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的那次。
”
夏蘇湘有些困窘的紅了臉。
“對不起。
”
“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人是大師兄,瞧,他為了趕快見到你,連傷都沒養好就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飛來台灣,現在好了,人見到了,結果呢?又得在醫院住個十天八天的。
”麥格夫說着,不以為然的挑挑眉,兩手環胸的看着她。
“他到底做了什麼讓傷口又裂開?不會是一見到你就撲上去所以才這樣吧?”
席爾斯冷眼掃向麥格夫。
“少說兩句不成嗎?你以為大師兄跟你一樣,連在醫院裡都還對人家伸出魔手?”
“啧,這也不是不可能,十天半個月沒見了,就算大師兄的耐性好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也難保他不會情不自禁。
”
夏蘇湘的臉更紅了。
“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
“他的傷口之所以又裂開……是我打的,我不知道他身上真的有傷,他當時看起來好好的,從頭到尾都沒吭一句……”說到此,夏蘇湘的眼眶又酸澀了起來。
“是我太粗心,太晚才發現……”
麥格夫和席爾斯對視了一眼,迳自走到她身邊,伸出雙臂一把将她擁入懷中,是那種又牢又緊的熊抱。
“你……”夏蘇湘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想掙開,身體卻動彈不得。
“我沒有要把你弄哭的意思,但如果你想哭,可以在我的懷裡哭。
”麥格夫深情又溫柔的對她說。
席爾斯看着麥格夫的舉動,想起上回自己受傷到醫院時,這家夥跟大師兄兩人也是這樣調戲他的老婆向千晴的,當時,他還氣得想馬上從輪椅上爬起來揍他們兩個幾拳哩。
“你玩上瘾了嗎?麥老大,你現在可是有婦之夫。
還有,别怪我沒事先提醒你,大師兄的道行可在你我之上,如果被大師兄看見了,哪一天他想揍你一頓,連我也幫不上忙。
”
“我已經看見了。
”低沉溫柔的嗓音在他們三個人身後傳了出來,是甫睜開眼醒過來的陶冬悅。
聞聲,麥格夫的熊抱馬上松開,忙坐在床邊沖着陶冬悅笑。
“你醒來啦,大師兄。
傷口很痛吧?要不要我運功幫你療傷,這樣會舒服一點?”
陶冬悅溫柔的看他一眼,眼中卻閃過一道殺氣……是真的,麥格夫确定他看見了大師兄眼中的殺氣。
喝,真吓人。
空氣中的溫度似乎正在不斷下降中……連坐比較遠的席爾斯也感受到了那股冷意。
果真是……醋勁大發呵。
連一向沉穩的大師兄也難逃愛情的魔障。
“不要就算了,那我跟你報告一下我的調查進度吧,就是那個叫莎琳娜的女人,就是她主使——”
“别說了,我現在很累,不想聽。
”陶冬悅突然打斷了麥格夫。
不想讓夏蘇湘知道這件事的真正内幕。
麥格夫挑挑眉,長年訓練下來的默契讓他乖乖閉上嘴,知道事出有因。
夏蘇湘可就沒那麼好搞定了。
“你剛剛提到莎琳娜?哪個莎琳娜?是白玲玲吧?她怎麼了?她對陶做了什麼嗎?”
見她的雙眸朝他看過來,麥格夫摸摸鼻子,又摸摸臉上的假胡子,不吭聲了,席爾斯則假裝完全不知情的狀況外。
夏蘇湘隻好把睑轉回病人身上。
“陶冬悅,你說。
”
陶冬悅笑了,伸手拉起她放在床邊的小手,正想跟她說什麼事也沒有,她卻早他一步開了口——
“告訴我實話,如果你真的愛我,就别讓我像個呆瓜似的,總是最後一個才知道有關于你的事。
”
他看着她,她也堅定的望着他,還補上一句:“當然,如果你不是真的愛我,那就當我剛剛沒說那句話。
”
陶冬悅歎口氣,低眸一笑。
“知道了,我會告訴你的,不過,你得答應我乖乖待在我身邊,沒我的允許不許亂跑,如何?”
“成交。
”她笑了,臉上一掃陰霾。
答應得這麼爽快……真是讓人不放心呵。
陶冬悅看了麥格夫一眼,麥格夫了解似的點點頭,知道大師兄是要他派更多人在她身邊看着她。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凡事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看來,莎琳娜這件事要早一點處理好,看是要關幾年,早一點把她送進美國紐約的牢房裡控管着比較安全……麥格夫心裡暗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