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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有關;我是人,是以自然也因之而産生出一股極度的神秘之感。

     這種神秘之感,是一令人想到了這件事,就會不寒而栗。

     我回頭向鄭保雲看了一眼,他顯然和我有同感,我慢慢地推開門,将門推開了幾寸,向内望去,我看到他直挺挺地站着。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地走了進去,向“他”接近,我必須在他字上加引号,是因為他這個字,習慣上是用來代表一個人的,而“他”是不是人?很難肯定。

     當我向“他”接近之際,“他”沒有甚麼反應,一直直挺挺地站着不動。

    而在我來到了離“他”隻有三四米之際,“他”忽然有了反應,“他”的身子向上,跳動了一下。

     不知是為了甚麼緣故,“他”的那種跳動,使我聯想到了紙碎在靜電作用下的那種跳動。

     我連忙站定身子,“他”也靜了下來。

    我向後退,“他”沒有反應。

    而當我又向前走去的時候,“他”又跳動了一下。

    我轉過頭來:“你看,‘他’不但對光線有反應,有人接近‘他’,也有特殊的反應!” 鄭保雲點了點頭:“是,你小心些。

    ” 我又踏前了一步,離得“他”更近了,“他”的雙臂動了起來,我将聽診器的兩端,塞入耳中,将另一端,按向“他”心髒的部位。

     聽診器才一接觸到“他”的胸口,“他”的手臂,突然揚了起來,“他”的手也放在我的手臂上,我勉力鎮定心神,但是我還是聽到了突突的心跳聲。

     我聽到的心跳聲,不是“他”的,而是我自己的! 在聽診器的兩端,我聽不到任何聲響,他顯然是一個死人,我不但聽不到心跳聲,也聽不到血液流通的聲音和呼吸聲。

     我聽不到在“他”體内發出的任何聲響! 我放下了聽診器,輕輕地撥開了“他”的手,“他”的手垂了下去,我自衣袋中,取出了一柄十分鋒銳的小刀,轉過頭來,向鄭保雲看了一看。

     鄭保雲人很聰明,他立時知道我要做甚麼了,是以向我點了點頭。

     我慢慢地移動着身子,想站到“他”的側邊去。

    可是奇怪的事發生了,當我慢慢地轉動着身子,快站到“他”側邊去的時候,“他”也轉動着身子,和我始終是面對着面! 我吸了一口氣,鄭保雲道:“衛先生,你對他有影響,他在跟着你動!” 我道:“不是我對他有影響,我看是每一個人對他都有影響,我看,這隻怕是靜電的影響,我們的人體,是一個帶電體。

    ”鄭保雲道:“或許是那樣。

    ” 我取了小刀在手,本來是想在“他”的耳朵上割下一點來觀察的,但現在我既是無法來到“他”的側邊,所以我隻好對準了他的手臂劃了一下。

     那柄小刀十分鋒銳,我那一劃的動作,也十分快捷和有力,“他”的手臂之上,也立時出現了一道傷痕。

    “他”顯然沒有疼痛的感覺,因為“他”仍然站着一動也不動。

    反倒不如我向“他”走近的時候,“他”還突然向上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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