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頭一個。
”
“媽的!”剛才問話的男子忍不住出聲咒罵。
“胡榛蓂那王八蛋的運氣也未免太好了,條子第一個就調查到你身上。
”
“是啊!那王八蛋的運氣實在旺得吓人!”
先前的矮小男子突然輕顫了起來,擔心不已地開口:“昨天下午,條子也找上我了。
”
不管是照姓名筆畫、離職順序,怎麼算都不應該先找上他呀。
“那你……有沒有說什麼?”其它兩人吓出一身冷汗,顫聲問道。
“沒有!”矮小男子用力搖頭。
“條子說我是他們找上的第二個人。
”
點煙的男子低聲罵道:“他媽的!”難道那個姓胡的混帳真的運氣旺到這種程度?
矮小男子看向他,憂心忡忡地問:“會不會待會兒條子就找上你?”
“呸!”他重呸一聲,白了矮小男子一眼。
“你少烏鴉嘴了!”可是他心裡卻突然發毛了起來。
他們三人這半個月來緊繃的神經在這時繃得更緊了。
第一次,他們決定寄炸彈給胡榛蓂,想炸死他,但是炸彈卻在還沒來得及送達他手中之前,就自行爆炸了。
第二次,他們跟蹤他到陽明山附近,決定趁他不備剪斷車子的煞車線,讓他在下坡時煞車不靈,撞上山壁。
怎知三人才把鉗子拿出來而已,三更半夜竟然遇上警察到那附近臨檢。
第三次,他們花了一萬多塊買通幾個不良少年,讓他們在大街上開車撞死胡榛蓂。
車子筆直朝他開了過去,竟在最後一瞬間,便生生撞上四個在一旁的吃蚵仔面線的便衣警察,當場被逮。
好在他們是透過第三人買通那幾個不良少年,所以沒被指認出來。
最近的一次,他們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到南投綁架胡榛蓂的租母,誰知道連胡家閑鶴山莊的牆都還沒來得及翻進去,就差點沒被六隻超大的挪威那狗咬個半死。
到現在三個人都還全身是傷,走路帶跛。
“不行!”一開始幫人點煙的男子突然大叫一聲,吓得其它兩人差點沒尿褲子。
另外兩人吓得抱在一塊,顫抖地問:“什……麼不……行……”
“我們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不然條子早晚會找上我們。
”
“可是條子已經找上我和……”矮小男子聞言,忍不住出聲糾正。
點煙的男子怒瞪着他,直到他乖乖閉上嘴,才收回視線。
“我們這次一定要狠下心才行。
”
他們哪次沒有狠下心?另外兩人在心裡暗忖着,卻不敢說出口。
“你們兩個手邊還有多少錢?”
兩人聞言掏了掏口袋,才要回答,點煙男子已經氣得破口大罵。
“你們兩個大白癡!”他當初是瘋了不成?怎麼會找這兩個笨蛋合作!“我是問你們兩個的戶頭裡還有多少錢?”
“不多了。
”另兩人異口同聲地回道。
光是找人做炸彈就花了他們不少錢。
“那到底還有多少?”兩人乖乖地各說出一個數字。
“好!那再加上我的,應該足夠了。
”
“你要怎麼做?”
點煙的男子眼中閃着兇惡的光芒,殘虐地笑了。
“這回,我們……”
※※※
一大早,何甯蓱憔悴着一張俏臉,整個人又倦又累,不想說話。
從昨晚到現在,她總共睡不到四個小時,洗衣服、又打掃被胡榛蓂弄得一團亂的廚房,忙到大半夜,這會兒她真的快累趴了。
而胡榛蓂專注地看着今早剛送到的财經報紙,壓根兒不理會在一旁泫然欲泣的俏佳人。
“咖啡。
”他連頭都懶得擡,直接朝她命令道。
何甯蓱有氣無力地擡頭望向他,“意大利咖啡?”
他在報紙後頭點點頭,也不在意她是否瞧見。
她努力振作起精神,倒了一杯剛煮好的研磨式咖啡到咖啡杯中,然後隻加牛奶不加糖。
“你的咖啡。
”她将咖啡放到桌上,轉身才要繼續去張羅他大爺的早餐,就被他從身後捉住,一把跌坐到他腿上。
她尖叫一聲,了怕跌倒在地,她連忙勾住他的頸項。
他丢開報紙,改摟着她的細腰,調侃她笑道:“幹嘛一早就哭喪着臉?”
何甯蓱淡漠着一張臉,懶得理會他,推開他的手想站起來。
胡榛蓂又搭上她的纖腰,笑着戲谑道:“下床氣?”
何甯蓱冷哼一聲,看着他笑容滿面的臉,心中的嫌惡感更深了。
搖搖她的身子,胡榛蓂對她的怒目視而不理。
昨晚是他這一個星期來最好眠的一次,讓他今天一早心情特别好。
他調笑地說:“别這樣嘛!咱們很久沒一塊共度晨昏了,你不想念這種感覺嗎?”嗯,他就是想念這種抱着她的感覺。
何甯蓱冷着一張臉,痛恨他的好心情。
這無恥的家夥,将他的快樂建築在她的痛苦之上,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好啦!别氣嘟嘟的嘛。
”他好氣地笑着,輕輕捏捏她鼓得老高的臉頰,你昨晚收拾到幾點?”
何甯蓱氣悶地哼道:“三點啦。
”哼!他現在關心已經來不及了。
胡榛蓂嘉獎地拍拍她的臉,贊道:“不錯嘛!我花了四天弄亂的房子,你隻用了三個小時就整理好。
”
“你還敢說!”她氣呼呼地揪着他的襯衫衣領,怒道:“我到底哪裡欠你了?什麼你用過的餐具全丢在水槽裡沒洗?你沒手嗎?”
“我從沒洗過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