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了吊橋,進了半圓形的正門,便有一個白禮服的姑娘在等着我了。
她看到我輕輕地點了點頭,便帶我朝裡走去。
先是30米左右的長長走廊,再是螺旋形樓梯,然後便是走廊盡頭右面的那間房間。
這門口也像以前一樣有一個小夥子站着,他為我打開沉重的房門,我進去後,姑娘便用英語問我想喝什麼,我要了葡萄酒,那姑娘便點着頭退出了房間。
這一切都與一個月前一模一樣。
房間裡的擺設也沒變,正面一張梳妝台,台前一張貴妃榻。
此情此景,我就像回到了自己家裡似的,目光中有一種親切感。
看看手表,正好十時。
z先生約好的時間分秒不差,我不由有些為自己的準時而得意。
不一會,姑娘拿來了葡萄酒、玻璃杯和幹酪,這也與以前一般無二。
姑娘為我斟了一杯葡萄酒,對我開口說道:“這裡的規矩,您已經知道了吧。
”她說的規矩,當然是指梳妝台背後的窗戶可以觀看那邊房子月子受調教的情況,還有便是有事情按那窗右上方的黑按鈕。
見我沒有反應,她又接着說道:“不過今天有一點”她說到這兒,口氣稍稍地緩和了一些:“今天下面屋子裡的光線有些暗,燈光隻能這麼亮,請您原諒。
”
這是為什麼呢,是不是星期六、星期天休息了兩天又想出了新的花樣來了?我隻好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于是姑娘便将梳妝台推到右邊,指着露出來的窗戶對我說:“請吧”然後便又退出了房間。
說出來也許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我對這觀看的程序已經是駕輕就熟了。
我悠悠地一隻手托着葡萄酒杯,欠着身子朝下面的屋子裡望去。
那屋的中央也與以前一樣放着張床,但看上去要大得多。
燈光确實有點暗,隻有天花闆上一隻吊燈和左後方一隻壁燈。
天花闆上的燈光集中在床上,左後方的壁燈射着柔柔的桔黃色,照映在床腳的地方。
以前燈光都是十分明亮的,今天為什麼如此昏暗呢?我迷惑不解地看着下面的動靜,突然喇叭裡傳來了女人似泣如訴的聲音。
這是什麼呀?我感到驚訝,擔心那些家夥又在對月子非禮,定神望去,發現床上的被單在微微地挪動,果然這床上有人,我趕緊對那床又一次仔細打量起來。
今天的那張床,與以前的黑皮革的床不同,沒有用來固定手足的皮圈,看去就是一張普通的雙人床。
我努力使自己的眼睛适應下面的昏暗,凝目望去,那被單慢慢地揭開,床上出現了一對男女。
這是正在做愛的一對男女,他們為什麼讓我看這情景呢,這與調教有什麼關系呢!我感到納悶,同時也确信那女人不會是月子。
這樣認為的證據,便是那女人的手足沒有受到任何約束,完全是自由的身子,隻有眼睛用一條細細的帶子象征性地遮了一下而已。
兩人是側卧着面對面,女人的腿敞開着,男人正好填補那個空位,兩人抱得緊緊的,開始上下左右地輕輕搖晃起來。
這是“太陽花開式”。
我以前在什麼書上讀到過男女性愛,有四十八種方式,這樣體位方式,男人與女人的結合十分密切,又能給看的人無窮的享受,我這樣思索着,喝了一口葡萄酒,突然聽到那女的開始叫喚呻吟起來了。
我不由地朝聲音傳來的天花闆方向看了看,馬上感到這清純的聲音有些像月子的聲音,慌忙将酒杯放在地闆上,雙手撐在窗框上朝下看去。
眼皮底下,昏暗的燈光裡,兩個肉體比剛才粘得更緊,男人的腿張開緊緊地夾住了女人的雙腿,頭湊在女人的耳邊不知在說些什麼,那女人也許感到癢癢,腦袋不斷地左右搖晃着。
突然,本來照在床腳下的壁燈光朝上移動了,映出了那女人筆挺的鼻粱,微微啟開的嘴唇,白嫩尖尖的下巴,這一切我是太熟悉了,這不是月子會是誰呢!
“月子……”
我不由叫出了聲來。
這時天花闆上又傳來了月子的叫聲,馬上又夾雜着男人的粗重喘息聲,我不由看着天花闆,馬上又意識到不對,趕緊将目光朝下望去;接着又傳來更激烈的聲息,我又朝上看,又趕緊轉為下望,這樣反反複複的,我都要快成了晃頭木偶了呢。
我明白他們何以在我這個丈夫面前竟敢如此明目張膽。
這狗娘養的,越來越不像話了,上身下體搖晃得出神入化,慢慢地兩人變動了姿勢,那狗男人已是完完全全地壓在了月子的身上了,而且兩人的身子纏得更緊,就像兩根繩子打了個死結一般。
“住手,住手呀……”
我再也忍不住了,拍着窗戶拼命地叫了起來:
“住手,放開她,放開她……”
可是我馬上明白,我的叫喊是完全徒勞的,反而卻引來了月子更加激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