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竟然深烙在禦部真澄心坎上,久久不散。
她的話令他開始有些懷疑,她真的是渡邊幫他找來的女人嗎?這女人不太像交際女郎之類的女子。
她說的話、那股仿佛出自世家子女的閨秀氣質……渡邊哪裡找來這樣的女子?
禦部真澄到餐車旁倒了兩杯葡萄酒。
“有些冷,要不要喝些酒暖暖身子?”
殷若恬走到他身邊。
“會醉嗎?”她沒喝過酒,這是第一次。
“你可以選擇醉,也可以選擇不醉。
”他淺啜一口,給了她一個選擇性的答案。
拍了拍身邊的床沿,他說:“坐在這裡吧,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窗外的雪景。
”
殷若恬端著酒杯在他身邊坐下來,見他帶笑的眼,有一點溫柔、有一點害羞的情懷在她胸口蔓延。
“為什麼不喝?”他注意到她始終沒動過的葡萄酒。
“怕醉?”看著她,他發覺今夜醉的可能是自己。
殷若恬看著他握著高腳杯的修長手指,忽然有些想念他方才抱著她的感覺。
“我真的醉了,你會抱著我入眠嗎?”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在面對這個陌生人的時候,她會有勇氣講出這樣類似邀請的話。
她一向是個保守的女子啊!怎麼……也許是個性中的懦弱面令她對未來有一種不确定的恐懼吧。
她真的不知道這回她能逃多久?會不會很快被捉回去了呢?
若被捉回去,她必定逃不了當繼室的命運,嫁給一個她根本不喜歡的男人。
那麼,何不放任自己這麼一次呢?起碼……她不讨厭禦部真澄。
在這平安夜,她想把自己交給一個人。
這麼做也許任性,但将來回憶起今晚時,她可以很自豪的告訴自己,她為自己下一個很重要的決定——在平安夜把自己交給一個不讨厭,甚至……有點喜歡的人。
禦部真澄喝著酒,在聽到這樣的問話時,他停了一、兩秒,然後将酒一口幹了,接著他突然壓住殷若恬,一起倒向大床,将口中的酒喂入她口中。
“我沒有抱著女人入眠的習慣,不過……對你可以例外。
”
殷若恬一頭秀逸的長發披散在白色床單上的性感風情,令他體内的激情因子不斷的攀升。
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胸口,輕輕的說:“抱我。
”
禦部真澄以娴熟的動作在殷若恬身上烙下無數吻痕,靈巧的手在遊移愛撫時悄然的卸下她身上的束縛。
他順手解開腰間的浴袍系帶,雄健的好身材乍現她眼一前。
“啊,你……”第一次看到男人光裸的身材,殷若恬羞紅著臉的别過頭去,一雙手捉住床單欲遮住自己裸裎的身子。
“别遮。
”他扯去她身上的床單。
她白皙曼妙的胴體在微光下更顯出聖潔的透明感,這感覺讓他想歎息。
“你好美!”他低沉而富磁性的聲音明顯的變得沙啞。
“你……”她羞紅了臉,第一次任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待她。
因為沒經驗,使得她身子不受控的微微顫抖著。
“我怎麼?”他笑得邪氣而故意。
他身下的女人很怕羞,如同處子一般的反應他,這種感覺挑得他欲望翻騰得更加厲害。
他的巧手悄然移動,順著曼妙的曲線而下,最後來到她柔嫩敏感的大腿内側輕撫。
“别……别這樣。
”當他在她的私密處揉撫時,她感覺到一陣熱流滑過下腹。
“哪樣?”他輕佻的低笑,感受到她的回應。
“你很熱情喔。
”
禦部真澄感覺到她體内又一陣灼熱的情潮,将身子一沉,悍然進入她。
“啊!”她痛得叫喊出聲,“好痛!不要了!”她淚眼婆娑的推著他。
他強忍住體内的欲火,定在她身上不動,将手伸到她私密處溫柔的愛撫,直到她的眉頭放松,他才緩慢的律動起來。
“還痛嗎?”他在她體内的速度漸漸加快。
殷若恬紅著臉試著配合他在她體内推送的節奏。
欲火和痛楚在她體内形成兩把不協調的火,随著禦部真澄加快的節奏,那兩把火燃得她激情的叫喊出聲。
“啊……”她體内猛然一陣強烈收縮,讓她的頭難以控制的左右搖擺。
“叫我的名字!”被汗水沾濕頭發的他,更顯出不同于平時斯文的狂野與性感。
“真澄……”
在一陣發狂似的沖刺之後,禦部真澄深深一擊,火熱的欲望終于在她體内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