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阿波列金和蘇契科夫先生:
幾天前,收到了你們富于盛情的信、書、三本《世界文學》雜志和《蘇聯對外文化協會電訊》,對此謹表忠心感謝。
很遺憾,我沒能給你們寄去我的作品《
我讀過許多俄羅斯古典作家的著作,其中大部分是十九世紀俄國古典作家的作品。它們曾鼓舞我去從事進一步的創作工作。這些作品幾乎都是讀的英譯本,它比中文本要好得多。但慚愧的是,我很少讀過俄國現代作家的作品,我希望最近能有機會閱讀它們。在我看來,俄國文學是世界偉大的文學中最突出的。所有現代中國作家都感激俄國文學,如果沒有俄國文學,中國現代文學是不完善的。正因為如此,我強烈渴望了解1917年後的俄國作品,因為它可以豐富自己的知識和智慧。
現在我正在寫一部以我的老家北京為背景的長篇小說。我想,待這部作品問世時我将能寄去一部。
你們忠實的
老舍
1944年8月1日于四川北碚
原載1988年3月《北京文學研究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