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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李瑞娘計诓小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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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瑞娘正想與寶玉勾搭,以圖終身快活。寶玉正與瑞娘送進茶來,便看着他臉兒叫道:“寶玉,你大娘今日身上有些不大爽快,到晚間你與我端一盆沐浴湯來我用用,不可誤了。”寶玉連聲答應而去。

    大家用過午飯,不多時,日落黃昏。寶玉在廚下叫使女們燒下沐浴湯,到了二更時候,寶玉端着一個大木盆,與瑞娘送上樓去。此時瑞娘脫得上下無條絲,雪白的一個光腚兒,坐在床上,單等着寶玉前來。這寶玉将沐浴湯剛剛端進房内,一見瑞娘光着身子,唬得魂不附體,抽身要走。瑞娘上前一把扯住,道:“你這孩子,怎麼認起生來?我正沒人與我擦洗擦洗,走的甚麼?”寶玉道:“大娘是一家主母,小人怎敢如此?”瑞娘道:“無人在此,你與我洗洗學身上污垢,也是無妨的。”寶玉無奈,用手捧着水兒,往瑞娘身上淋了幾下。瑞娘故作情态,分開兩腿,仰在那裡,兩隻小腳兒,不住的伸屈難定。引得寶玉yang物直挺,急忙扒在瑞娘身上,送個進根。瑞娘下邊動火,氵?水兒流将出來,夾了一夾,覺着如鐵似火一般。二人一湊一來,各自高興,便叫出許多肉麻的名件。寶玉又提起金蓮,細看其出入之景,十分有趣。一抵兩下皆丢,雙雙睡去。直到天明,瑞娘先醒,叫起寶玉下樓而去。自此他二人無夜不會,愛慕已極。這也不在話下。

    再說柳氏新娘,自從來到卞鴻家中,光陰似箭,不覺冬盡春來,他園中也有牡丹。新娘見了,未免睹景思人,眼中偷淚。及到初夏之時,孕滿分娩,生下一個兒子,十分清秀。柳氏暗喜,到了三朝滿月,置酒請客。隻因柳氏産後不健,卞鴻寂寞之甚,常在後園閑耍。隻見全香送一杯茶,到花園的書房中來。卞鴻接過,問道:“你丈夫吳才回也未曾?”全香道:“相公着他到府中去買零碎東西,如何回得來?隻怕還得五六日才可來的。”卞鴻道:“你主母身子不安,我心中寂寞,你可為我解解悶懷。”全香聽了,臉上紅将起來,就走。被卞鴻拉住,摟了親嘴。全香低下頭去,不肯。卞鴻道:“乖乖,我一向要與你如此,不得個便宜。今日趁此無人,不可推卻。”全香說:“恐有人來看見不便,晚上在房中等相公便了。”卞鴻放了手道:“不可忘了。”全香笑嘻嘻去了。

    到了晚間,卞鴻對新娘道:“今晚有一朋友,約我去看夜戲,不能回了。”假意換了一件新衣,下樓而去。悄悄走到吳才房門首,見房裡尚有燈光,把門輕輕彈了一下。全香将門開了,卞鴻進内一看,見房内清雅可人,卧床羅帳,繡枕錦被,不減自己香房。隻見全香已擺下了幾盤精品,拿着一壺花露酒,篩在一個金杯之内,勸着卞鴻來吃。卞鴻道:“你那裡來這一對金杯?”全香道:“相公,你竟不知道我丈夫的為人麼?”随将吳才為盜,如何騙他,前後情由,細細說了一遍。卞鴻道:“怪不得前番搶新娘,這般有膽,我必然除這一害,咱二人方得長久快活。”二人坐在一處。卞鴻把全香抱在懷中,口對口兒吃酒。全香道:“大娘若是尋你,怎了?”卞鴻把看夜戲之事一說。全香笑道:“我說怎麼換了新衣出來。”卞鴻見全香說笑得親熱,不禁動了高興。未知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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