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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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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而是決定于他們的工作性質。

    不用說,警察總局當然是能夠擁有這種特權的機構之一。

     郭威自己就能夠駕駛這種車輛。

    其實所謂特權交通工作的使用方法毫無特殊之處,與地球上的汽車沒有絲毫區别。

    它在太空城裡之所以能夠被稱為“特權交通工具”,隻是因為它不必像管道車輛那樣必須按照固定的道路行進,而可以任意選擇自己的行進道路。

    對于面積本就不大的太空城來說,這種特權交通工具還是不要太多的好。

     郭威駕駛着城市飛車,朝着生物基因探測器所指引的方向飛馳而去! 6、複制中的基因 在距離太空城警察總局西北2500米的地方,帕普正在繼續着火星生命基因的複制和播撒工作。

     基因的複制工作進行起來并不像人們想象得那麼容易,因為它需要一整套生物化學的複雜過程。

    好在火星生命基因那裡,這種過程在表面形式上還是被大大地簡化了。

    因此,帕普隻花了短短的兩小時,就複制了足以控制10個人類的火星生命基因。

     當然,帕普并沒有把它們全都保留在自己腦中,而是随複制随播撒,迅速地将它們置入一些人類的腦中。

     在這10個被“放逐”的火星生命基因當中,有2個因為種種原因而死亡,但是其他的8個卻健康地存活了下來。

    這8個火星生命基因以其原始而頑固的生命本能,篡改着人類數百萬年來形成的思想。

     火星生命基因的工作艱苦而卓絕。

    這是因為,這些火星生命基因現在隻完成了根植于人類腦中的任務,非但沒有自我複制的功能,而且在它們正式完成一切生命活動之前,它們行為方式還需要與尚在帕普腦中的主體火星生命基因相聯系。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它們永遠與原來的宿主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就像中間連着一根生命的紐帶, 然而這就也決定了這樣一個事實,那就是帕普不可能在一個有限的時間裡,無限地複制和播撒更多的火星生命基因,因為這樣一來,他腦中的原始主體火星生命基因所承受的負載就會過大,最終将無力負擔衆多“子女”的“生活和教育”。

     盡管做為火星生命基因的宿主,帕普的唯一目的就是複制并播撒火星生命基因,但是任何一個高度發展的文明,都會認真考慮生存與發展的關系。

    它不會為了生存而限制發展,也決不會為了發展而忽視基本生存。

     因此,當帕普剛一感到神思恍惚之際,他腦中的火星生命基因便下令他停止複制工作,暫時休整一段時間。

     說實話,這并不是原來計劃的一部分。

    但是,任何計劃總是會被無情的現實所攪亂。

     火星生命基因本來的計劃是這樣的: 由“特潛2号”探測器上所攜帶的火星生命基因同時“感染”“火星之子”太空實驗站上的三名宇航員,然後三名宇航員同時前往太空城,再由這三名宇航員交替複制并播撒火星生命基因。

    也就是說,由兩名宇航員同時複制并播撒火星生命基因,第三名休息等待;等這兩名宇航員複制并播撒的火星生命基因到達自身負載難以承受的極限數量時,第三名宇航員才開始工作。

    當第三名宇航員的工作也必須結束之時,前兩名宇航員又可以重新開始工作了,與此同時,原來與他們腦中的火星生命基因具有生命紐帶的被複制出來的火星生命基因也相繼“獨立”,能夠自己複制了。

    這樣,就同時有了更多的複制者……如此反複下去,在單位時間裡複制的火星生命基因便會以“滾雪球”的方式提供給太空城的所有居民。

     這一計劃的最終結局是:僅用7天的時間就占領整個太空城。

     但是現在,這一計劃已經徹底破産了。

     因為首先,“特潛2号”帶到“火星之子”太空實驗站的火星生命基因隻控制了兩名宇航員,這就使初始基因的數量一下就減少了三分之一;而在這兩名宇航員在到達太空城之後,又有一名宇航員腦中的火星生命基因因保護不善而不能夠複制。

    結果,現在所複制并播撒的火星生命基因就遠遠不能滿足占領太空城的需要了。

     火星生命基因失敗了,除非他們徹底改變方針! 7、追蹤 夜色已經深了,郭威駕駛着城市飛車在大街上疾馳。

     金屬的街道上到處都是行人,郭威仰仗着自己高超的駕駛技藝在人群中穿梭、跳躍和前進。

    生物基因探測器執着地嘟嘟鳴叫着,指引着車上的一男一女朝着正确的方向前進。

     真的是正确的方向嗎? 郭威他們并不是在單獨行動,對于這次追蹤警察局長早有安排。

    他派了其它各區的車輛通過電子裝置追蹤郭威的城市飛車,以便郭威他們一旦發現要拘捕的人時好助他一臂之力。

     因此當郭威最終确定了前方那個男人就是使他手中的生物基因探測器發出鳴叫聲的人時,他尚未決定應該如何是好,從四面八方圍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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