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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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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聶煊一向給桑懷哲足夠的自我空間,她的一切所作所為也幾乎不幹涉,她今天說出這樣的話,令他啼笑皆非,心想,若不是今天有場宴會,他需要一個女伴,而且事出突然,沒時間在之前通知她,他也不會打電話到醫院找她。

     下午代桑懷哲班的人是林婉,她在電話中告訴聶煊一些桑懷哲被謠言中傷的事,并且說桑懷哲下午臉色不太好看的離開醫院一事。

     “情婦”這兩個字對一向心高氣傲的她而言,真是個莫大侮辱,他從來沒把懷哲當情婦看,他說過,她是他到目前為止,唯一真正感興趣的女人,資助桑同四億元隻是把她留在身邊的手段。

     “情婦”這樣的字眼是他不樂于聽到的,說懷哲是他的情婦,那麼反過來說,自己也不成了情夫?他從來不吝于給她名分,可是她那氣焰高張的不婚主義論卻教他對婚姻踩了煞車。

     他不想吓到她,一個不婚主義者叫她結婚,那豈不是要了她的命?其實,他們目前的狀況若除去了金錢這一項,和時下社會中的同居男女有何不同?但是,若是有人刻意看重金錢這項,那麼“情婦”這兩字就怎麼也擺脫不了了。

    至于彼此結婚與否,決定者是懷哲,而不是他。

     “我打電話找你,隻是要告訴你,今晚有個重要的宴會,你必須陪我一同出席。

    ” “我不想去。

    ” 他挑眉的問:“理由呢?” “你多得是等着排隊陪你去參加宴會的女人,我想自己絕對不是你唯一的展示品。

    ” “如果你認為自己是展示品的話,那麼就扮演好你的角色。

    ”他邪氣的笑臉有抹令人猜不透的冷森,一旦眼中有了冷森感,那就是他發怒的前兆。

     他生氣了?為了什麼?隻為了她不願跟他一同出席宴會?不,就她所了解的聶煊,他絕對不是個會輕易被人激怒的人,尤其是女人。

    桑懷哲不解的想着。

     “展示品?你一向都是以這種心态對我的嗎?”她一直都愛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會弄得傷痕累累,畢竟像他這樣的男人,太可怕。

     沒想到,一切竟不負她所望,他真的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差一點,差一點她就在他習于對待女人的溫柔魅力下臣服,開口承認愛上了他! “你以為呢?”他撥弄着她将幹未幹的發絲,微濕的黑發沾黏在她雪白的頸項上,黑白的對比愈發撩動人心。

     隔着浴巾,桑懷哲可以敏銳的感受到傳自聶煊身上的體溫,這般溫熱是撩動人心的,然而,她為着他方才傷人的話而下意識的推着他、抗拒着他。

     “不……不要……”她閃躲着他欲親她的唇。

     這樣的拒絕方式令聶煊更想得到她,起碼他現在想要。

    不理會她的抗拒,一把将她抱起,在桑懷哲落在床上之際,身上的浴巾也被聶煊巧妙抽去。

     早就不是第一回光裸着身子面對他,然而,她卻怎麼也無法在他面前大方的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床上的床單是她唯一拿得到來遮身的東西,“回答我問你的問題,别老是要我去猜!你一句“你說呢’就想打發一切問題嗎?” “你早就為我預設好立場了,不是?既然如此,我回不回答問題不都一樣?”展示品?他從來沒把她當成那東西,若不是她自己如此說,自己還真不知道女人可以如此比喻,既然她認定他把她當展示品,他說什麼都不對。

     “我想的不正是你心中想的?”她瞪視着他,“我想了又想,終于弄明白了,到醫院去昭告天下,說我是你情婦的人,是你,對不對?” 又多了一個罪名?聶煊的臉上多了抹山雨欲來的沉寂,“你真以為那是我說的?” “不是你,是誰?知道你用四億的天價買下我的,除了你還會有誰?” 聶煊第一次被女人激得幾乎喪失理智,他陰鸷的臉上突然綻出笑容,他咬着牙道:“說得好!你也知道用四億買你是天價?那麼你就該認命的讓我值回票價!”他粗魯的搶走她護在胸前怕走光的床單,粗暴不帶任何感情的吻着她。

     “放……唔……放手……”桑懷哲雙手努力的掙紮,在月流門苦練的力道卻在他面前根本派不上用場,掙紮到最後,她放棄了,靜靜的閉上眼睛。

     聶煊說得對,他是用四億元買下她的,在這樣的天價下,自己該讓他值回票價的,不是?一抹苦笑在她嘴角輕揚起,淚水也潸潸而落。

     在吻中嘗到淚水的鹹味,聶煊鎖着眉看着那張既倔強又委屈的臉。

    “該死的!”他低咒了一聲,離開了她身上。

     他何時這樣強迫過一個女人了?而她就是有本事逼得他如此!心中的怒火引燃,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拉開房門大聲的摔上。

     該到外頭透透氣,再關在房裡頭,屆時他擔心自己會做出什麼喪失理智的事來,别人的能力他不知道,就桑懷哲,他知道她有本事逼得他如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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