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樓的打字室沒有上網,即使上網他也沒有“黑客”的能力。而且他會很快前來的,因為在我與打字員們争吵之後,他相信她們會有興趣迅速找到那份資料的,那就什麼都完了——盡管事實上她們什麼也不會找到。既使那份資料真的存在,他也不會很快查到,除非他分許多天來,可今天離三個月的期限已經很近了。另外我還知道,他集光裝置最多隻能儲存一個短暫行程所需的能量,所以他隻能“非法”進入,卻沒有能力出來——隻能在樓裡等到天亮後再合法出來。所有這些,都使我們堅定了今晚或今後幾個晚上必勝的信心。我們隻要等他進去之後到校門外最近的晝夜電話亭給保衛處打一個電話就行了。 而隻要保衛處抓到他,學校就會相信我們的話了。 我們等待了很久,他卻沒有出現。 “你怎麼連讓人相信的能力都沒有。”經過幾天的折騰,我感到“聊天”已經明顯地疲憊了。 “你當我面對的是傻瓜呀?”我不禁沿用了“胖仔”本人的說法。 接下來很長時間我們倆都沒再說話。與其說我們是在賭氣,不如說是為了想出更好的辦法來。 就在我們幾乎絕望的時候,一個黑影出現了。 “是他嗎?” “沒錯。”我記人的能力很強,況且他的步态獨特而怪異。 “我去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