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為我泥足深陷,難以自拔。
”
“笑話!”她刷地掀開被子,擺出潑婦罵街的架式,準備為自己扳回顔面。
“你以為你是誰?人人都該愛上你,為你神魂颠倒?那是愛情小說裡的情節,現實生活沒有那麼好康的事,就算你家财萬貫,就算你長得英俊潇灑……”
“真的?”他忽地問。
“什麼真的?”她一愕。
“我長得英俊潇灑?”他露出一個滿意迷人的笑靥。
“誰說的?”話說太快,自己都不記得了。
“我老婆。
”
真是反應遲頓的女人,這也要想那麼久。
老婆是她吧?“我有說嗎?”她是話一出口,概不承認,“就算有,那又怎樣?麻煩撿重點聽好嗎?”“謝謝贊美。
”他挪開椅子,改坐到病床上緊挨着她,裝瘋賣傻的說:“沒想到在你眼裡,我的條件原來這麼好。
”
“别得意,我隻是随便說說。
”她像刺猬一樣,他才張開手臂,欲攬她入懷,她馬上格開他。
“戲演完了,一切都該結束了。
你繼續你的生活,我也該回到我原來的家,讓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好嗎?”
“我從來沒有演戲的興趣,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結束與否。
你已經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往後的日子,我不準你無故缺席,更不能蓄意脫逃。
”魏懷軒伸手在被子裡一陣摸索,“拿出來,即便你毀了它,也不能改變既成的事實。
”
“你使詐!”她兩手抱胸,硬是不肯給。
“坦白告訴你,我男朋友多如天上繁星,很快就會給你戴綠帽。
”
“盡最大能力取悅自己的老婆,是義務,更是天職。
”他低頭,在她額頭大聲的啵了下,自信的說:“我會讓你忙得無暇他顧。
”
“又想要詐了?”她戒慎的問。
“對。
”趁她松懈戒備,他快速伸手探進她胸口,想把那張卡片劫回來。
“休想!”蕭子琳反射動作,雙手用力一按,剛好将他的五指困在那溫暖、柔膩的方寸之間。
兩人都僵住了,有一份尴尬,有一份甜蜜,和一份無以名狀的心悸。
這感覺令她有股蝕心的亢奮,一如毒犯遇上了罂粟。
是的,她是個如假包換的壞女人,隻有壞女人才會這樣管不住自己吧。
她真的愛上他了?蕭子琳甯可相信,她隻是少不了男人,無法不去愛人和被愛而已。
魏懷軒的手小心翼翼的在她身上遊走,探尋,直到兩人都抵禦不了誘惑,聽由她提議,當晚就辦理出院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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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度激烈享受彼此身體之後,她歡暢地躺在他的臂彎裡,他低首玩弄着她的發絲。
“你有過要好的女朋友嗎?”
魏懷軒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弄得有些語塞,頓了好一會兒才說:“沒有。
”
一聽他這個否定的回答,蕭子琳臉上大有焦灼的神色。
“為什麼?”
“放空心靈,以等待我的真命天女。
”言語間,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來到她身上,非常肉欲地撫摸着。
蕭子琳才堪堪撫平的心緒又被他給撩撥而起。
“你搞錯了,我不會是你夢想中的那個女人。
”
“我知道。
”他毫不惋惜的說。
“知道了,你還要我?”
“人生苦短,再等下去,恐浪費太多生命,不如将錯就錯,反正我也不是很挑。
”他順溜的說完這段話,還裝模作樣的長歎了一口氣。
她的怒火瞬間提到喉嚨,“把手拿開!”
“又要以回台北為要脅,懲罰我的直言不諱?”魏懷軒加重手上的力道,讓她動彈不得,乖乖聽他把話說完。
“我向凱悅飯店訂了酒席,後天晚上六點三十分。
屆時你的親朋好友都将準時赴約。
”她睜大眼睛,發起急來正欲開口,他卻接着往下說。
“請完客,我們就搭翌日早上十一點二十分的班機到澳洲,補度蜜月。
”
蕭子琳沒好氣地問:“你不會連澳洲那邊的飯店也都訂好了吧?”
“沒錯。
”他笑着點點頭。
“連征詢一下我的意見都沒有?”霍地推開他,她怒熾大張的下了床。
“你不同意?”
“當然!”随手抓了一件他的襯衫披上,長度剛好足夠遮住她修長的大腿。
“關于哪個部分?”他貸心悅目的看着她勻稱的身段,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
“全部。
”打開衣櫥,她胡亂的把一幹衣物盡往旅行袋裡塞。
“我不要請客,更不要公告周知。
”“尤其不要讓你台北的諸男友們知道你已名花有主。
”魏懷軒很快的接下去說。
“你……别瞎猜。
再說,沒嫁給你以前,我有權利愛交多少男友,就交多少男友。
”
“嫁給我之後呢?”他灼灼的眼神逼得她連聲咳個不停。
她有預感他就要發火了,但也許發火太費事,他隻點燃一根長煙,若有所思的抽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看他抽煙,煙霧中他的神色那麼迷離虛幻,整個人都變得不真實。
“你、你、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