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聽到了自己的嬌喘。
她的手臂,她的雙手,她的雙腿,她的整個身體随着兩個反應系統活動——一個是經過良好訓練的自動反應,一個是其他需求深入心底的意識。
他怎麼可能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
骨盆的平滑肌随着一陣又一陣的快感開始收縮,她感覺到對方同時也産生了反應,兩人的肉體不斷猛烈地撞擊,她的反應因而得到了增強。
連續收縮的陰道令快感的抽搐向外擴散……擴散……擴散到了全身。
快感吞噬了她的所有感官,她雖然閉着眼睛,但是看到刺眼的白光逐漸充斥了眼内所有區域。
她從沒想到自己能夠體會到這樣的快感,每一塊肌肉都在随之抽動。
快感再次一陣一陣地襲來,
一陣一陣,一陣又一陣……
她已經不知道快感來了多少次。
鄧肯低吼一聲,她便嬌聲陣陣,感官的愉悅便再次像波紋一樣向全身蕩開。
一次又一次……
她已經感知不到時間和周圍的環境,完全沉浸在了持續的快感之中。
她希望這樣的感覺永遠持續下去,她又希望這樣的感覺立刻消失。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發生在女性身上!堂堂尊母絕對不能有這樣的感覺,這些感覺是用來統治男人的手段。
鄧肯走出了特萊拉人植入的意識,他還有别的事情要做,可是他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了。
盧西拉?
他以為她死在了自己面前,然而眼前的女人并不是盧西拉,而是……而是默貝拉。
鄧肯幾乎已經筋疲力盡,他從默貝拉體内抽了出來,跪着坐了下來。
她的雙手還在躁動地揮舞,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默貝拉是想将鄧肯推開,然而他已經讓開了。
她突然睜開了雙眼,看到鄧肯跪在自己身旁。
她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多久,想要坐起來,但是渾身癱軟。
慢慢地,她找回了理智。
她盯着鄧肯的眼睛,知道了這個男人的身份。
男人?他隻是個少年,可是他很有本事……本事……所有尊母都接到了預警,他們得知特萊拉人在一個死靈的意識中植入了禁術,任何人見到那個死靈,絕對不能饒過他的性命。
她的肌肉迸發出了一點力量,用雙肘将自己撐了起來。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想要從這個少年身邊滾開,可是癱在了睡墊上。
杜爾的聖岩啊!絕對不能讓這個男性活下去!他是一個死靈,但是他剛才做了隻有尊母才可以做的事情。
她想一拳打過去,但同時又想把他拉回到自己身上。
那種快感!她明白,他現在無論要她幹什麼,她都會答應。
隻要是為他做的事情,她都會答應。
不行!我必須殺了他!
她再一次用雙肘把自己撐了起來,然後費了不少氣力才坐了起來。
她的眼神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冷酷,她望向窗外,看到大尊母和向導仍舊站在那裡看着她。
男人滿面羞赧,大尊母的神色像杜爾的聖岩一樣漠然。
這位大尊母看到了這些事情,怎麼可以無動于衷、袖手旁觀?她必須殺了這個死靈!
默貝拉向窗戶後面的女人示意,然後滾到睡墊旁邊上鎖的門旁。
她剛打開了門,人便又倒了下去。
她看着跪在一邊的少年,他渾身閃着汗水的光,他那令人無法割舍的肉體……
不行!
默貝拉情急之下滾出了睡墊,在地闆上翻身跪了起來,然後幾乎完全憑借意志力站了起來。
她的力量漸漸恢複了,可是雙腳仍在顫抖,她從睡墊的尾部跌跌撞撞地繞了過去。
我要親自動手,什麼都不要想,我必須動手。
她的身體左右搖擺,她想穩住自己,然後朝着脖子給他一拳。
這一招她已經練了很久,非常熟悉。
一拳打斷對方的喉嚨,令其窒息而死。
鄧肯輕而易舉地躲開了,不過動作很慢……很慢。
默貝拉險些倒在了他身邊,不過大尊母的手攬住了她。
“快殺了他。
”默貝拉氣喘籲籲地說道,“他就是預警說的那個,他就是那個死靈!”
默貝拉感覺兩隻手扼住了自己的脖子,手指狠狠地按在了雙耳後面的神經束上。
默貝拉昏了回去,最後聽到大尊母說:“我們誰都不殺,這個死靈要被送到拉科斯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