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榛蒼搖頭,深情地看着她,柔聲道:“對你,我永不死心。
”“你這又是何必呢?”她愛的人一直不是他呀!将離婚協議書留在梳妝台上,她提起收拾好的行李,輕聲道:“榛蒼,忘了我吧!”
“我會等你。
”胡榛蒼看着她離去的背影,突然出聲。
木翡菁詫異地轉回身,“榛蒼,你……”
他堅定地看向她,“我會等你,不管多久。
”
木翡菁歎了一口氣,想再說些什麼,但見着他深情不悔的面孔,頓時喉頭一緊說不出話來。
她低下頭,黯然神傷地離去了。
胡榛蒼望着合上的門屝,在心中暗暗發誓,不管多久,他都會等……
※※※
《本報訊》前一陣子涉嫌放置爆裂物在胡氏企業綜合大樓的嫌犯,今日在台北市大安分局的停車場落網。
涉嫌此案的嫌犯共計三人,各是劉金魁、董成仁與黃英士,三人全為胡氏企業去年前後離職的員工。
據大安分局指出,今早這三名嫌犯被人以麻繩捆綁住,全身鼻青臉腫,半死不活地被丢于警局前的停車場,每人身上并附有其自白書。
根據其自白書表示,三人除了放置爆裂物在胡氏企業綜合大樓外,還曾涉嫌買通殺手欲謀殺胡氏企業總經理胡榛蓂,全案正由警方深入調查中……
尾聲幸褔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别快,須臾間便在指縫間輕輕滑過。
自從何甯蓱上次那病之場後,胡榛蓂對她的态度驟然改變,不再視她為他取樂的玩具,待她的态度是無比寵愛就像她是他極為重要的人。
心情一變,做起事來也跟着輕快無比。
就像現在,她穿著自己最愛的卡通圍裙,眉飛色舞地忙碌穿梭在偌大的廚房,為自己心愛的人準備晚餐。
“甯蓱!”胡榛蓂一進門,随手将公事箱丢在沙發上,大聲朝廚房喊道。
何甯蓱正忙着替抹好佐料的烤雞綁上棉線,一時之間沒法子離開廚房,隻能提高聲量朝客廳喊了回去,“什麼事?我正在忙。
”
“出來,我有東西要給你。
”隻聞聲不見人,他不滿地又喊了回去。
“喔。
”聽出他語氣中的堅決,何甯蓱隻能先放下手中綁到一半的烤雞,乖乖地脫下圍裙走出廚房。
她朝着突然出現在她身前的胡榛蓂問道:“什麼事?”
“喏!接着!”胡榛蓂不由分說地将原先捧在手上的巨大東西丢到她身上。
何甯蓱接過他拋過來的一大束玫瑰花。
“榛蓂,這來花好大,有幾朵玫瑰花呀?”抱着巨大的花束,何甯蓱眉開眼笑地問。
“你不會自己看。
”胡榛蓂輕哼一聲,徑自轉過身去不理會她。
何甯蓱朝他的身後扮了個鬼臉,正想回他“這麼多花她怎麼數”時,低頭一看,卻在這一大束紅玟瑰花中看到幾朵粉紅色玫瑰。
這些粉紅色政瑰花極有規律地在紅玫瑰花中排列着,排列的順序剛巧像是:
“一○○一”她感動地紅了眼睛,輕輕放下手中的巨大花束,她戳戳胡榛蓂因不自在而僵直的背,微笑地含淚問道:“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胡榛蓂嗤哼一聲,看着窗外,就是不回答她。
何甯蓱溫柔她笑看着他。
蓦地,她沖向前去,從他身後緊緊擁住他的腰,小臉貼在他寬厚的背部,邊笑邊說道:“我願意!胡榛蓂,我愛你!我願意嫁給你!”
胡榛蓂不耐煩地哼了句:“知道了!”叫那麼大聲幹嘛?他又沒聾!
擁着他的闊腰,何甯蓱笑吟吟地要求着:“我要到巴黎去買婚紗,還要環遊世界做蜜月旅行,我還要……”她就知道他是愛她的,雖然他拉不下臉告訴她。
啧!女人!就是這麼愛啰唆!
胡榛蓂依舊以睥睨一切的表情望着窗外的藍天。
“沒事做的時候,把行李收一收。
星期一早上的飛機到巴黎。
”
他的眼睛還是望着窗外,眼底卻閃着喜悅笑意,再也不似以往那樣冰冷無情望着世間一切的眼神。
何甯蓱笑咪咪地點頭,知道他會愛她,直到天荒地老,也不分離。
“榛蓂,還有……”
“幹嘛?”他高傲地回着,頭也不回的。
她呵呵她笑道:“不要偷笑!我看到了。
”
“我哪有!”
“你有!”
佳人銀鈴般的笑聲,驅走了一室的冬寒,也溫暖了冷漠一顆拒絕融化的心。
夜正涼,意正濃,美麗不朽的愛情故事也正在每個角落悄悄上演……
※※※
白煙袅袅,香氣飄飄,如夢似幻的月老居的姻緣亭中正對生了兩位神仙,其中一位身着白袍,白發蒼蒼,長須及胸,臉色紅潤的另一位則身穿黑夜,黑發黑髯,面目嚴峻。
透過知古窺未的凡世鏡瞧看繁華塵世好一會兒後,月老與冥王對看一眼,忍不住失聲笑了。
“唉!”月老長歎口氣,朝着冥王搖搖頭,似乎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在凡世鏡中看到的事實。
“月老,沒想到這回你料錯了。
”看着月老無奈又意外的臉,冥王忍不住出聲調侃他。
“唉!”月老贊同地點點頭,無奈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