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蘇克學院的預處理程序是無法被策反的,所以我的解釋會被接受。
”
“啊,我明白了。
”拉班喃喃道。
男爵想:是啊,希望你真的明白。
也希望你明白,一定要對此事嚴加保密。
男爵突然暗自思忖: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為什麼要向這個傻侄兒吹噓呢?我隻會利用他,然後抛棄他。
男爵對自己感到憤慨,他感到自己被出賣了。
“這件事必須嚴加保密,”拉班說,“我明白。
”
男爵歎了口氣。
“這次,關于厄拉科斯,我要給你一些不同的指示,我的侄兒。
你上次統治這個地方時,我對你管束很嚴。
但這次,我隻有一個要求。
”
“大人?”
“收入。
”
“收入?”
“拉班,你知不知道,用如此龐大的軍隊對抗厄崔迪,花了我們多少錢?對于公會向我們收取的軍事運輸費,你是否略知一二?”
“十分昂貴嗎?”
“十分昂貴!”
男爵突然向拉班伸出肥胖的手臂。
“接下來的六十年,如果你榨取厄拉科斯能上繳的每一分錢,那也僅夠償清我們的債務!”
拉班目瞪口呆,欲言又止。
“昂貴,”男爵嗤之以鼻,“可惡的公會壟斷了太空運輸業,要不是我早有計劃,我們鐵定會破産。
你應該知道,拉班,我們承受着最直接的壓力。
我們甚至還為薩多卡的運輸費付錢。
”
男爵心中冒出一個早已有過的想法:未來會不會有那麼一天,可以把公會的問題規避掉。
他們潛伏在那兒,悄然發生——隻要給對象慢慢放血,他就不會介意,到最後他們就把你捏在了掌心,然後你就隻能無止境地給他們付錢了。
過分的要求總來自于軍事冒險。
“風險率。
”油滑的公會代表曾解釋過。
你想方設法在公會銀行機構中安插一個間諜當看門狗,他們就在你的組織内安插兩個。
受不了!
“那麼,收入……”拉班說。
男爵垂下手臂,握成拳頭。
“你必須榨取每一分錢。
”
“我可以做任何事,隻要我榨取每一分錢?”
“沒錯。
”
“你帶來的大炮,”拉班說,“我可不可以……”
“我要帶走它們。
”
“但你……”
“你不需要這些玩物,它們是特别定制的,現在已經沒有用了。
我們需要金屬,它們對付不了屏蔽場,這事我們沒預料到。
但我們預料到的是,公爵的人會撤進這個可惡星球的山洞裡,我們的大炮把他們封在了裡面。
”
“弗雷曼人不使用屏蔽場。
”
“你可以留些激光槍。
”
“是的,大人。
我可以任意行事?”
“隻要你榨取每一分錢。
”
拉班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大人,我完全明白。
”
“你明白個屁,”男爵吼道,“首先讓我們把話說白了。
你明白的,是如何執行我的命令。
你有沒有想過,我的侄兒,這個星球上至少有五百萬人?”
“大人難道忘了我曾是這裡的攝政官?恕小的無理,您的估計也許還低一點。
這裡的人散居在溝地和盆地中,要數清他們的人數是很難的。
還要考慮弗雷曼人……”
“弗雷曼人不足為慮!”
“恕小的無理,大人。
但薩多卡并不這麼想。
”
男爵猶豫了一下,盯着他的侄兒。
“你知道什麼事?”
“我昨晚抵達時,大人已經安歇了。
我……啊,冒昧地接見了……啊,我以前手下的幾名中尉。
他們一直在充當薩多卡的向導,據他們報告,在這裡東南方的某個地方,一支弗雷曼小隊伏擊了薩多卡的一支部隊,并把他們全消滅了。
”
“消滅了薩多卡的一支部隊?”
“是的,大人。
”
“不可能!”
拉班聳了聳肩。
“弗雷曼人打敗了薩多卡人。
”男爵冷笑道。
“我隻是在重複别人給我的報告,”拉班說,“據說這支弗雷曼部隊已經抓住了公爵那位可敬的杜菲·哈瓦特。
”
“啊……”
男爵點頭微笑着。
“我相信這份報告,”拉班說,“你不清楚弗雷曼人是多麼讓人頭痛。
”
“也許吧,不過你的屬下看到的不是弗雷曼人,他們一定是哈瓦特訓練的厄崔迪人,僞裝成了弗雷曼人。
答案隻能是這樣。
”
拉班又聳了聳肩。
“啊,可薩多卡認為他們是弗雷曼人,他們已經采取行動,打算将弗雷曼人一網打盡。
”
“好極!”
“但……”
“這樣薩多卡就有的忙了。
我們很快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