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想觸碰對方嘴唇溫度,交換彼此灼熱的呼吸……
路宙翼可以大膽假設,她這些年沒有練習的對象,才導緻她接吻技巧退回原點,吸燒酒螺方式的吸吮,很熟悉、令人懷念,但也很搞笑。
感覺到他的唇角上揚,安韶荭狂亂的親吻稍歇,嘴唇還抵在他俊雅的唇上,氣息有點不穩。
“你在笑我嗎?”她輕捧着他的臉,手指細細描繪他的輪廓,她好像在作夢……
“嗯!我在笑你很可愛。
”他冷不防含住她一根手指,輕含細舔。
“真的嗎?”好久沒有人說她可愛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她無暇細想,體内蠢蠢欲動的火苗太不安份。
她好想、好想……還沒意識到想要的是什麼,她跪起身子、越過排檔,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主動獻上火熱的親吻。
好像漸漸想起,他曾經親自教授的技巧,印象中,他喜歡勾弄着她的柔軟,她也喜歡用同樣的方式熱情回應。
“唔……嗯……”她積極而毫不保留地奉獻她的氧氣,也渴望他分享他的。
什麼理智、什麼風度,瞬間都消失殆盡,路宙翼一把勾住她的腰,壓低她的頭,回應她更熱烈的吻。
……
第4章(1)
……
她看似嬌弱、禁不起玩鬧的身體,其實張力無限,就好像她能默默承受的傻氣,總超乎他的預期,無論他是惡意挑釁,還是存心挑逗,她都能一一消彌,然後繼續無畏地守候。
他知道他也很矛盾,當年試圖逼她到極限,見她闖過他有意或無心設下的關卡,他心裡既感動又生氣,感動她為了愛他,潛力無窮;生氣的是她為了愛他,傻得連尊嚴都可以放棄。
知道她最終決定放棄的刹那,前所未有的慌亂,排山倒海襲來,生平第一次,像無頭蒼蠅般不知所措,就是在聽見她堅決離婚的消息。
如她執意以後的靠近、她決心之後的離開,一樣都是不顧一切、千軍萬馬都拉不動的固執,甚至不讓他有機會,作任何一絲挽留。
是他搞砸了一切,他認罪,不奢求減輕判刑,隻希望能夠有重頭來過的機會……
她昨天是“卡到陰”嗎?
這是安韶荭中午醒來的第一個念頭。
試着從路宙翼健壯的臂膀中起身,奈何他抱得太緊,她連雙腳都讓他糾纏住,她還不曉得怎麼面對他,所以不想驚醒他。
巧勁掙紮了好一會兒,她累了,遂癱在當場、稍作休息。
昨晚的事,她不是全無印象,唯一不解的是……她怎麼會脫序成那副德性?
前半段的過程,她隻是依稀記得;後半夜的事,她印象深刻,她狂野的程度,連自己都咋舌。
不覺凝視着一張沉睡的臉龐,安韶荭心裡五味雜陳,好在昨晚“卡到陰”的時候,遇到的對象是他,不是别的陌生男人,好歹他也是她的前夫,不過……為什麼又是他?
原以為兩人這輩子,就是兩條平行線了,怎麼又有交集?單純的交集,她還能勉強承認地球是圓的、台灣就是那麼小,可是現在……事情變得有點複雜。
沒想到還能有一天這樣近距離的看着他,幾年不見,他變得不少,又好像沒變多少。
鄰家大男孩的陽光笑容變得内斂了,但角度刻劃依舊迷人,認真充滿沖勁的神采,多了幾分穩重,還是能看出保有原則分明的執着。
他的胸膛好像又寬厚了幾分,顯露精壯又可靠的男人味,他的眼神比過去熾熱,好像也更熱情了……
Shit!她在想什麼?和前夫上床已經夠離譜了,她現在是在回味,還是意猶未盡?
“唉!”幽幽歎了口氣,本來還以為,知道兩人要一起共事,他應該也會避之唯恐不及,不過情況發展成如此,接下來該怎麼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