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知道他是否也曾經像他抱她那樣,去抱那個叫山野櫻子的女人?
“我的确抱過她,櫻子。
不過那是在認識你之前的事。
”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夏蘇湘心一痛,呼吸瞬間停止了,手上的球棒一松,如陶冬悅所預期的,如果他沒托住它,它會直接砸在她光裸的腳丫了上。
他接過球棒把它丢在一邊,伸手拉住臉色蒼白無比的夏蘇湘,将她緊緊抱入懷中。
“不要這樣……不可以這樣就定下我的罪,在你之前,我抱過不隻她一個女人,這些,你都要怪都要恨嗎?”陶冬悅沉了眼,堅定的将他這輩子唯一真正想要的女人牢牢抱住,他希望她可以明白一切的一切都隻是他的過去而已,雖然很難,可是他還是這麼深深冀望着。
心,真的好痛好痛。
痛到讓她不想說話,暫時乖乖的偎在他懷裡聽這男人沉穩的心跳聲,聽這個男人說他想說的、她可能不想聽的話。
“櫻子是我未婚妻這事,本來我打算在我處理完之後回來再告訴你,因為,我不想在這件事處理完之前讓你知道,沒想到卻在紐約發生了一場意外,被媒體先給曝了光,我很抱歉,我最不願意看見的就是——因為我愛你這件事而讓你受到傷害,不管是心理的,還是實質上的傷害,一絲一毫都不願……
“所以,我打算回紐約先處理好這些事再讓你知道,因為我深信再多的保證與解釋都不可能真正讓你心安,唯有處理好的那個結果才可以讓你安心依靠我……你是我這輩子真正想愛而且也已經愛上了的女人,唯一的一個,最獨特的一個,就算你不信我也要這麼說……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會按照既定的生涯規劃走,一年半後娶櫻子,接手父親的尼頓财團,然後,生幾個小寶貝,每天在忙碌的工作中度過……我對未來的日子根本沒有美好的期待,而你的出現卻讓我沖動的想要改變這一切……至少,我知道我不能娶櫻子了,因為我對她從來就沒有愛情,也沒有思念與渴望,她對我而言隻是生涯規劃裡頭一種似乎應該的存在……這麼說你懂嗎?”
她不懂,真的很想不要懂,可是她的心聽聞他這一大段話之後開始又在活蹦亂跳,失去規則的亂跳。
可以嗎?她真的還可以愛他嗎?這是件多麼令人感到雀躍的事呵,可是,真的可以這樣幸福嗎?這個男人真的可以屬于她?
“我不知道。
”淚掉下,淌進他半敞的胸口間。
低眸,陶冬悅溫柔的吻去她頰畔似珍珠般晶瑩的淚,她掉一顆、他吻一顆。
“請你相信我。
”他輕聲低語。
夏蘇湘忍不住了,嘩一聲哭了出來……
雙手握拳在他胸口上拚命的槌打着,像是要耗盡她體内殘存的所有力量,把過去半個多月來的傷心與難過全部傾倒出來!
胸口隐隐作痛,他卻縱容又寵溺的任她打,環住她的雙臂從頭到尾都沒有放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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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冬悅複原個七、八分的槍傷,因為夏蘇湘毫不留情的将怒氣與悲傷發洩在他身上而再次流血入院。
夏蘇湘再一次被吓壞了,當她不小心看見那從襯衫裡頭滲出來的鮮血的時候。
當時陶冬悅一聲都沒吭,隻是額角冒着薄汗,還笑着對她說:“你好一點了嗎?如果是,陪我上一趟醫院好嗎?”
夏蘇湘真的想都沒想過,這個男人會為了讓她逞一時之快,而笨得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如果她不小心把他打死了,那不是要害她傷心難過一輩子嗎?還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她消氣?現在的她更氣了。
麥格夫和席爾斯走進病房,前者手上拿着辦好的住院文件,後者手上提着一籃飯店的外燴,見到眼睛哭得腫腫、坐在床邊的夏蘇湘,隻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你們是……”
“這位是席爾斯,陶冬悅的大師弟,國際葛拉爾私募基金亞洲區總裁。
”麥格夫迳自替席爾斯介紹,然後再介缙自己。
“至于我麥老大,是陶冬悅的二師弟,咱們見過了,你不會這麼健忘吧?就那次,我說要帶你去紐約找大師兄,你跟我說他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