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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好她運氣好,剛好有輛警車駛過,那些壞人才沒有機會對她動手,否則她現在應該已經去見閻王,而不是還好端端的住在這個家了。

     遠在一旁的溫想熏将邵依依的梨花帶淚以及炎仰修的心疼不舍盡收眼底,緊握泛白的指關節顯示了她現在的心裡有多難受。

     她就是學不來邵依依這樣的我見猶憐,也活該永遠得不到炎仰修對她的一絲心疼。

     他說的沒錯,她最近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從前的冷靜自持完全被妒火給取代,小心眼的程度連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也難怪那天他會這麼生氣。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連她都快要不認識這樣醜陋的自己。

     她甚至自私的希望因為自己的疏忽讓邵依依因此出事,她覺得自己好可怕! 原以為她會心甘情願不計回報的守着炎仰修,沒想到她跟一般的女人沒什麼兩樣,心胸甚至更加狹窄,如果她再放任自己這樣任性下去,他可能會忍無可忍的斬斷和她的關系吧? 這當然不是她想要的,她根本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能要什麼? 從第一次将身體獻給了他之後,她就已經失了魂,也掉了心…… 父母親在她三歲時就死于空難,而她也接受了事實,在當了幾年的皮球被衆多親戚踢來踢去之後,在六歲那年,她被送到了孤兒院。

     在那裡多的是和她一樣失去雙親的小孩,她不用擔心遭受到異樣的眼光,很幸運的,在孤兒院待了兩年之後,她被一個美麗的中年女人給收養了。

     女人自稱麗恩博士,說是為了找尋接班人才來到孤兒院,還說找遍了數十間孤兒院才找到她這樣天資聰穎,天生具有慧根的她。

     麗恩博士說催眠是人人都可以學的,但運用自如直達意識深層的能力就不是每個人都能被開發的,但她卻說自己是難得一見的奇葩。

     對年僅八歲的她那裡懂的什麼奇葩還是琵琶,反正她也無依無靠,隻要三餐得以溫飽她也沒什麼好去計較。

     就這樣在接受長達十年的訓練之後,她被送到了炎家大宅。

     在這之前,幾次的任務練習時,她聽人談論過不少關于炎家的故事,關于炎家的傳說好像很多,真相早已不可考,可以确定的是在後代子孫的運籌帷幄下,依循着時勢局态和獨到見解眼光所創立的組織,使炎家依舊擁有富可敵國的财富,在國際間同樣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雖然她不曉得自己進入這組織後的将來會如何,不過她早已做好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心理準備,也學着對任務外的所有事物淡漠。

     隻是沒想到在遇上他之後,她所建構的冷然世界在一瞬間就此瓦解,無法再假裝自己不會心動、不會心痛。

     第一次見到炎仰修的時候她才十八歲,二十二歲的炎仰修臉上帶着不屬于他年紀該有的成熟,讓同樣在小小年紀就經曆過生離死别的她,心中泛起了無限的心疼。

     似乎就是在乍見到他倔強眸子裡壓抑的孤單之後,她的心便遺落在他的身上,受過專業訓練的她很清楚主仆之分,即使芳心悸動卻仍盡守本份,從來不敢越矩。

     某一天的夜晚她正好想向他報備她任務的進度,輕敲他房門之後,前來應門的他卻是渾身酒氣。

     難忍撲鼻的酒臭,讓她的小臉全皺在一塊兒。

     “你喝酒了?” “很奇怪嗎?”炎仰修仰頭又将酒瓶内的黃褐色液體灌進嘴裡。

     溫想熏知道自己本該立刻離開他的房間,可是卻又不忍心把他丢下。

     “别再喝了。

    ”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她搶下了他的酒瓶,炎仰修的眉頭糾結,眼神有些渙散,不悅的逼近她。

     “連你都要控制我嗎?” “不是,我隻是……擔心你。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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