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已經不再有是非善惡之分。
對你們來說,一切都已過去。
你們不過是做過某些事的人,有關這些事件的記憶則照亮了我前進的道路。
——摘自哈克·艾爾-艾達的
《雷托二世對他體内生命的講話》
“它自己動了。
”法拉肯說道,他的聲音比耳語響不了多少。
他站在傑西卡的床前,一隊衛兵站在他身後。
傑西卡夫人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穿着一件真絲睡衣,睡衣反射着白色的微光,領口處的顔色與她古銅色的頭發剛好相配。
法拉肯剛剛闖進這裡。
他穿着灰色的連衣褲,沿着宮殿走廊一路跑來,激動得滿臉是汗。
“幾點了?”傑西卡問道。
“幾點?”法拉肯好像沒聽明白。
一個衛兵道:“現在是淩晨三點,夫人。
”他小心地看了法拉肯一眼。
年輕的王子剛才飛奔着沖過深色的走廊,大驚失色的衛兵急忙在他身後緊緊跟随。
“手動了。
”法拉肯說道。
他舉起自己的左手,随後又是右手。
“我眼看着自己的手縮小成了肉乎乎的拳頭。
我記起來了,那是我嬰兒時期的手!我記起了我嬰兒時的樣子,而且……記得很清楚。
我撿回了嬰兒時期的記憶!”
“很好。
”傑西卡說道,他的興奮很有感染力,“當你的手逐漸變老時發生了什麼?”
“我的……思維……變得緩慢,”他說道,“我感覺到背部有個地方很疼。
就在這兒。
”他碰了碰他的左腎處。
“我們學到了至關重要的一課,”傑西卡說道,“你知道是哪一課嗎?”
他放下雙手,看着她道:“我的思維控制着我的現實。
”他的眼睛閃着光,又用更大的聲音重複了一遍,“我的思維控制着我的現實!”
“這是普拉納-賓度平衡的開始,”傑西卡說道,“但隻是個開始。
”
“接下來我該幹什麼?”他問道。
“夫人,”剛才回答她問題的衛兵鬥膽插嘴道,“已經很晚了。
”
傑西卡道:“走開。
我們有事要做。
”
“夫人。
”衛兵堅持道,他的眼睛緊張地在法拉肯和傑西卡之間望來望去。
“你以為我會勾引他嗎?”傑西卡問道。
衛兵的身子僵硬了。
法拉肯興奮地笑着向衛兵們揮了揮手,以示解散:“你們都聽見了,走吧。
”
衛兵們互相看了看,終于服從了他的命令。
法拉肯坐在她床邊。
“接下來幹什麼?”他搖了搖頭,“我想相信你,但我做不到。
然後……我的頭腦就像融化了一樣亂成一團。
我累了,我的頭腦放棄了對你的懷疑。
接着,它發生了。
就這麼簡單!”他打了個響指。
“你的頭腦抗拒的并不是我。
”傑西卡說道。
“當然不是,”他承認道,“我是在和我自己抗拒,在和我的固有觀念鬥争。
接下來幹什麼?”
傑西卡笑了:“我承認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成功了。
才過了八天……”
“我有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