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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雙"玉"合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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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追命啊!"我接通電話,邊罵過去,邊往陽台上走。

     "你在哪裡?找得我好苦。

    "她在哪邊鬼叫鬼叫。

     我壓低聲音:"我在白先悠家裡。

    " "他受傷的事我知道了,沒事吧?"她在那邊拉着嗓子問,唯恐天下不知道似的。

     "沒事了,正在休息。

    你找我幹嗎?" "沒事啦,就是八卦一下,想知道你跟白先悠怎麼樣了,既然你在他家,那就一切盡在不言中,哈哈,我也不問了。

    記得你說過的,要擺一桌請我的,不準說話不算話。

    食言而肥,你也怕變成大胖子吧。

    就這樣,我先挂了。

    拜拜。

    " "喂……喂?"我還在這邊沒命地呼叫,她果然風風火火就把電話給掉了。

    這家夥,越來越飛揚跋扈了。

     這個星期六不冷清,先是白先悠那個總愛瞪我的學妹林靜,然後是花協會長楊青和她那個跆拳道會長男朋友來了。

     林靜姑娘一見到我,便冷冷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來——"這女人當然不蠢,她問這話,是沒好氣的。

    我因為沒想到,所以一時回答不上來。

     "随便了,我來見學長的。

    "她不耐煩地說。

     "他在休息。

    " "我去看看他。

    "說着,她就朝白先悠房門口走。

     "喂,跟你說了他在休息,你不要吵他好不好?" "我看一眼就走。

    " 這女人真是!攔都攔不住,我還要說什麼,她已經推開門進去了,看到白先悠安安靜靜地睡着,又不能把他叫醒跟她說話,呆呆地看了幾分鐘,随即橫了我一眼才走。

     什麼嘛,幹嗎又橫我,讓她橫,回頭一定叫她吃回馬槍。

     楊會長和跆拳道會長就不一樣了,他們可是帥哥配美女,斯文又有氣質,特别拿得出手。

    隻是他們見到我表情詫異了五秒,我正要解釋,他們已經心理神會地笑。

     "我……他……白先悠受傷,我送他回家的。

    "我有些心慌。

     "好啦,梅琳,你不用解釋,我們都知道的。

    "楊青笑笑。

     好吧,多說也是無益,我隻好乖乖地閉起嘴巴。

    再說了,我又不是名不正言不順,我現在是白先悠女朋友哎。

    剛剛上任,還不太适應。

     他們倆七七八八拎了一堆吃的喝的過來。

     "今晚要在這裡請客嗎?"我問。

    白先悠怎麼不告訴我,至少……我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衣服,至少我得打扮得像個人才好。

     "沒有啦,是每個星期六我們都要聚的。

    就我們仨,今天當然再加一個你。

    " "哦。

    "我點頭。

    這三個人,感情倒是好得可以。

     "先悠一個人住這裡,蠻孤單的,梅琳你有時間就多陪他啰。

    "楊青說。

     "對了,我忘了問他,他爸爸媽媽在哪裡?為什麼把他丢在這裡一個人住?"不會是離異吧,嗯,實在不是我亂想,因為白先悠比較像那種家庭離異的孩子嘛。

     "丢?小姐,你是用了丢這個字嗎?"會長差不多要驚叫。

     "幹嗎這種表情?" "這房子是先悠上大學時他爸爸媽媽送他禮物,因為他有潔癖,不能住學生公寓。

    " "哦。

    "原來是這樣。

    難怪每次看到他,都像個幹淨的精靈。

     "對了,他現在怎樣?是不是在睡覺?"會長又問。

     我點點頭:"睡一下午了,等一下該把他叫醒了。

    " "傷嚴重不嚴重?" "還好,比昨天好多了。

    " "那就先不去看他了,等吃飯時間再說。

    " 我點點頭。

     "好啦,你們都去沙發上坐好,我來做飯給大家吃。

    "楊青說着,便大包小包地進了廚房。

    看着這麼賢惠的楊青,我沒好意思說我老哥唐燦喜歡她,還是那要命的一見鐘情。

    唐燦啊唐燦,你還是早點放棄吧,她跟會長看上去就像"蒲草韌如絲,磐石無轉移"那種,哪裡還有你立足之地呢。

     我坐在沙發上,跆拳道會長也坐在沙發上。

    以後大家三天兩天都要見面的,總得跟人家說點什麼。

    "那個……會長——"我結結巴巴地開口。

     "你叫我何以熙吧,你那位段數比我高,在他的地盤,不敢稱會長。

    "跆拳道會長仿佛一臉慚愧。

     "好吧,何以熙,你跟白先悠認識很多年了吧?" "是很多年。

    " "那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何以熙笑笑:"你們不是在交往,你不知道?" "我……"我皺起眉。

     "好啦,不着急,慢慢認識。

    " …… 一小時後,楊青像個田螺姑娘般從廚房裡出來,吩咐大家:"可以開飯了,梅琳,你去叫小白起床,熙,你來擺碗筷。

    " "好。

    "我們都說好。

     我站起來,走到白先悠房間門口,輕輕地把推開門,走到他的床邊。

    還說睡一小時,這家夥足足睡了一下午,而且還沒有要醒的意思。

    到底是不是人啊? "白先悠。

    "我輕輕地喚了一聲,沒動靜。

     "白先悠?白先悠。

    "再叫兩聲,還是沒反應。

     這家夥還練跆拳道呢?練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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