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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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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的口中,沖殺了起來。

     這真好比一場激烈的血戰,雙方都以短兵相接,展開了肉搏,誰也不甘示弱。

     施小麗雙臂摟住了方俠的脖子,使雙方熱吻在一起,而雙峰則緊貼住他的胸前,頂壓得幾乎成了扁平,就像兩隻皮球被加上了重壓。

    幸而它極富彈性,否則早已爆炸開來了! 方俠被她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但他的雙手卻仍不停止活動,恣情地在她形同全裸的背後輕撫着。

     她那柔膩細滑的肌膚,确實令人愛不釋手,摸在手上的感覺,真無法形容是什麼滋味。

     方俠隻覺出那是無比的舒适,任何享受都無法相比,尤其是盈盈一握的纖腰,形成自然而柔美的弧型,摸上去真夠銷魂蝕骨。

     他們這一吻,足足吻了四五分鐘,四唇相交,就像被強力膠粘住了似的,仍然難分難解。

     方俠愈來愈沖動了,他的手由下而上,又摸向了她光滑的裸背,摸到那條胸罩的細帶。

     終于,他情不自禁地,拉開了細帶的活結! 如癡如醉的施小麗,似乎陷于了意亂情迷中,竟渾然未覺,任由他輕撫着…… 突然,電話鈴響了。

     施小麗這才如夢初醒,輕輕掙開了說:“大概是幹媽打來的……” 方俠隻好放開了手,讓她起身去接電話。

     施小麗一站起來,胸罩便松落,頓使她上身成了一絲不挂,雙峰赤裸裸地呈現在方俠眼前! “啊!……”她窘羞萬狀地驚呼一聲,趕緊伸手去抓落在他大腿上的胸罩。

     但方俠的動作比她更快,一手搶過腿上的胸罩,把手伸向了腦後,使她無法得到。

     施小麗沒搶到胸罩,要搶就必須撲在方俠身上,那不是等于赤裸裸地投進他懷裡? 情急之下,她趕緊以兩手按在雙峰上,嬌嗔地說:“快還給我,别讨厭嘛!” 方俠故意刁難他說:“你先去接電話,我才還你!” 施小麗一氣之下,忿聲說:“不還就不還,有什麼了不起!” 說完,她扭頭就走進卧室,抓起床頭櫃上的電話。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方俠坐在沙發上,聽不清她說什麼,隻好又點起一支香煙,猛吸着,回味着剛才的情景。

     過了片刻,施小麗聽完電話,從卧室裡走出,身上已披了她幹媽的晨縷。

     其實那晨縷薄若蟬翼,形同透明,穿了也等于沒穿,不過是意思意思罷了! 施小麗在心理上,覺得自己身上已穿了東西,盡管内容一目了然,總比一絲不挂強些。

    因此大大方方走到方俠面前,一本正經他說:“是幹媽來的電話,她在巴老頭那裡,要你馬上去一趟。

    ” 方俠滿臉無可奈何的神情說:“真煞風景,偏偏這時候……” “這時候怎麼樣?”施小麗突問:“難道你還不認輸?” 方俠詫然說:“認輸?勝負還沒分出,怎知道輸的一定是我,而不會是你?” 施小麗嫣然一笑說:“你要不服氣,我們随時可以再較量較量。

    誰先沉不住氣,就是誰輸,怎麼樣?” 方俠迫不及等他說:“那麼現在……” 施小麗存心吊他的胃口說:“現在不行,幹媽要你立刻趕去,大概是有重要的急事,等你回來再說吧!” 方俠仍不死心地說:“那麼再給我五分鐘,遲一點去有什麼關系?” 施小麗斷然拒絕說:“不!幹媽知道是我把你的時間耽誤了,一定會罵我的,現在你還是辦你的正經事吧!” 方俠突然将她一把拖進懷裡,捧住她的臉問:“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是不正經?” 施小麗急說:“别這樣嘛!回頭……” 方俠根本不容她分說,一低頭,捧住她的臉就吻。

     俗語說,貞節女尚且怕纏郎,何況施小麗是歐陽麗麗交代了的,要她使出渾身解數,把方俠誘惑住,以便利用他去對付巴大爺。

     在這種情形之下,她隻好裝出半推半就,以免被識破這是個“美人計”,反而弄巧成拙。

     可是,方俠并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堕入了對方的溫柔陷阱。

    看她沒有完全拒絕的表示,膽子就更大了。

     他一時沖動,忘了剛才是輕撫她的裸背,而現在是面對面地摟在他懷裡,伸手一摸,正觸及她胸前最突出的部分。

    雖然隔着薄薄的晨縷,也使他感覺摸錯了地方。

     其實應該說是摸對了地方,隻是他們今天早上才認識,現在不過是第二次見面,他就貿然作出這樣熱情大膽的動作,未免太唐突啦! 他趕緊想把手縮回,無奈那地方竟像是有種強大的吸力,把他的手吸住了。

     施小麗的反應很快,她又像是觸了電,全身不由地一震,微微地顫抖起來。

    但她并沒有因他的舉動而發怒,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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