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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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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都已換了衣服,打扮得花枝招展,沙玫上身穿了件大敞領的白短衫,配一條花色鮮豔的大裙,長發披散在肩後,右邊發間還插了朵大紅花,頗有西班牙女郎的風味。

     艾妮則是一身黃,上身是件露腹的小短坎肩,胸前無扣,裡面什麼也沒穿,以緻無法拉攏,使得兩座仿佛氣球似的肉峰露出大半,幾乎要爆炸了! 她的下身仍然是條黃色的緊身長褲,也是長發披肩,插了朵黃花,大概她就是因此而被人稱作“黃色炸藥”吧! 這兩個女郎唯一相同的,是都沒穿鞋子,赤着腳! 鄭傑被捆在椅子上,既不能行動,他就索性連問也不問,幹脆任憑她們擺布。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們嫣然一笑,便走上前來,雙雙動手替他解繩子了。

     “你們打算放開我?”鄭傑詫異地問。

     兩個女郎都笑而不答,隻顧替他解綁,由于繩子捆得很緊,使她們費了半天勁才解開。

     沙玫終于開了口,向他輕聲說:“這房間的窗上都加有鐵栅,房門外也把鐵栅落下了,你可别打算逃出去呀!” 鄭傑點點頭,表示根本沒動這個念頭,遂問:“你們來幹什麼?” 艾妮“噗嗤”一笑說:“來炸你!” “炸我?”鄭傑莫明其妙地怔了怔。

     艾妮妩媚地瞟了他一眼說:“難道你不知道我是這島上的‘黃色炸藥’?” 鄭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不禁笑問:“你準備怎樣炸法?” 艾妮風情萬種地笑着說:“我隻是炸藥,炸藥本身是不會炸的,必須用火來點它呀!”言下之意,似乎暗示“火”就是指的鄭傑。

     鄭傑已完全明白她們的來意,但他故意向沙玫笑着問:“她是‘黃色炸藥’,那麼你呢?” 沙玫回答說:“我是汽油,等你們發生了爆炸,燒起來了,再替你們火上加油!” 這比喻倒真妙,足見她的機智,居然對答如流! 鄭傑強自一笑說:“你們大概是奉命而來吧!” 沙玫坦然說:“沒有宋小姐的命令,我們當然不能擅自跑到這裡來,不過我們隻是來招待你的,不管别的任何事。

    所以你放心,我們絕不會問,你也不必回答我們任何問題!” “這是宋小姐交代的?”鄭傑仍然表示懷疑。

     沙玫笑笑說:“你還裝什麼蒜!她把我們叫來,其他的人都退出房去了,隻把我們和你關在這房裡,難道你還不明白她的用意?” 鄭傑微覺一怔,艾妮已春風滿面地笑着說:“現在我們一切都聽你的,你也用不着客氣,更不必假正經了,愛幹什麼就請吩咐吧!” 鄭傑故意說:“既是宋小姐叫你們來的,她當然交代了你們,我怎麼知道你們奉命是來幹什麼的呢?” 艾妮走到他面前,把高聳的胸部一挺說:“剛才你在酒吧裡,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不是勁大得很嗎?現在既沒人起哄,更沒人阻止,你喜歡吻我這裡就盡量吻個夠吧!” 說時雙手舉在胸際,把坎肩向兩旁一分開,頓時整個胸懷大敞,挺着赤裸的雙峰,真像兩顆即将爆炸的炸彈! 鄭傑在酒吧當衆強吻她,那是為了存心惹事,好找機會挺身幹涉而動手,并不是心存輕薄。

    可是偏偏宋菲菲會錯了意,以為他對這“黃色炸藥”真有胃口,特地投其所好,把她和沙玫叫來,倒反而使他啼笑皆非了。

     現在這女郎居然挺着赤裸的雙峰,站在他面前,表示是奉命在身,任他為所欲為的呢! 鄭傑面臨這個場面,不禁尴尬地笑笑說:“我還不知道你這‘黃色炸藥’的威力,可不敢随便讓它爆炸哦!” 艾妮逼近一步說:“那你就試試它的威力吧!” 鄭傑暗向沙玫一瞥,忽然靈機一動說:“我想先上點‘油’,你可不可以讓我開開眼界,先欣賞一番你最拿手的表演?” 艾妮作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說:“當然可以,反正我們一切都聽你的吩咐!” 鄭傑趁機将站在身旁的沙玫一摟,擁着坐到了沙發上去,使她坐在懷裡。

     艾妮在那裡開始單獨表演了,這時既沒有音樂,也沒有那種瘋狂的氣氛,情調非常的單獨,而她所能表演的,無非就是暴露那誘人的胴體! 于是,她開始了…… 鄭傑卻并不專心欣賞,他的眼光雖盯在艾妮身上,而故意吻着懷裡的沙玫,由她的頸部漸漸吻向耳際,輕聲說:“你告訴我的辦法似乎行不通,看情形我已弄巧成拙啦!” 沙玫怕被正在獨自表演的艾妮,發現他們在說私話,隻得佯作放浪形骸地一陣狂笑,将整個上身撲進他懷裡,這樣才能輕聲向他耳邊說:“宋小姐除了不管兵力,在島主面前說話比誰都有力量,你最好不要得罪她。

    她要你幹嘛,你就得順着她的意思做,聽我的話絕不會錯的!” 鄭傑的眼光仍然注視着艾妮身上,隻見她的小坎肩已脫下,丢開了一旁,正在表演伸懶腰狀。

    而以兩手從胸前向下輕撫,滑過高聳的雙峰,似在故意炫耀那對肉球的豐滿…… “能不能把這女人弄走,讓我們單獨……”他問。

     沙玫警告他說:“不行,宋小姐既然叫了我們兩個人來,假使你隻留下了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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