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弱點。
”
“你已在訓練替代我的人了嗎?”彼得問道。
“替代你?為什麼,彼得?我去哪兒找一個像你這般狡猾歹毒的門泰特?”
“在你發現我的那個地方,男爵。
”
“也許我該這麼做,”男爵沉思道,“你最近的确有點反複無常。
還有你吃的香料!”
“我的享樂太昂貴了,男爵?你已經看不慣了嗎?”
“我親愛的彼得,你的享樂把你和我聯系在一起,我怎能反對呢?我隻希望我的侄子能觀察到你身上的這一點。
”
“那麼,你在拿我當展示品啰,”彼得說,“我要不要來段舞蹈?要不要向這位傑出的菲德-羅薩表演表演我的各項功能……”
“正是,”男爵說,“我在拿你當展示品。
現在,閉上嘴。
”他朝菲德-羅薩掃了一眼,注意到他侄子豐滿突出的嘴唇,這是哈克南人的遺傳标志,現在,那兩片嘴唇微微抿了一抿,流露出愉快的神色。
“菲德,這是一個門泰特,它接受了專門的培養和訓練,以執行某些職責。
然而,這個門泰特被納入了一具人類軀體中,這個事實不容忽視。
這是一項嚴重的缺陷。
我有時候會想,古代人使用思想機器,他們的想法或許是正确的。
”
“跟我比,那些隻是玩具而已,”彼得咆哮道,“就連你,男爵本人,也能勝過那些機器。
”
“也許吧,”男爵說,“啊,好吧……”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打了個嗝兒,“現在,彼得,為我的侄子簡略介紹一下這場針對厄崔迪家族的戰役的主要特點。
勞您大駕,為我們顯顯你的門泰特本事。
”
“男爵,我早就警告過你,别把這麼重要的信息講給這樣年輕的人聽。
據我觀察……”
“這由我來決定,”男爵說,“我已經下令了,門泰特。
顯顯你的本事。
”
“随便你了。
”彼得說。
他站直身體,擺出一副奇怪的尊嚴樣——仿佛戴上了另外一副面具,但這次卻把全身罩了進去。
“不出幾個标準日,雷托公爵全家将乘一艘宇航公會的班機,前往厄拉科斯。
公會将讓他們在厄拉奇恩城下機,而不是去我們的迦太格城。
公爵的門泰特,杜菲·哈瓦特,将得出正确的判斷,厄拉奇恩更易防守。
”
“菲德,仔細聽,”男爵說,“注意其中的計中計。
”
菲德-羅薩點點頭,心想:這才像真格的,老魔頭終于讓我了解絕密事宜了,他肯定真想讓我做他的繼承人。
“還存在幾種難料的可能,”彼得說,“我說厄崔迪家族将去厄拉科斯,然而,我們也不能忽略以下這種可能:公爵已與公會達成協議,他們會把他送到星系外的一個安全之地。
曾經有一些家族處于類似的境地,結果都造了反,帶着家族的原子武器和屏蔽場護盾逃之夭夭,離帝國遠遠的。
”
“公爵這人自尊心很強,不可能這麼做。
”男爵說。
“這隻是一種可能,”彼得說,“然而,對我們來說,最終的結果都一樣。
”
“不,不一樣!”公爵怒吼,“我一定要他死,他的家族必須全部完蛋。
”
“這種可能性很高。
”彼得說,“一個家族要造反,肯定會有作準備的迹象。
公爵似乎沒有涉及任何此類事宜。
”
“那麼,”男爵歎息道,“繼續說吧,彼得。
”
“在厄拉奇恩,”彼得說,“公爵和他全家将暫居總督府邸,也就是芬倫伯爵夫婦的居所。
”
“走私徒使臣。
”男爵吃吃笑道。
“什麼的使臣?”菲德-羅薩問。
“你叔叔開了個玩笑,”彼得說,“他把芬倫伯爵稱為走私徒使臣,是指皇帝對厄拉科斯星球的走私行動很感興趣。
”
菲德-羅薩轉過身,迷惑不解地盯着他的叔叔。
“為什麼這麼說?”
“别不開竅,菲德,”男爵厲聲道,“隻要公會仍然在帝國控制之外有效運作,那還能怎麼樣呢?間諜和殺手還能怎麼活動?”
菲德-羅薩張大嘴巴,低聲念出一個詞語:“哦……”
“我們在總督府邸安排了一些轉移視線的行動,”彼得說,“其中有一個是要取厄崔迪繼承人的小命——一次可能成功的行動。
”
“彼得,”男爵低沉地說道,“你是說……”
“我是說可能會發生意外,”彼得說,“但這次攻擊必須看起來有效。
”
“啊,可惜了,那小家夥有那麼年輕可愛的身體,”男爵說,“當然,他将比他父親更加危險……有個巫婆母親訓練他,可惡的女人!啊,行啦,請繼續,彼得。
”
“哈瓦特将推測出我們會安插間諜,”彼得說,“明顯的嫌疑人選是嶽醫生,他的确是我們的間諜。
但哈瓦特已做過調查,知道我們的醫生是一位蘇克學校的畢業生,經受了帝國預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