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用其它字句污蔑她。
“進來。
”她挂上笑臉進門,“副總,便當來了。
”
“知道了。
”古月誠歎了口氣,轉身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羅芸等他出去後,才對楚蒂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看起來真的很恐怖?”
楚蒂低頭看看自己一身的打扮,“我心情不好,需要亮一點的顔色。
”然後擡頭看着好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現在更糟了。
”
楚蒂出去時,古傑開口提醒道:“記得留他一條小命。
”
她的回答是一臉燦爛的微笑。
羅芸和古傑看了後,雙雙在心底替古月誠禱告。
※※※
楚蒂慢條斯理的吃着便當的飯菜,雙眼卻盯着閑置在角落的高爾夫球杆,然後再瞄了尾戒一眼。
她改變主意了,賞他一記麻醉針太便宜他了,她要敲昏他!
可惡!竟敢說她雙眼浮腫、一天用掉一盒粉餅、聲音難聽得讓人想捂住耳朵!
現在想想,高爾夫球杆似乎不夠看,也許用他桌旁那個巨大的清瓷花瓶,一想到它很可能價值不菲,就讓楚蒂更想用那花瓶砸他了。
古月誠大禍臨頭猶不自知,還三不五時的對着楚蒂皺眉。
看着她那身可怕的打扮,他胃口全沒了,将剩下的便當全丢進垃圾桶,他起身打算親自叫她改改身上的裝扮。
誰知才站起來,一股劇烈的抽痛驟然從腿上傳來,令他呼吸一窒,痛得差點跌坐在地上,他及時抓着桌緣,臉色蒼白的等待那陣劇痛過去。
老天!楚蒂丢下所有報複的念頭和還沒吃完的便當,想也沒想的就沖到他身邊。
“你怎麼了?”她扶他到沙發坐好,免得他摔到地上。
“這是經常性的。
”古月誠緊抓着右大腿,勉強扯出一個微笑。
“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從來沒因此而昏倒過。
”
楚蒂瞪着他,不懂他怎麼還有辦法開玩笑。
“怎麼回事?”
“我前陣子受過傷,這是後遺症。
”
她伸手拭去他額上的冷汗,古月誠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避開,她的手就收回去了,而他竟然感覺有點遺憾。
遺憾?真是見鬼了!他望着她離去的背影,暗自咕哝了幾句。
楚蒂很快的帶着從皮包找出的止痛藥和一杯開水回來。
“把這吃下去。
”
“什麼東西?”古月誠厭惡的看着藥丸,好象那是什麼害蟲似的。
“止痛藥。
”
“止什麼痛?生理痛?”話一說完他就希望能收回,不過來不及了。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
楚蒂眼一眯,壓住火氣道:“你是要自己吞還是要我用塞的?”
“我自己來就行了。
”他連忙接過藥吞下,喝水時腦中突然有個影像閃過,好似他也曾被某個人威脅吃藥,但那記憶一閃而逝,不禁令他眉頭深鎖。
“你是什麼時候受的傷?”楚蒂見他臉色稍緩,想起他先前的回答,那讓她神色怪異的盯着他看。
“幾個月前。
”他回看她,不解她問這個幹嘛。
望着那頭就在眼前的黑發,答案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她隻要手一撥,就能得到她要的,但也可能讓他以為她是瘋子。
楚蒂克制伸手的沖動,垂下眼睑,決定用另一種方法得到答案。
“你頭上的傷也是那時造成的嗎?”
“不是,大概是一年半前吧。
”古月誠不假思索的回答,沒發現她根本不應該知道他頭上有傷,且那傷口還是被掩蓋在頭發底下。
聞言,楚蒂胸口猛地一緊,她費盡了所有的力氣才能假裝平靜的繼續問:“‘大概’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問?”他警覺的打量她。
感覺到他的審視,楚蒂扶了扶眼鏡,擡高下巴,佯裝不怎麼感興趣的樣子,“沒有,隻是好奇,随口問問,你不想提就算了。
”隻不過我會拿花瓶砸得你腦袋開花。
古月誠這才不以為意的聳聳肩,“其實也沒什麼,我會說‘大概’,是因為我不記得了。
”
他一說完便聽到抽氣的聲音,一擡頭卻見她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拿走他手中的水杯,讓他不禁懷疑自己的聽覺真的出了問題。
※※※
“羅芸!”聲音響起的同時,門也“砰”的一聲被打開。
古傑勉強自己離開羅芸的紅唇,不悅的瞪着楚蒂,不耐煩的問:“現在又是什麼事?”他真的很不喜歡這個女人,現在更讨厭了。
“抱歉,老婆借我一下!”不過她從古傑腿上拉走羅芸時,臉上可沒一點抱歉。
古傑臉一寒就要發作,羅芸見到楚蒂不穩的神色,用眼神向古傑示意,他這才忍了下來,沒當場把那女人踢出他的辦公室。
不過在見到羅芸被人硬生生帶走,他還是很不爽,瞧了桌上的文件一眼,也許他的副總裁太閑了,才會一下是本人、一下是秘書的跑進來打擾他。
他雙手交握郁悶的望着門口,決定要增加他親愛表哥的工作量。
另一方面,楚蒂拉着羅芸走出藍星大樓,一直到對面的咖啡廳才停下來,她不信任那棟大樓的人,不想被人聽見她想說的話,然後讓流言滿天飛。
“一杯藍山、一杯卡布奇諾。
”羅芸等服務生離開後,才開口問:“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驚慌?”
“我沒有驚慌。
”楚蒂防衛性的繃直身體。
“OK,你沒驚慌,是我驚慌的跳下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