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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強卞鴻行船戲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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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新娘跑進後艙把門關了。卞鴻笑道:“艙門四扇都可開的,閉上何用?”他便取了燈火,拿着酒壺,踢開艙門,放在桌上。又取了那盒兒,擺好了,去請新娘。隻見柳氏坐在床上大哭。卞鴻道:“娘子,事已至此,我就送你回家,已做了奇花失色,美玉成瑕了。不若依神明之言,了此夙緣,緣滿之後,送你還家,你夫婦再圓。”新娘道:“難道你家沒有妻子,别人搶去完了夙緣,你心下何如?”卞鴻道:“我家中底,年方二十,雖無天然國色,卻也有幾分嬌媚。但他自來不從生長,我又與他性情不合,素常裡,連言語也是不共的。今一見娘子,如得珍寶一般。若蒙俯就,吾願足矣。”連忙篩一大杯酒,雙手送于新娘柳氏。柳氏不理。卞鴻道:“娘子,你一來受驚,二來肚内饑了。你若不吃,便餓死在此,家中也無人知道。”說着說着,就跪将下去。

    新娘見他如此光景,又氣又憐,便道:“你且把杯放在床沿上。”卞鴻忙将酒來放下,去取一格火肉,拿在手中,又跪下道:“請娘子用一杯酒。”新娘端過酒杯,哈了一口,卞鴻送上火肉。新娘果然饑了,取過一片來吃。卞鴻道:“求娘子吃幹了,我才起來。”新娘無奈,隻得吃完。卞鴻起來,又篩一大杯。新娘道:“吃不得了。”說罷,往枕邊一看,見一雙女鞋。新娘道:“此物從何而來?莫非這就是你底妻的?”卞鴻道:“底妻縱有此物,帶來何用?這是昨日神明夢中付我,道:‘柳氏若果不信,你可把此鞋與他為證,自然從你,完此姻緣。’”新娘拿到燈前一照,果然不差,暗道:“昨夜那裡不尋到,怎麼有這般奇事?”心下便有幾分信了。卞鴻道:“娘子此時心下如何?”新娘道:“既是前緣,料難逃了。我身懷孕三月,在家已與丈夫斷絕了此事。須待我分娩之後從你罷。”卞鴻道:“事雖不做,同我睡亦不妨。”新娘不語。卞鴻又勸吃酒。新娘隻得又吃一杯。那酒是入口松的。一來空心酒,二來酒力狠,一時頭暈起來,坐立不住,連忙走到床邊,換了鞋兒,和衣而睡。

    卞鴻見他酒醉,十分歡喜,自己又吃了幾杯,走到床邊,見新娘睡熟,便悄悄解開衣裙,露出一條大紅褲兒。真個動興,用手把他腰來襯起,扯了下來,露出白松松的腿兒,如雪花一般。已自除巾脫衣,放下紅羅帳,扒在新娘身上,格開兩腿,把yang物浸浸送将進去,覺着美不可當。抽頂一會,新娘初時睡熟,迨後被卞鴻弄的陰水一陣陣流出,便自醒了。口中歎一口氣,但因下邊正在癢的時節,把那些假腔調一些也不做出來。卞鴻大喜,将新娘脫得赤條條的,把兩腿擱上肩頭,着實奉承,附着耳問道:“可好麼?”新娘點頭。卞鴻吐過舌尖,新娘含住,一時間弄得甜美。須臾,雲收雨散。卞鴻下床淨手,新娘披衣下床洗刮。

    卞鴻又拉他吃酒。新娘道:“我吃不得了。”問道:“多少年紀?家中還有何人?原何這般大富?”卞鴻道:“年方二十五歲,底妻汪氏瑞娘,下有奴仆婦女,共五十二口。因祖上收買棉花,因此大富起來。如今足有百畝之數。”新娘道:“你如今要我回你家去,把我怎樣看成?”卞鴻道:“是代正房。娘子,難道把你做妾不成?”新娘說:“上蓋衣服并着髻全無,怎生是好?”卞鴻道:“現有從京中帶來衣料二十餘箱,任你受用。先取幾件現成的,與你打扮得齊整了,到家便是。”未知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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