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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逍遙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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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說:“怎麼會沒有,隻要你舍得花錢,冰鎮的高級香槟也有現成的!” “不必太豪華,就來杯威士忌吧!”鄭傑不願擺這種闊。

     女酒保動作熟稔而快速,不消片刻就倒了杯酒遞到他面前,笑了笑說:“請先付錢!” “多少?”鄭傑問。

     女酒保回答:“一百叻币!” 鄭傑暗自一怔,想不到這島上喝杯酒的代價,居然比第一流的夜總會裡還高! 但他毫不吝啬,不但照付了,還另加五十元叻币說:“這是給你的小費。

    ” 女酒保笑着謝了一聲,把賞的小費塞進乳罩裡,然後才将酒錢送去給管賬的,以示“公”“私”分明,絕不混淆。

     鄭傑舉杯喝了一大口,轉過身看時,那女郎已将另一隻小皮靴脫掉,赤着一雙腳,随着音樂播放出的瘋狂音樂,在大跳“迪斯可”了。

     身上穿着那被酒淋濕的乳罩和緊身褲,跳這種舞确實别具風味,尤其當她挺胸凸腹時,令人看了真不禁心神蕩然。

     鄭傑早已打定主意,是存心到這裡來鬧事的,于是将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然後把空杯随手丢開,挪身下了座位,突然出其不意的沖過去,一把摟住了那女郎就吻。

     “啊!你幹嘛呀?……”那女郎吃了一驚。

     全場頓時嘩然,仿佛引起了衆怒,隻聽得喝罵聲四起,此起彼落,不絕于耳。

     那女郎倒無所謂,這種事經常發生,她一面掙紮一面嬌嗔地問:“你喝醉了吧?” 但鄭傑根本不予理會,也不顧全場的叫罵,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伸手一把就扯下了她的乳罩,低下頭去向裸露的雙峰狂吻! 站在附近的那大漢勃然大怒,首先犯難地沖上去,怒罵一聲:“他媽的!” 可是他尚未及動手,鄭傑已放開那女郎,突然回過身來,出手如電地就照他腹部狠狠兩拳。

     那大漢被攻了個措手不及,被擊得踉跄跌了過去。

     其他的人隻在那裡起哄,而不敢貿然上前動手,以免違反島上嚴禁毆鬥的規定。

     但鄭傑卻是存心惹事,撲向了那大漢身上,就拳如雨下地連連痛擊。

     坐在附近的幾個家夥,實在看不過去了,終于按捺不住,互相一使眼色,便起身上前準備拖開鄭傑。

     他們隻要不動手,在場的人均可作證,這是挺身出來勸架,阻止雙方的毆鬥。

    而不是參與毆鬥,自然不能算是違反規定了。

     不料鄭傑已形同瘋狂,誰出面誰就倒楣,那幾個家夥剛一近身,他就霍地跳起來,不由分說地揮拳向他們迎頭痛擊! 這一來,終于使他們忍無可忍,一個個都把規定忘了一幹二淨,一齊出手還擊起來。

     他們一動手,正中鄭傑下懷,因為這一大鬧,勢必驚動整個林内,如果白振飛等人真在這島上,就會被引來而發現他找來了。

    即使他們不來看這裡的熱鬧,至少也會使島主獲悉,來了個天不怕地不怕,能打善鬥的狠角色! 假使島主真需要這種“人才”,隻要知道他的身手不凡,還會不刮目相看,把他羅緻在手下? 當然,他也絕不打算留在這島上,跟這群亡命之徒為伍,而是希望能獲得方便和充分的時間,暗中查明白振飛等人是否在這裡。

    如果查明不在,他就不必逗留,盡快設法脫身了。

     因此既已動了手,他就得大顯身手一番。

     于是,他的精神一振,突然奮不顧身地,向那幾個家夥展開了淩厲的猛攻。

     來這裡避風頭的沒有一個是省油燈,他們一看鄭傑的攻勢銳不可擋,哪甘示弱,仗着人多勢衆,立即還以顔色,早把嚴禁私鬥的那回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這時候打出了火氣來,大家都已豁出去幹了,誰還管他什麼規定不規定! 鄭傑奮力與五六個亡命之徒惡鬥,雖感相當吃力,但他已形同情急拼命,要不把這些人打個落花流水,後果就不堪想象了。

     事實擺在眼前,這班家夥都是玩命的角色,既已動手,手下就絕不會留情。

    如果他挺不住,就算不緻死在他們手裡,也必然難逃被毆成重傷的厄運。

     尤其這酒吧裡一鬧事,馬上就會驚動島上的“安全組”,大批人馬一趕來鎮壓,他這出戲就唱不成了。

     為了争取時間,鄭傑立即大發神威,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幾個大漢眼看這家夥的出手又狠又快,簡直使他們占不到一點上風,不禁驚怒交加。

    其中一個剛撲近,就被一拳擊得跌了開去,整個身上撲上一張桌子,再從桌面翻了下地,吓得附近的人紛紛避開。

     那些吧女驚得雞飛狗跳,尖着嗓子鬼喊鬼叫起來。

     瘋狂的音樂非但不停,不知是誰反而過去把聲音放大了,似乎要使氣氛更熱鬧,增加緊張和刺激! 整個酒吧己亂成一片…… 但除了動手的這些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按兵不動,圍在一旁作壁上觀,把這場惡鬥當成了精彩的表演節目,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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