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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車開在路上經常叮鈴桄榔的響,朋友常問,是不是排氣管松了?我說,不是,是錢在晃。

    我一般都在車裡放很多一元硬币,在紅綠燈口或者目的地停車的時候準備給那些乞讨者的。

    我對乞丐有着很複雜的感情,一方面,我知道他們很多都是假的,因為我出門一般比較晚,路上冷清,我看到過不止一次乞丐被人用車接走,另外一方面,不管真的假的,有些人真是看着可憐,所以,一般來說,隻要遇上我都會給幾枚硬币。

    但是到後來,我就完全麻木了,完全不是處于内心的憐憫,隻是習慣。

    我國的乞丐都是出動出擊的,兒童占了很大比例,有時候會跟你一路,尤其是你身邊有姑娘的時候,你不給吧,顯得你衣冠楚楚毫無愛心,你一給吧,瞬間小孩子都簇擁着你,這下你有再多零錢也不夠了,你要是給大面額吧,又顯得你作秀特别裝逼,而且很多時候你明知道其實是助纣為虐。

    我就經常被簇擁,有一次我給了一張二十給一個小孩,說小朋友,你負責給你們七八個同伴分一分,我沒零錢了。

    那小朋友看了我一下,嗖一聲跑了,我瞬間就被剩下的小孩子爬滿了,腿上都挂着一男一女,真體會到了兒女繞膝。

    不過通過乞讨者,我知道最近的确通貨膨脹了,幾年前給一塊錢和現在給一塊錢,得到回饋眼神的都不同了。

     我的車開在路上經常叮鈴桄榔的響,朋友常問,是不是排氣管松了?我說,不是,是錢在晃。

    我一般都在車裡放很多一元硬币,在紅綠燈口或者目的地停車的時候準備給那些乞讨者的。

    我對乞丐有着很複雜的感情,一方面,我知道他們很多都是假的,因為我出門一般比較晚,路上冷清,我看到過不止一次乞丐被人用車接走,另外一方面,不管真的假的,有些人真是看着可憐,所以,一般來說,隻要遇上我都會給幾枚硬币。

    但是到後來,我就完全麻木了,完全不是處于内心的憐憫,隻是習慣。

    我國的乞丐都是出動出擊的,兒童占了很大比例,有時候會跟你一路,尤其是你身邊有姑娘的時候,你不給吧,顯得你衣冠楚楚毫無愛心,你一給吧,瞬間小孩子都簇擁着你,這下你有再多零錢也不夠了,你要是給大面額吧,又顯得你作秀特别裝逼,而且很多時候你明知道其實是助纣為虐。

    我就經常被簇擁,有一次我給了一張二十給一個小孩,說小朋友,你負責給你們七八個同伴分一分,我沒零錢了。

    那小朋友看了我一下,嗖一聲跑了,我瞬間就被剩下的小孩子爬滿了,腿上都挂着一男一女,真體會到了兒女繞膝。

    不過通過乞讨者,我知道最近的确通貨膨脹了,幾年前給一塊錢和現在給一塊錢,得到回饋眼神的都不同了。

    後來我也打聽了,為什麼這麼多的小孩在乞讨。

    據說這是一門生意。

    所幸我看見的大多還是健全的孩子,最近微薄上看見說有人将小孩拐走以後弄殘,專門用于乞讨,突然間想起幾年前老是在街上卧在木闆小車上的殘疾兒童沿街乞讨,不知道是不是他們。

    看到網上有人提出,其實法律早已規定,禁止脅迫兒童乞讨。

    公安部也表示,看見有人脅迫兒童乞讨要報警,但問題是,我也算有豐富的被乞讨經驗,但我還真沒見過有人當場脅迫者兒童乞讨。

    所以,我覺得法律應該禁止任何兒童參與乞讨,不管他有沒有收到脅迫或者是親生父母生計所迫,凡有,兒童參與乞讨的一概違法。

    而且這不難實施,因為所有的乞讨地方都是人群聚集地或者交通繁忙路口,按理有着足夠的警力。

    隻要你立法,我相信人民群衆有足夠的覺悟和憤慨讓這個國家沒有一個兒童行乞。

    但可能真正帶着孩子乞讨的父母會認為,隻要不是被拐賣或者脅迫的兒童,我帶着自己的小孩要飯是我的權利,是種自由。

    誠然,我們也許沒有出版的自由,結社的自由,遊行的自由,但我們絕對享有行乞的自由,但那是對于成年人。

    自由也總不是絕對的,國家大型盛會時,政府形象工程前,你還是不能随意行乞的。

    其實這都是乞讨兒父母衡量了效益以後的決定,他們覺得兩人打工加起來一兩千,肯定沒有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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