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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群島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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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帆片。

    亨利幾乎是立刻就喜愛上了這艘艦艇。

     “這第三層帆簡直可以和聯合艦隊中的任何一艘船媲美,”托德羅斯上尉說:“一般船隻用兩個縮帆時,你都可以把這一層帆張開。

    ” 上尉這樣說的意思有兩層:一、它的速度是無可比似的;二、結實的帆具和穩定的性能,可以使它在其它船隻減帆以免傾覆的時候,仍能扯帆前進。

     西方塔号逆風行駛,左舷的篷帆向北傾斜,把一個個島嶼抛在身後。

     第二天,船經過一個叫梅特蘭的島嶼,1821年獨立戰争初期,希臘人曾在此重創奧斯曼艦隊。

     “我參加過這場戰鬥,”上尉對船長說,“那是五月間,我們大約七十艘雙桅船追趕五艘土耳其戰艦、四艘炮艦、四艘巡邏艦,他們向梅特蘭島逃,有一艘想開到君士坦丁堡去救援,結果被我們猛追以後把它炸沉了,九百多名水手一塊兒完蛋。

    就是我親手點燃的炸藥包,那種硫磺瀝青炸藥包還挺好用的,船長,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推薦給你試試,用來對付一下這幫海盜。

    ” 托德羅斯上尉高興地講述着水手們的輝煌戰績,這些可都是他親身經曆過的呀。

     亨利接過西方塔号的指揮權後,立刻啟錨北上,他心中自有打算。

    離開西奧島不久,在雷諾斯附近幾個島嶼發現了形迹可疑的船隻,又有幾艘地中海東岸的船隻,在土耳其歐洲部分的沿岸遭到搶劫。

    或許是這些海盜害怕西方塔号的追捕而跑到那一帶藏匿了。

     在梅特蘭海區沒什麼發現,碰到過幾艘商船,巡邏艦的出現也沒有讓他們安多少心。

     半個月裡,西方塔号雖然經曆了惡劣的氣候變化,仍認真地執行着自己巡航任務。

    碰上了幾次大飓風,連大牆上的頭帆都用上了。

    亨利船長現在非常熟悉這條船的性能,也了解了每一個水手。

    他也讓大家看到這位法國海軍軍官果然名不虛傳。

     在各種複雜的情況下,年輕的船長都把一切處理得非常好。

    他天性果斷大膽,遇事沉着,不慌亂,而且富有韌性,能預見情況的變化。

    總之,說他是個真正的海員,就說明了一切。

     三月份的第二個星期,巡邏艦來到雷諾斯。

    這是愛琴海諸島中最重要的島嶼,長十五法裡,寬五、六法裡,這裡沒有經受戰火的洗禮,但常有海盜光顧,他們到港口的入口處搶劫商船。

    巡邏艦停下來補充給養。

    該島專門制造船,可因為害怕海盜,大多不敢開走,因此船塢裡積壓了許多造好的或尚未完工的船隻,港口顯得倒特别擁擠。

     了解到上述情況後,達爾巴萊船長繼續向群島北部前進。

    一路上,軍官們不斷向他提起沙克迪夫這個名字。

     “啊!我真想當面會一會這家夥,看他有多大的能耐!至少要讓我們相信确有其人!”托德羅斯上尉說。

     “怎麼,你不相信有這麼個人嗎?”亨利問。

     “是的,船長。

    你要問我,我就說是不大相信有這麼個沙克迪夫,從沒聽誰說他見過這個人!或者不過輪流當強盜頭的一個代号吧!我估計那些殺了人以後把這個名字塗在桅杆上的不止一個海盜!其實,這也沒關系,管它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反正都該上絞架,通通絞死!” “這倒是有可能,托德羅斯上尉,”亨利答道:“這也說明了他為什麼會到處出現!” “說得對,船長,”一個軍官插話道:“如果真是像他們說的,同一天在不同的地方看到過沙克迪夫,那是因為不止一個海盜頭在用這個名字!” “他們都用這個名字,目的就是迷惑追捕他們的人。

    ”托德羅斯說,“不過我有一個辦法能讓這個名字徹底消失,那就是把所有用這個名字,或不用這個名字的海盜,隻要一抓到就吊死……這樣一來,就算真有這麼個沙克迪夫,他也逃不脫應得的懲罰!” 上尉說得不錨,問題是怎麼樣才能找到他們,這幫家夥狡猾得很! “托德羅斯上尉,”亨利問,“在西方塔号首次戰役中,還有你以前打過的那些仗中,有沒有見過一艘一百多噸的,叫卡利斯塔号的三桅船?” “從來沒見過。

    ”大副回答。

     “你們各位呢?”船長問軍官們。

     “沒有一個人聽說過這條船。

    這倒不奇怪,一條普通小船的老闆,在東海岸一帶是不計其數的。

    ” “卡利斯塔号的船長叫尼古拉-斯科塔,你們沒聽說過嗎?”亨利又補充一句。

     顯然大家從沒聽說過。

    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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