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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計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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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成問題,她可以‘梭哈’,那是各自為政的,誰也不能沾到她的光!” “但誰跟她一起賭呢?”朱茂才想到了這個問題。

     白莎麗正色說:“這就得由你回去安排了,陳老闆算一腳,并且由他出面,邀集各大賭場的老闆作陪。

    憑他的關系,再以‘午夜情人’為号召,我相信那些老闆是絕對樂于參加,恭逢其盛的!” “這個我不能擅自作主,必須由陳老闆去決定。

    ”朱茂才說:“不過,我想知道一下,假使陳老闆同意了,‘午夜情人’是否當真答應跟我們合作?” 白莎麗置之一笑說:“朱先生現在提出這問題,似乎很不聰明,也太不恰當。

    如果我說她一定會跟你們合作,到時候她不肯,非但是你們,就是我也把她無可奈何。

    假使我說她絕不可能跟你們合作,難道你就不回去作這個說客了?所以嘛,我認為目前最好不必問,先由你們拿出誠意來看看,說不定她真會被你們的誠意所感動呢!” 朱茂才不動聲色地問:“你們的意思,是現在就要我回去作這個說客?” 白莎麗有恃無恐地笑了笑說:“我沒有強留你在這裡的必要,但也不怕你變卦,因為姓鄭的是你下的手,而他的腿并沒有斷。

    所以萬一你口是心非,不照我的意思去做,那麼今夜我們就帶着他一起光臨貴賭場,讓陳老闆親眼看到他安然無恙。

    那樣一來,即使我們不咬定你是跟我們串通的,恐怕陳老闆也會想到你是在暗助我把姓鄭的弄出賭場啦。

    ” 朱茂才果然暗自一驚,不由地怔了怔,忽然詫異地問:“可是我不明白,那小子跟你又沒事先通消息,剛才怎麼會裝得那樣像,好像當真被……” 白莎麗哈哈一笑,伸手從領口裡摸出了那張紅心“愛斯”,舉在他的面前說:“我就是憑這張‘撲克牌’,才知道他們已經接到了我的通知。

    本來我是打算親自下手,要他們裝死的,可是沒想到事情突然發生變化,被那妞兒破壞了我的計劃,所以我才不得不随機應變呀!” “哼!我明白了,賭場裡一定有人被你們買通了!”朱茂才終于恍然大悟。

     白莎麗并不否認,她笑笑說:“這點你可猜對了,但你不必問是誰,問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最好是回去連查都不必查,查出來對你毫無好處!” 朱茂才卻又問:“那麼我倒想請教了,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跟你來見‘午夜情人’呢?” 白莎麗自負地說:“我雖不是料事如神,但這卻早在我的意料之中。

    即使你們讓我當場處置了彭羽和鄭傑,也絕不會輕易讓我離開賭場的,勢必要逼我帶你們去找‘午夜情人’。

    陳老闆當然不肯移尊就教,那麼除了你出馬之外,誰能代表他跟‘午夜情人’談判?” 朱茂才終于口服心服了,他說:“最後我還有個問題,現在我回去一定照你的意思去做,但不敢保證陳老闆會答應。

    如果他同意了,你們今夜去賭場,是否還準備帶着那小子?” “那當然不必了,”白莎麗說:“既然朱先生為我們作了說客,我們要再把他帶去,讓陳老闆發覺他的腿根本沒斷,而懷疑你是跟我們串通的,那豈不是太不夠意思啦!” 朱茂才皺着眉頭說:“但現在你們把那小子留下,我回去又怎麼向陳老闆交代?” 白莎麗似乎一切早就想到了,她笑笑說:“這不簡單,就說那小子在路上就傷重不支,已經死掉了,難道陳老闆還會怪你沒把屍體帶回賭場?他大概也得圖個吉利吧!” 朱茂才仍然面有難色地說:“可是我又不是單獨一個人來的,還帶着那些人,怎麼能把他們的嘴堵住?……” “那可是你自己的事了!”白莎麗說:“不過我相信憑你朱經理,總有辦法使他們守口如瓶的,何況樓上的情形他們根本不知道。

    現在你可以在陽台上吩咐他們先走一步,把車開到大路上去等着,回頭我們就放你出去!” 朱茂才已無可奈何,隻好一切聽她的,由白振飛以槍逼着他出房,走到了陽台上,向下面大聲說:“洪老九,你跟大夥兒先把車開到大路上去等着,我還有幾句話談完了,就馬上出來!” 下面的洪老九不疑有他,立即召集散布在别墅周圍的人馬,以及客廳裡的兩名打手,一起擠上了他們自己的車子先行離去。

     等到那部車子已開遠,白振飛才冷聲說:“老兄,你現在可以請便了!” 朱茂才如獲大赦,忙不疊匆匆下了樓,沖出别墅,便急向大路上飛奔而去。

     一口氣奔上大路,終于見到停在路邊的轎車,他立即擠進車裡,大聲喝令:“快開回那座别墅!” 這家夥果然心有不甘,準備帶這批人趕回别墅,以武力去對付白振飛和白莎麗。

     洪老九和那些打手都被弄得莫名其妙起來,但誰也不敢問原因,隻好急将車頭掉轉,急急開回别墅。

     可是,等他們趕到,首先就發現那輛車已不知去向,再沖上樓上的房間一看,非但不見了白振飛和白莎麗,連床上的“午夜情人”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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