他就是“小霸王”,但看他那付氣勢,早已吓得噤若寒蟬,哪還敢把他攔住,隻好忙不疊去跟那女人結帳了。

     彭羽走出旅館門外,始發現這是在碼頭附近,距離他停車的地方還很遠。

    如果雇車去取車,身已分文不名,回頭付不出車資又得發生糾紛。

     于是,他幹脆攔了部“的士”乘回“大鴻運賭場”去,準備把籌碼先設法兌了現再說。

    因為今夜打烊以前不兌,帳房裡把帳結算出來,就知道短少的籌碼有多少。

    既是被那青年紳士帶走了,他又怎麼能拿回來兌? 乘車趕回賭場,彭羽到大門口吩咐一名職員,替他去把車資付了,便直接進入辦公室。

     誰知走進去一看,隻見陳久發鐵青着臉坐在那裡,在場的除了朱茂才之外,尚有七八名保镖,似乎是在嚴陣以待! 彭羽暗自一怔,猶未及開口,已見陳久發突然把桌子一拍,勃然大怒說:“媽的,你這小子居然還敢回來?” 彭羽不禁驚問:“老闆,我,我怎麼啦?” 陳久發冷哼一聲,吩咐那些保镖:“你們還站着幹嘛?替我搜這小子身上!” 彭羽大吃一驚,因為他身上裝了一大批籌碼,被搜出來叫他如何解釋? 可是那些保镖奉了大老闆之命,已不由分說地圍上來,動手就要搜查了。

     彭羽作賊心虛,急說:“老闆,我可以先問問,這是怎麼回事嗎?” 陳久發卻斷然說:“先搜了再說!” 彭羽哪敢讓他們搜,突然把心一橫,返身就想奪門而去。

    但卻被兩名保镖撲上來,合力把他抱住了。

     他情急之下,猛力一掙紮,雖将抱住他的兩名保镖甩開,但上衣卻被另外一名保镖抓住,由于用力過猛,一下子把口袋撕了開來。

     隻聽得“嘩啦啦”的一片響聲,籌碼掉落了一地! “好呀!”陳久發突地跳了起來,指着彭羽破口大罵:“媽的!你這吃裡扒外的小子,膽子倒真不小呢!” 這一來,彭羽有口難辯,急得面紅耳赤地說:“老闆,你聽我解釋……” 陳久發怒不可遏地說:“還有什麼可解釋的,隻怪老子瞎了眼,把你一向另眼相待,結果你竟是個忘恩負義的渾球!” 彭羽剛說了聲:“我是中了人的圈套!……”已被再度撲來的幾名保镖,合力将他雙臂反扭住了。

     陳久發沖到他面前,不由分說就是左右開弓,一連狠狠打了他幾個耳光,打得他連牙血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朱茂才走過來,作好作歹地說:“老闆,既然他要解釋,您就暫息雷霆,聽聽他還有什麼可說的吧……” 但陳久發在盛怒之下,根本已不可理喻,把眼一瞪說:“籌碼既然從他身上搜出,那還有什麼可說的?” 朱茂才吓得往後一退,噤若寒蟬起來。

     彭羽這時已豁了出去,昂然說:“老闆,既然你不聽我解釋,我也不必浪費口舌。

    但我總得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才能任憑你處置呀!” 陳久發冷哼一聲,怒問:“那麼我問你,這些籌碼是被那小子帶走的,現在怎麼會在你身上?” “這……”彭羽隻好硬着頭皮說:“這是今夜來見過老闆的那年輕女人,故意放在我身上的!” 陳久發“哦?”了一聲說:“就是你打電話回來,告訴老朱說,跟‘午夜情人’在一起的女人?” “不錯,就是那個詭計多端的女人!”彭羽恨聲說。

     陳久發再問:“你說是她故意把籌碼放在你身上的,為什麼?” 彭羽咬牙切齒地恨聲說:“她想整我的冤枉!” 陳久發狂笑一聲說:“這倒妙了,你發現了她跟‘午夜情人’在一起,連話都沒跟老朱說完,就把電話挂斷了,想必是急着要去跟蹤她們。

    可是到現在已經是快五點鐘了,你才回賭場來,身上居然還帶回來這些籌碼,還不敢讓人搜。

    現在你更是愈說愈玄了,竟說籌碼是那女人放在你身上,想整你的冤枉!” “我說的是實話!”彭羽振聲說。

     陳久發嘿然冷笑一聲,怒問:“那麼你跟蹤的兩個女人呢?為什麼人沒跟了,卻把那小子赢的籌碼帶回賭場來?” 彭羽分辯說:“那兩個女人跟跑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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