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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表姊弟拜壽勾情 親姑嫂賀喜被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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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曰: 古時男女說親迎,來世風流妄締情; 桃花星是命中照,故今才郎打扮喬。

     任爾說明多不忌,陽台暮暮與朝朝; 嫂既多情非更妖,羨君何福可能消。

     話說文英自赴約歸來,隻見家中什物并妹子嬌蓮的衣服首飾竊去。

    那嬌蓮的面貌與文英一些不差,又因長成得早,身材也恰與文英一樣,隻有腳兒大小不同。

     這年十月初四日,他母親李氏六十壽誕。

    李氏有個外母女,小名喚做桂萼,嫁在王進士家做媳婦。

    他的标緻與嬌蓮差不多,其年是十八歲。

    阿婆是個寡居,隻生得他夫王元炳一個。

     姑娘喚做瓊娥,十七歲了,已曾許了陳家。

    姑嫂甚是投契。

    桂萼甫與元炳結□半載,炳即患弱症而亡,媳婦也是寡居。

    及至十月裡文英母親生日,李氏叫人去接桂萼,桂萼禀知婆婆要到姨娘家去拜壽。

     陳氏道:“隻好去一兩日,姑娘許我家侄兒,過了五日就要行聘過來,須要你一回料理事務。

    ” 桂萼道:“曉得,今日去,後日就回。

    ” 遂上轎來到龐家,見了姨娘,又見過表妹,問道:“表弟那□去了?” 李氏道:“今日知府考試,他去入考,天幕方回。

    ” 桂萼道:“妹子越長大了,與表弟模樣相似,曾有人來求親麽?” 李氏道:“城内周舉人來求了,隻不曾下聘。

    ” 言訖,喚金菊捧出菜肴,三人坐下吃了酒飯,至下午文英出場回家。

     桂萼一見,神魂已蕩,便贊道:“誰家才子聘得我家表弟,恐嫦娥見了也動情。

    ” 文英笑道:“姊姊的标緻比得嫦娥,可不動情麽?” 桂萼紅了臉,因李氏并嬌蓮在面前,不便多言,隻得住口。

     是晚,文英被窗友張子将邀去飲酒,吃得爛醉回來,見母親妹子還陪表姊飲酒。

     桂萼道:“一個表姊在你家飲酒,何不來陪?” 文英就挨在李氏身邊,與桂萼說笑了一會。

     文英乘著醉了便說道:“我要睡了,姊姊可同我睡。

    ” 李氏道:“胡說!姊姊是寡居,在我房□睡,不要你管。

    ” 文英隻得往書房去睡。

     是夜,李氏著嬌蓮引桂萼同睡。

    桂萼上了床,心思不暢,不能即睡,到了漏盡方才睡去。

    文英天明起來到李氏房□,不見桂萼,明知在妹子房□,又不好進去。

    徘徊半晌,嬌蓮到李氏房中來。

     李氏問道:“姊姊起來麽?” 嬌蓮道:“姊姊一夜沒睡著,如今卻睡著了。

    ” 文英聽說,便抽身走到妹子房中,揭開羅帳一看,那桂萼正沉沉熟睡。

     文英想道:“他昨日的話有心勾情,表姊表弟有何名分關系?” 欲近前去雲雨,又恐母親妹子走來。

     也隻得大膽坐在床沿,把被輕輕挑起,低頭看那雪白臀兒、細細縫兒、光光肥肥那件妙牝,雞冠微吐如初發酵的饅頭。

    文英不勝動情,聽有腳步響,慌忙走出帳來,卻是妹子。

     嬌蓮笑道:“哥哥要來做賊麽?” 文英道:“不見姊姊,特來一看,豈就是做賊?” 桂萼正在夢中,不覺驚醒,見下身的被都不蓋著,問嬌蓮道:“妹妹和誰說話?” 嬌蓮道:“是哥哥,我在娘房中,他就趁勢來瞧你。

    ” 桂萼明知被他瞧了身體,隻不則聲,就起來纏了小腳,又向便桶小解,饞穿了上下衣裳。

    那雪白身子酥潤香乳,全不遮掩,被文英閃在門外一一瞧見,欲火勃發,恨不得立時到手。

    因李氏當時壽誕,無暇及此。

     你道桂萼此來,專為拜壽麽?也是要趁此行與文英一□心火。

    誰料嬌蓮礙眼,曲全了他的節操。

    桂萼、文英、嬌蓮各拜了壽。

    又見鄉人親朋拜壽的紛紛,文英迎接款待盡禮。

    止有張子将、任伯衢二子各作詩一首來奉祝。

     文英看子将的詩道: 早聞首案重深閨,出守各邦内政齊; 西子河邊襄吏治,束當現裡共燃藜。

     德感一朝民賣劍,恩施到處虎遷移; 伊周更喜籌添屋,應見蘭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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