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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逍遙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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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被卷入漩渦。

     鄭傑的身手果然不凡,轉眼之間,又把一名大漢擊得跌向櫃台,一頭撞上櫃角上,撞得七葷八素,躺在那裡不動了。

     沖跌開去的那大漢,伸手在地上抓了個空瓶子,把瓶底敲碎,霍地跳起身來,握着瓶頸,以碎成鋸齒狀的瓶身向前,一直向鄭傑撲沖過去。

     鄭傑一看這家夥以敲碎瓶底的酒瓶當武器,這玩意比匕首還厲害,被戮上一下可不是鬧着玩的。

    他手無寸鐵,自然不敢輕拈其鋒,不由地暗自一驚。

     說時遲那時快,那大漢剛一逼近,就突然握瓶向他戮去! 鄭傑急将身一閃,閃避了開去,使那大漢戮了一空。

     但他未及出手搶奪下那隻破酒瓶,那家夥竟已反身再度戮來。

     剛好一名在鄭傑身後的大漢,企圖趁機向他突襲,抄起一把帶背的椅子,沖過去舉椅就向他當頭砸下。

     鄭傑已發覺背腹受敵,但他毫不驚亂,在千鈞一發之際,突然一個急閃,使執瓶的家夥又戮了一空。

    驚覺那舉椅砸下的大漢,正好補充進鄭傑的地位,已是收勢不及。

     他的破酒瓶雖已往回一帶,收住了戮勢,以免戮中那大漢。

    但那大漢是舉椅全力砸下的,根本無法收勢,整把椅子當頭砸中了對方。

     “哇!……”隻聽得一聲凄厲慘叫,以破酒瓶當武器的大漢已被砸得頭破血流,倒在了地上。

     誤傷他的大漢不禁大吃一驚,就這一分神,鄭傑已雙手交握,猛可擊在他的頸後。

    隻聽他發出聲沉哼,兩腿一軟,不由自主地跪跌了下去。

     鄭傑補上一腳,喘向這家夥翹起的臀部,使他向前一沖,撲在地上成了個狗吃屎狀! 對方接連損兵折将,眨眼之間,已傷了三個人。

    剩下的幾個見狀,更是驚怒交加,突然喝聲連起,一齊奮不顧身地撲向了鄭傑。

     小夥子一口氣使三個對手趴下了,頓時精神大振,勇氣倍增,大有越戰越勇之勢。

    順手抄起身旁的一把椅子,将首當其沖的一名大漢,擊得雙手抱頭沖跌開去。

     另兩名大漢已雙雙撲到,他們不顧鄭傑的手裡尚抓着那把椅子當武器,奮身撲近去企圖将他抱住,好使繞向背後的一名漢子趁機攻擊。

     就在這時候,一窩蜂似地沖進來一二十個武裝大漢,由一個體壯如牛的家夥率領,個個均已拔槍在手。

     “不許動!”壯漢聲如雷鳴地一聲斷喝。

     整個酒吧裡頓時驚亂成一片,看熱鬧的人紛紛想奪逃出,以免被牽連在内。

     可是卻被那壯漢振聲喝阻:“都替我站着别動,誰也不許出去!” 所有的人隻好站在原處,不敢奪門而出了。

     鄭傑卻故意仍不住手,繼續以那張椅子向幾個大漢攻擊,使他們幾乎無從還手。

     壯漢一揮手,七八個武裝大漢便排衆沖過去,立即散開,把他們包圍住,槍口一齊對準,似在等那壯漢一聲令下,就開槍格殺勿論! 就在壯漢意念未決,後面跟着四個武裝大漢,和四名佩槍的女郎! 壯漢立即向他請示:“組長,這幾個家夥還不住手,是否……” 金秃子正待下令格殺,以儆效尤,突然發現鬧事的又是鄭傑,不由地一怔,改變了主意說:“先把他們阻止,由我親自發落!” “是!”壯漢恭應一聲,急向那些武裝大漢喝令:“上吧!留活的!” 七八個武裝大漢一擁而上,終于阻止了這場惡鬥,以槍把他們一一制住。

     金秃子這才怒容滿面地走過去,沖到鄭傑面前,揮手就是狠狠兩耳光,怒斥說:“又是你這小子,你他媽的倒真能鬧事!” 随即吩咐那大漢:“呂剛,把這幾個家夥帶到我組裡來!” “是!”壯漢唯唯應命。

     金秃子又沖鄭傑怒哼一聲,徑自帶着那四男四女先出了酒吧,回他的安全組去。

     那叫呂剛的壯漢當即留下幾個武裝大漢,在酒吧裡鎮壓,并且督促處理善後。

    其他的人則把鬧事的,以及受傷倒在地上的全部押走。

     鄭傑和幾個動手毆鬥的家夥,被十幾名武裝大漢,押着來到了那最大的建築左邊,距離隻有幾公尺的一幢堅固木屋裡,這就是金秃子負責的“安全組”。

     金秃子已坐在辦公室裡,那四男四女分立在兩旁,門口尚有幾個荷槍實彈的警衛人員把手,戒備非常森嚴。

     他等幾個鬧事的“人犯”一帶到,就沉聲吩咐:“把這姓鄭的小子留下,其他的人先押到後面去關起來!” 于是,剛被押進來的幾個家夥,又被帶了出去,隻留下鄭傑在辦公室裡,由兩名大漢一左一右,用力反扭着他的兩臂,使他不能再撒野。

     金秃子突然重重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喝問:“你這小子一來就接連鬧事,是不是存心找麻煩?” 鄭傑毫不在乎地說:“就算是吧!反正你們也不問青紅皂白的,可以按照這裡的規定,在今晚的那場決鬥上替我再加上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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