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情不自禁地,雙臂一張,緊緊地抱住了方俠的身體。
這一來,方俠的膽更大了,他索性得寸進尺,以整個的手,按上了那挺實的豐滿的肉峰。
輕撫起來。
施小麗仍然沒有拒絕和掙紮,隻是不住地微微發抖,輕顫着……
方俠愈來愈沖動了,他突然撕開了她的胸襟,頓使她酥胸大敞,雙峰赤裸裸地坦露了出來。
施小麗心知已吊足了他的胃口,就在方俠企圖向那坦露的酥胸狂吻之際,她突然奮力一推,側身滾在了地闆上。
一骨碌爬起來,雙手捉住敞開之胸襟,正色說:“你該去了!回頭等你回來,我們再……”說到一半,她便面紅耳赤,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方俠頗覺失望,隻好向她苦笑一下,站起來整整衣服,怅然若失地說:“看樣子我已經敗在你手裡了……”
施小麗嫣然一笑說:“别氣餒,我們還沒分出勝負呢!”
方俠把雙手高舉說:“我已經向你投降啦!”
施小麗被他這舉動,逗得吃吃的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彎下了腰去。
冷不防方俠上前攔腰一抱,低頭就在她粉頸上一陣狂吻,吻得她奇癢無比,更加咯咯地笑個不停。
方俠這次那肯再放過機會,突然将她全身抱起,走向了卧室。
施小麗情知不妙,笑聲突止,驚問:“你,你幹嘛?”
方俠置之不理,把她抱進卧室,往床上一放,就撲身壓住了她,兩手按住她的胳臂說:“施小姐,我不是傻瓜,不會讓你捉弄了半天,還糊裡糊塗地蒙在鼓裡。
現在你已經把我的胃口吊足,也該輪到我采取主動啦!”
“你……”施小麗大吃一驚,奮力掙紮起來。
但方俠的行動非常快,伸手就把她的胸襟又撕開來,再度緊緊按住她的胳臂,而身子則斜着壓在她的兩腿,使她無法動彈。
于是,他毫不客氣地,在她赤裸裸的上身狂吻起來……
施小麗急得欲哭無淚,既不能喊叫,又掙紮不開。
不料正在這時候,鈴聲又響了。
這次不是電話,而是房門的電鈴。
方俠氣的罵起來:“媽的,這時候又是什麼冒失鬼跑來了?”
施小麗不禁暗喜,急說:“既然有人來,總得去看看是誰呀?”
門鈴仍在不斷地響着,一聲比一聲急促……
方俠隻好放開了她,暗覺詫異地說:“你看會是誰呢?”
施小麗白了他一眼,悻然說:“你把我弄成這樣,我怎麼去開門?”
方俠尴尬地笑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去看看是誰吧!”
于是,他出了卧室,走到房門口,大聲問:“誰?”
房外回答說:“我是樓下的仆歐,四一七号的女客剛才派人送來隻衣箱,叫我立刻送到她房間來,交給那位施小姐。
”
方俠不疑有他,立即開了房門。
進來的果然是兩個穿白号衣黑褲的仆歐,擡了隻方型的大衣箱,這種衣箱是長途旅行用的。
裡面是木闆,包以真皮,再加上幾道鐵皮,非常堅固,而且體積大。
可以放置較多的衣物,西服整套地挂進去,也不緻弄皺。
方俠莫明其妙,不知歐陽麗麗派人送一這隻大衣箱,究竟作什麼用途,難道是準備裝金磚?
念猶未了,兩個仆歐已将衣箱放好,突然一回身,出其不意地亮出了手槍,一個向方俠喝令:“不許動!”
另一個眼光一掃,便沖進了卧室。
方俠未及采取行動,不料房外尚有兩個人,沖進來不由分說,就用手裡的鐵管,從後面猛照方俠頭上一擊。
剛聽到卧室裡,發出一聲施小麗的驚呼,他已眼前一黑,倒在地闆上,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方俠才清醒過來,隻覺得頭部脹痛欲裂,記起被擊昏的情形,不由地一驚而起。
可是,屋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連那隻大衣箱也不見了。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趕緊沖進卧室,隻見裡面一片淩亂,卻不見施小麗的人影。
他冷靜地一想,終于明白了,歐陽麗麗根本沒派人送什麼箱子回來,連那個仆歐都是冒充的。
騙開了房門,由外面沖進來的人将他擊昏,然後劫持了施小麗,利用那隻大衣箱把她運出去。
隻是來的幾個家夥,究竟是哪方面的人呢?
方俠想了半天,仍然想不出來,隻好趕緊打電話到巴公館,準備把這消息通知巴大爺和歐陽麗麗。
鈴聲響了好幾遍,對方才有人接聽。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那心懷叵測,老奸巨猾的巴大爺。
他也聽出對方是方俠了,劈頭就問:“你怎蘑菇了這半天,還不趕快來?”
方俠急切地說:“這裡出了點事,金太太在嗎?”
誰知巴大爺竟怒聲說:“不管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