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溫柔的輕吟。
他感覺自己迅速立了起來,硬得非常痛苦,他喪失了一切還擊的能力。
他喪失了所有還擊之力。
她的雙手在他的身上摩挲,她的舌頭,還有那輕吟!她的嘴巴愛撫着他的全身,她的乳頭刮蹭着他的臉頰和胸膛。
他看到了她的眼睛,看到陰謀和詭計。
默貝拉又出現了,又來了一遍!
他的視線越過她的右肩,瞥到了一扇寬大的合成玻璃窗戶,看到了盧西拉和伯茲馬利。
他在做夢嗎?伯茲馬利兩隻手緊緊地按在合成玻璃上,盧西拉則抱着雙手,站在那裡,臉上是憤怒和好奇。
默貝拉湊到他的右耳邊:“我的雙手是火焰。
”
她的身體擋住了窗戶後面的面孔,他感覺她的手撫摸哪裡,哪裡便像着了火一般。
突然之間,火焰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内心隐藏的地方活躍了起來。
他看到紅色的膠囊像一串光亮的香腸從他眼前飄過,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很熱。
他變成了一顆充血的膠囊,興奮令他的意識變成了一片白光。
那些膠囊!他知道那些膠囊!那就是他自己……那些膠囊就是……
所有鄧肯·艾達荷,初始的艾達荷和後續的死靈全部進入了他的理智。
他們像炸裂的種莢一樣,争搶着占據他的所有理智。
他看到自己被一隻人面巨蟲碾壓在身下。
“雷托,你這個渾蛋!”
碾壓,碾壓,碾壓……一遍又一遍。
“你這個渾蛋!渾蛋!去死吧……”
他死在了一把薩多卡劍之下,痛苦地爆炸了,變成了刺眼的亮光,而後黑暗吞沒了一切。
他死在了一次撲翼飛機的事故之中;他死在了一個魚言士殺手的匕首之下;他死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然而,他現在活着。
無數記憶湧入了他的意識,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可以容納所有這些記憶。
他抱着一個新生的女兒,多麼甜美的回憶;激情洋溢的伴侶散發着麝香一般的氣味;丹恩美酒豐富的醇香彌漫在他的鼻間;他正在訓練室氣喘籲籲地訓練。
伊納什洛罐!
他想起自己一次又一次離開那些管子,想起了明亮的光線和帶有軟墊的機械手臂。
機械手臂将他轉了一圈,新生兒失焦的雙眼模糊地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肉團,幾乎無法移動,樣貌猙獰惡心……錯綜複雜的黑色軟管将她的身體和若幹巨大的金屬容器連在了一起。
伊納什洛罐?
死靈記憶湧入他的意識,仿佛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嚨,令他驚恐地倒吸了幾口冷氣。
這些都是他的人生啊!這些都是他的人生啊!
他想起了特萊拉人在他身上植入的東西,他們在他的理智下面植入了一層意識,隻待貝尼·傑瑟裡特的銘者此時引誘他,便會從理智之下浮出。
可這是默貝拉,不是貝尼·傑瑟裡特的聖母。
不過,眼下引誘他的是她,而且特萊拉人植入的意識已經控制了他的反應。
鄧肯溫柔地輕吟着,撫摸着默貝拉的身體,動作之靈敏令她驚異。
他怎麼會做出反應!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他的右手快速拂動她的陰唇,左手愛撫着股溝。
與此同時,他的嘴巴輕輕地從她的鼻子滑至嘴唇,再到左側腋窩的正面。
他一直在溫柔地輕吟,和着她身體搏動的節奏,令她昏昏欲睡……削弱了她的意志……
她想将他推開,而他則加快了動作的節奏。
他怎麼知道那個時候碰我那裡?還有那裡!還有那裡!噢!杜爾的聖岩啊!他怎麼懂得這些東西?
鄧肯觀察到她胸部的起伏,注意到她的鼻息出現了不暢。
他看到她的乳頭直直地立了起來,乳暈顔色不斷加深,她呻吟着打開了雙腿。
救命啊,大尊母!
她現在隻能想到窗外的那位尊母,然而這裡的房門緊闩,那位尊母被牢牢地關在了外面。
默貝拉奮力一搏,使出了渾身解數,動用了長年以來學習的所有技巧,觸摸他,愛撫他。
她每做出一個動作,鄧肯都會回以狂放的刺激。
默貝拉感覺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了,更深處的知識令她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應。
她感覺自己陰道的肌肉收緊了,感覺潤滑的液體迅速釋放了出來。
鄧肯進入她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