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她們:“不!你們還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可以将你們的意志強加給她們。
所以最後就會變成不得不把她們全部殺光。
但她們會遵從我的命令。
”
那兩個人還是含混不清地說着,她厲聲制止了她們:“與我從她們那裡獲取到的相比,你們中很多人隻不過是可憐的弱者!有人要挑戰我這個說法嗎?”
沒人挑戰,但橘色光斑說明了一切。
“你們是對自己可能變成什麼一無所知的孩子,”她說,“你們想毫無防備地回去面對變臉者嗎?你們想變成植物人?”
這句話引起了她們的興趣。
她們習慣于年長指揮官的這種語氣。
現在則是内容抓住了她們的心。
很難接受如此年輕的……盡管如此……也考慮到了那些她做過的事。
想想她是如何對付勞格諾和她的助手的!
默貝拉看出她們喜歡這個誘餌。
肥料。
這群人将帶着它離開。
混合的活力。
經過了培育,我們将變得更加強壯。
然後開花。
接着去播種?最好不要沉溺在那件事上。
直到最後在尊母們幾乎都變成聖母之前,她們看不到這點。
然後她們會像我當初一樣憤怒地回想,我們怎麼能那麼愚蠢?
她在議員的眼神中逐漸看到了屈服。
将會有段蜜月期。
尊母們将會是糖果店裡的孩子。
隻是,對她們來說,那些不可避免的事物會逐漸變得平淡無奇,然後她們就會被困住。
就像當初我被困住一樣。
不要去問神谕你能得到什麼。
那是個陷阱。
仔細看看真正的預言師!你想要三千五百年的厭倦乏味嗎?
内在的歐德雷翟提出了反對意見。
給暴君點正面評價吧。
不可能全都是厭倦乏味。
更像是工會的導航員選擇穿過折疊空間。
隻是這次是金色通道。
一位厄崔迪為你的生存付出了代價,默貝拉。
默貝拉感到了沉重的負擔。
暴君的報酬傾倒在了她的肩上。
我沒要求他為我這麼做。
歐德雷翟不會放過這個勸說她的機會。
不管怎樣,他還是做了。
對不起,達爾。
他付出了代價。
現在,到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所以,歸根結底你還是一名聖母!
議員們在她的注視下變得躁動不安起來。
安吉莉卡被推選為代表替她們發言。
畢竟,我是第一個被選中的。
看看這位!野心勃勃的火焰在她的眼裡熊熊燃燒。
“您希望我們對這些女巫采取什麼樣的态度?”話一出口,她突然警醒自己太魯莽了。
大尊母現在不也是個女巫嗎?
默貝拉輕輕說道:“你們要忍耐,不管怎樣不能用暴力對待她們。
”
安吉莉卡被默貝拉的溫和口吻激發得有些忘乎所以:“那是大尊母的決定,還是——”
“夠了!我可以用你們大部分人血洗這間屋子!你是想要試試嗎?”
她們不想試。
“那如果我說是大聖母在說話呢?你就會問我是不是有政策來解決我們的問題?我會說:政策?啊,是的。
不重要的事情是有政策的,比如昆蟲感染。
不重要的事情需要有政策指引。
對于那些看不出我決定中的智慧的人,我需要政策。
我很快就會處理掉你們這類人。
在你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受傷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那就是我對垃圾的反應。
這間屋子裡有垃圾嗎?”
她們認識這種語言:這是大尊母的鞭子,而背後則是她信手殺戮的能力。
“你們是我的議會成員,”默貝拉說,“我希望能從你們身上看到智慧。
至少你也可以裝作很明智。
”
來自歐德雷翟的幽默的同情:如果那是尊母發布和遵從命令的方式,貝爾就沒必要做太多深入分析了。
默貝拉的思緒溜到了别處。
我不再是尊母了。
一步接着一步,她發現拿捏這種尊母的腔調讓她頗有些不自在。
她所做的調整預示着她那些以前的姐妹也要經曆同樣的事情。
這是個新角色,她并沒有扮演好。
其他記憶模拟了與這個新自己的長期關系。
這不是神秘的變體論,隻是新的能力。
隻是?
這種變化是很深刻的。
鄧肯認識到這點了嗎?一想到他可能永遠也看不透這個新的人,她就感覺很痛苦。
那是我對他愛的殘餘嗎?
默貝拉從她的問題中抽身出來,她不想要知道答案。
她覺得有什麼在排斥她尋找這個答案,那是藏在她心底最深處的東西,她不想去挖掘。
有些決定是與愛沖突的,但我必須那麼做。
那些是為姐妹會下的決定,不是為我自己。
那正是我的恐懼所指的方向。
她恢複了常态,還有事需要她立刻去做。
她把她的議員們打發走,保證如果她們學不會這種新的克制,必将遭緻痛苦與死亡。
接下來,聖母們必須學習一種新的外交手段:與任何人不要交好——即便是彼此之間也不行。
随着時間流逝,這一點會越來越容易。
尊母會慢慢融入貝尼·傑瑟裡特的方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