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什麼?你是師丈!」
他們大受打擊的問:「老師,你什麼時候結婚的?」
「去年你身分證上的配偶欄明明是空白的,怎麼今年就結婚了?」學生們心碎一地,難以置信,飽含怨對的目光再次射向包廂裡自稱師丈的那個男人。
「老師,他那麼老,你為什麼要嫁給他?」
「我……」
歐陽承眼角抽動。
「他看起來比黑社會更黑社會,一看就知道他不懂得憐香惜玉,老師,你跟他離婚算了。
」
「我……」
花仙兒頭皮發麻的看向歐陽承。
現在他連唇角都開始抽搐。
「對啊!老師你快跟我們走,别被他給污染了。
」
「我……」她實在招架不了這些學生們。
小男生們眼中疑似出身黑社會的歐陽承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軀帶着怒意朝他們走來,臉色由青轉黑,像要砍人。
「老師,他來了!」
什麼?
突然,她的腰被人重重摟住,緊得她幾乎不能呼吸,花仙兒這才明白那個他指的是歐陽承。
原來他良心發現來解救她了。
「馬上給我滾!」
拉門被關上,并且牢牢上鎖,門外那些學生已來不及搶救他們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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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九點了,該是回家的時間,他們的約會通常不會超過十點。
他還在生氣?歐陽承自關上拉門後,便不言不語的喝酒吃東西,不跟她開口說話,也不理她的小媳婦樣。
到頭來變成是她的錯,明明是他惡意在她身上種下草莓,還跟她的學生提兩人結婚的事,她沒有問他為什麼,他卻先生氣。
花仙兒鴕鳥心态的不敢多問,隻有埋頭苦吃,直到出了餐廳,她才發現自己吃得太飽。
坐進車子裡,花仙兒将他的長大衣披在肩上,見他還是寒着一張臉,「歐陽,我們要去哪裡?」這不是往她家的路上。
「我帶你去買幾件衣服。
」
氣歸氣,歐陽承還沒忘記這件事。
「可是很晚了,你還要工作。
」
「工作不會跑。
」況且還有上官宇陽撐着。
「我明天再去買,我會買你喜歡的款式。
」
她知道歐陽承不愛她今天的套裝款式。
「今晚就去。
」
「我……」
不能下次再去嗎?
「現在就去。
」
車子左轉進另一條馬路,九點不算晚,人潮依舊,這時他行動電話響起,是上官宇陽。
這家夥沒事打電話過來做什麼?明知道今天是星期五。
歐陽承接起電話,「喂!」沒好氣的開口。
(你還不回來上班?)
因為是免持聽筒,歐陽承與上官宇陽的對話,花仙兒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在忙嗎?否則酒店怎麼會打電話過來。
「有事嗎?」
(沒事,隻是關心你打個電話問候一聲。
)
「我晚一點回去。
」
(她在你旁邊嗎?)
那個她指的是花仙兒,她安靜的望了歐陽承一眼。
他隻是聳肩,「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
(這樣啊!那好吧,你别太晚回來,這裡有幾個客人等着見你,個個都是美人,你今晚豔福不淺喔!)
歐陽承詛咒一聲挂上電話,沒有解釋上官宇陽剛才那句話的意思,他繼續專心開車,而花仙兒則無辜的望向車外。
他還有其他女人,所以他才不要跟她住在一起?
分手應該是遲早的,等待的日子就要結束了。
他為什麼不說話呢?是覺得沒必要解釋什麼?
「我想回家了。
」
她頭一次在相約的日子裡說出道别的話,這句話來得突然,歐陽承停在紅燈前,轉頭看她,「為什麼?」
「我有點累了。
」
今晚在包廂裡的親昵已經結束,他又回到冷漠的歐陽承。
歐陽承伸手摸她額頭,并且傾身在她唇上索個吻,「就當是陪我。
」他舍不得她走,他頭一次不想放她走。
「可是……」不是有人在等他嗎?「你跟那些客人不同,傻瓜。
」
這算是解釋嗎?花仙兒聽不太明白,心情卻好過些了。
綠燈了,車子繼續往百貨公司方向而去,她不再反對,她也舍不得說再見。
隻是她心裡有預感,今天的歐陽承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