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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當家主私通小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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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館西施絕豔,昭陽飛燕嬌奇。三分容貌一山妻,也是這般滋味。妃子馬嵬埋玉,昭君青冢含啼。這般容貌也成灰,何苦拆人匹配。

    且說卞鴻動興,忙又吃了幾杯,先自脫去衣服,把全香放倒卧榻,除去衣裙一看,身如白玉,并無半點瑕疵;一貌羞花,卻有萬千嬌豔。腳下一雙紅鞋兒,小得可愛,心中十分動火,便自盡情取樂。又将小腳兒撚了幾把,架上肩頭,看着他粉白身子,恨不得把他吞了下肚,盡興弄了一會。全香的水不住流出,卞鴻把眼去看,見細草茸茸,饅頭一縫,用手在上邊滿摸道:“心肝,生得這般豐滿,實為可愛。我要做個倒插蓮花,我在下邊看他進出,你可肯麼?”全香道:“相公弄的我這般死去活來,還有什麼不肯?”遂扒于卞鴻身上,将花牝湊着癢處,搖一會,套一會,敦一會,摟了身子研一會,不覺一陣酸麻,二人各自丢了。卞鴻在柳氏面前,常常托做把吳才使了出去,便來如此,這也不提。

    且說柳氏生得一個小娃子,這年來不知不覺已長成六歲了。家中請了一位先生教他讀書。這娃子卻也聰明,讀過便不忘記。恰好卞鴻一日不在家中,有他一個朋友薦一算命的先生來。這人叫做張鐵嘴,常在各府大家主算命的。柳氏把小兒八字叫他一算,道:“這個八字,在母腹中便要離祖,日後富貴不可言。”算完,又将卞鴻八字說了。鐵嘴算道:“此貴造,也是富貴雙全的,隻是一件,子息上少,壽不長些。”柳氏把馮德八字說了,鐵嘴道:“這個貴造,好像在那裡算過的了。”柳氏道:“你且把女命排一排。”随說出自己的八字。鐵嘴打一算,把手在案上一拍道:“是了,這兩個八字,上年在秀水馮監生府上算來。這女命有十年歪運,死也死得過的。若不生離,必然難逃。幸喜他為人慈善,留得這條性命。原何府上與他推算?”柳氏道:“你幾時在他家算來?”鐵嘴道:“今年二月内又算過了,那男命也行了敗運。那時家中失火,把屋宇燒得精光,房中細軟,被人搶得罄盡。”柳氏道:“這般好苦。”哭将起來。又問道:“先生,我欲寄此一信與他,若先生肯時就行,當奉白金五兩。”鐵嘴喜道:“便去何妨?”柳氏又叫全香取了紙筆,寫完書字,即時封好,取了五兩銀子,打發鐵嘴出門而去。

    這鐵嘴曉行夜住,不止一日,來到秀水。見了馮德道:“北直鎮平縣裡,有一個令親,托我寄一封書來與你。”馮德茫然不知,拆開一看,見是柳氏筆迹,眼中落淚道:“先生,他在鎮平什麼人家?”鐵嘴道:“這是鎮平城内第一家财主,你若肯去,有一場小富貴。”馮德道:“沒有盤費,怎生去得?”鐵嘴道:“不難。令親因寄書送我五兩銀子,一毫未動,我取二兩借你,到下半年,還我便了。”遂往身邊取出,恰好二兩一錠,是稱過的,遞與馮德。馮德稱謝不已。鐵嘴去了。

    馮德想道:“我看着銀兩,隻如珍寶,從不肯看顧窮人,花費上分文。今日也落得這般苦處,若不遇着這等好人,怎生前去?從今以後,再不把錢看得太重了。”次日,把家中粗重之物,又變賣了幾兩銀子,置了一副鋪陳,把柳氏的一個香囊,藏在身邊,同一小使,一路而來。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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