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44回 情海生奇波真欤僞欤新房演悲劇是耶非耶

首頁
    他去安寝。

     次日早上,琴劍二人因為餘觀海和禅師即日便要動身,所以他們也将行李端整好。

    又過了一天,一明禅師便對二人說道:“今天我要陪你們的餘師叔同走,你們也跟我們行罷。

    ”二人同聲答應,便去辭别虬雲長老,帶了行箧,跟随禅師和餘觀海一齊動身。

    樂山、樂水和景歐送出寺門,不勝依依之情。

    玉琴、劍秋下得碧雲崖,想起了他們的坐騎,他禀明禅師,又到藥師庵去取了花驢龍駒,但是因為禅師等沒有坐馬,所以他們也不敢騎坐。

     下了昆侖山,一明禅師回頭對二人說道:“你們既有代步,不防乘坐,我們是走慣的,待我一用縮地之術,早些送你們到潼關何如?” 玉琴喜謝道:“師父既用縮地術,這是再好沒有的事,我們也不必騎坐了。

    ”于是一明禅師用起縮地術來,兩旁山林都倒退過去,四人跑得非常迅速。

    一些也不覺費力,在夕陽銜山的時候,那峻險的崤山已在面前,原來潼關已到了。

    一明禅師便和他們向一家旅店借宿一宵,次日起身,禅師便對二人說道:“我已送你們至此,要和你們分散了,願你們好好去罷,你二人的婚姻我也放在心中,到時必代你們做主,好使你們早享琴瑟之樂。

    ”說罷微微一笑。

     餘觀海也嚷道:“不錯,我早晚也要來道賀的,這一杯喜酒不可不喝,那時候你們别的不要忙,隻要代我預備一百斤好酒,夠我老餘暢飲就好了。

    ”說得玉琴有些不好意思,低垂粉頸,默默無語。

    一明禅師便付了店飯錢和餘觀海先去了。

    玉琴、劍秋也就坐上花驢、龍駒,動身向京津啟行。

     趕了幾天路,已到洛陽,二人很惦念公孫龍等,便進城到府衙裡來探望。

    公孫龍和譚永清見琴劍二人到來,十分喜悅。

    大家見面後,各問離别情況,琴劍二人始知薛煥、滕固在此住了一個半月,業已動身北上,公孫龍由譚永清保薦,任了本地遊擊之職。

    二人在衙内耽擱一宵,譚永清張筵款接,賓主之間十分融洽,譚永清的意思要留他們多住數天,但是玉琴急于趕路,所以二人别了譚永清和公孫龍,即就上道,渡過了黃河,早晚趕路。

     這一天來到湯陰縣,天已垂暮,二人便找了一家旅店住下。

    黃昏後,老天忽然下起雨來,二人坐着閑談。

    玉琴帶笑對劍秋說道:“我們本來要找尋宋家母女,真個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劍秋瞧了玉琴一眼道:“為誰呢?這卻要問琴妹自己了。

    ” 玉琴笑道:“當然為的是曾毓麟和宋彩鳳二人的一項姻緣。

    我已向毓麟說過,以蹇修自任,那麼無論如何,必要把宋彩鳳找到,使我的許願可以實踐,而我的心事,也可以放下了。

    ” 劍秋道:“琴妹正是多情人,恐怕人家的心思,不是這樣,那麼琴妹又将如何呢?” 玉琴聽了劍秋的話,面上不由微微一紅,她本來是側着身子坐的,現在把身子旋轉來,又向劍秋說道:“你又來譏笑我了,前次在曾家莊的時候,都是你發生了誤會,魯莽行事,累我也急得沒法想,竟為了你不别而行,如今追想起來,也覺難以為情。

    隻因我素性喜悅說什麼就做什麼,所以不惜奔走,要去尋覓宋彩鳳,難道你還不知我的心麼?人家的心裡,你又怎麼會知道的呢!”說時面上帶着三分薄嗔。

     劍秋笑道:“琴妹的心,我哪有不知之理。

    我說人家的心裡不是這樣,是指宋彩鳳而言。

     2 假使宋彩鳳和琴妹一樣,别有所契,不用妹妹做媒,那麼毓麟先生的婚事,豈非又是鏡花水月,而琴妹的一番美意也有負了嗎!”玉琴道:“各盡其力,成與不成,這卻未可預必,不過我總要和宋彩鳳談過,方才可以交代過去。

    ” 劍秋道:“我也希望宋彩鳳能夠答應這件事,可使曾毓麟稍得慰情,你想我們在他家中,大家都是不别而行的,使他多麼失望,以後見面時,教我們怎樣說法,怎樣表明呢?” 玉琴托着香腮聽劍秋說話,望着燈光沉思了一會,不由嗤地一聲笑将出來道:“曾毓麟的為人,雖然懇摯,未免太近于愚了。

    他對于我的希望,以前在遇雨借宿的時候,已懷有這種癡心,然而我已向曾母很堅決地回絕過,不料二次重逢的時候,他依然對着我锲而不舍,把他的情意不絕地灌注到我身上,無怪要使你生疑心了。

    但是我總怪你萬事總應該向我聲明,問個究竟,怎麼可以拗起氣來,悄然一走;并且你留給我的書信,其中大半是負氣之語,教人看了,當有何種感想。

    所以我要說你不知我的心理。

    ” 劍秋笑道:“我也隻怪自己魯莽,為血氣所驅使,險些對不起琴妹。

    至于琴妹的心,我怎會不知道呢!” 玉琴笑道:“恐怕在那個時候,實在有些不知道,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