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堅持嘴硬,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嬌喘出聲。
“那是我誤會你,你根本是被我折磨的全身虛軟,所以才累的下不了床?”他故意用她的堅挺摩擦她的下體。
直到她忍不住輕吟出聲,他才如她所願的放開了她,下一秒卻又猛烈的将她撲倒在床上,惡狠狠的吻着她,像是懲罰似的輕咬着她的紅唇,直到嘗到一絲腥澀之後,才不情願的離開她柔軟的嬌軀。
身上少了他的重量,讓溫想熏頓時感到一陣空虛,為了怕再激怒他,她隻能氣喘籲籲的瞪着天花闆。
“還沒完呢,今晚我會讓你得到該有的處罰。
”如鬼魅般輕輕的吐出預告,炎仰修換上招牌的冷冽表情離開了溫想熏的卧房。
溫想熏的眼淚終于克制不住的狂奔而下,這個惡魔,把她的嘴唇親的這麼腫,教她怎麼見人?
讓她哭腫了眼,她又如何對屋子裡的另一個好夥伴解釋?
把她的心弄傷了,她又該怎麼包紮心上的那道傷口?
第3章(2)
“你在生氣?”邵依依瞪着無辜的大眼,望着身後像有熊熊火焰的炎仰修。
“沒有。
”他粗聲粗氣的回答。
來台灣的這段日子這個受托保護她的男人對她幾乎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盛怒的模樣,那盛滿怒氣的雙眸像是随時會噴出火來。
“是因為保護我很麻煩嗎?”她提心吊膽的問,深怕他的回答要真是肯定句,她可不知道該怎麼響應。
眼角餘光瞥見邵依依臉上的嘴向下彎曲,扁扁的好是委屈,炎仰修知道自己可能吓到了她。
“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私人的因素。
”
那個該死的溫想熏這幾個晚上居然天天鎖上房門睡覺,他滿腔欲火無處宣洩,她更該死的每天還有意無意的閃避着他,故意和他保持着距離,她是沒有玩忽職守,卻讓他看了一肚子氣。
以他的本領是可以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摸進她房裡,可是她擺明了故意的舉動,他也不可能強硬的逼她就範,隻得夜夜忍耐欲火攻心的痛苦,在寒冬的夜裡一次又一次的沖着冷水澡,但他發誓這一筆帳他會連本帶利的向她讨回來。
他寒冷的目光投向不遠處的溫想熏,似乎在心裡扒光了她的衣服,對她施以千刀萬剮之刑。
寒冬下,穿着保暖的溫想熏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卻還是挑釁的回望着炎仰修。
這小女人何時變的這麼叛逆?炎仰修懷疑這個溫想熏和之前對他百依百順的溫想熏究竟是不是同一個人?不過老實說,他不讨厭看到如此不一樣的她,這令他既意外又莫名的驚喜。
“你在看什麼?”邵依依順着他的視線好奇的看過去,大大的庭院裡,隻有花花草草,再來就是想熏小姐了,她還真不明白他看什麼看的這麼起勁?
“沒什麼。
”将注意力放回邵依依身上,即便有滿腔怒氣他還是無法對眼前的人兒發火。
根據他查到的數據顯示,父母早逝的邵依依是在美國出生長大的,他本來懷疑她可能是父親遺留在外頭的另一個私生女,所查到的資料卻讓他肯定她和炎家一點關系也沒有,難道真的是老天想賜給他的另一個妹妹。
“為什麼這樣看我?”外表條件優異的她從小到大不乏男孩子對她行注目禮,隻是炎仰修瞳孔裡的熾熱讓她莫名的感到臉紅心跳,渾身不自在。
“你很可愛。
”他溫柔的輕撫她的秀發,想起可愛單純的她不小心目擊到犯罪集團殺人過程,他就感到心疼,“聽盧警官說,你從那一天之後老是作惡夢?”
“嗯。
”她可憐兮兮的點點頭,她多想忘記那一幕殘忍血腥的畫面,可是越想忘記,她越容易想起,早知道那晚打工完,就不要偷懶想繞小路回家,也不會讓她看到那些劊子手的長相,更慘的是,那些可怕的壞人也看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