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那天在紅都劇院看電影的人,希望他們為警方提供情況。
同時調查了一下售票情況,那天總共賣了68張票。
報紙登出幾天後,隻有幾個觀衆打電話來。
他們都說,他們沒有注意到有一個長辮子女孩,他們肯定,當時劇院裡什麼都沒有發生,更沒有暴力。
正當警方緻力于調查張焱周圍每一個人的時候,又有一個女人在紅都劇院看電影失蹤了。
警方從此改變了偵察方向,把重點放在了這家詭怪的劇院。
第二個失蹤的女人30多歲,她領着兒子去看美國人拍的《花木蘭》,晚場。
她兒子6歲半。
電影演到一半的時候,劇院裡響起一個孩子的呼喊聲:“媽媽!媽媽!”管理人員循聲找去,看見有一個小孩在過道上走動,他一邊走一邊大聲哭喊。
管理人員立即走過去,問他怎麼回事,他說媽媽不見了。
管理人員領這個孩子到廁所去找,沒有。
到門廳的小賣部找,也沒有。
最後用廣播找人,還是沒有。
散場後,劇院就報了案。
警方對那個小男孩調查得很仔細,他一直在母親身旁,他的每句話都非常重要。
這兩個案子相同,知道了這個女人是怎樣失蹤的,也就大緻知道了那個高中生是怎麼失蹤的了。
“你怎麼發現媽媽不見了?”“我正在看電影,一轉頭,就發現媽媽不見了。
”“當時電影演到哪裡?”“花木蘭得勝回家的時候。
”“她一直坐在你的身邊?”“嗯。
”“她另一邊的座位有人嗎?”小男孩想了想,說:“沒有。
我和媽媽旁邊的座位都空着。
”電影院稱,那天晚上賣的票不到200張。
“你有沒有發覺有什麼人靠近你們?”“沒有。
”問來問去,小男孩的回答基本就這些。
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的失蹤一定是被強迫的,她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自己的孩子。
可是,是誰強迫她呢?
難道有一個隐身人?
香瓶是個服裝模特兒。
她失蹤那天,紅都劇院上演的是美國電影《泰坦尼克号》。
多數情人都一起去看這部電影,似乎是為了清洗人性中那心猿意馬的成分。
本來,香瓶和老子約好一起看。
可是,那天老子突然有事沒有去,她就自己進去看了,結果再也沒有出來。
老子忙完後,給她打電話,可是,她的手機無法接通。
呼她,不回。
老子以為她生氣了,就給她家打電話,她家說她沒回來。
他焦急地等了一夜,第二天,又給她的單位打電話,她的同事說她沒來上班。
想起前一段時間關于紅都劇院的恐怖傳說,他有點慌了:“難道搞到老子頭上了?”确實搞到老子頭上了。
多少天過去了,香瓶一直沒有音信。
她的母親整天以淚洗面。
老子又後悔又憤怒又着急又難過,真是五味俱全。
而且,在警方眼裡,他也是一個不能排除嫌疑的調查對象,為了“不冤枉一個好人,不放過一個壞人”,他至少被警方調查過三次,身心疲憊不堪。
三個女人除了都是女人,再沒有共同點。
一個是高中學生,一個是已婚少婦,一個是戀愛中的年輕女子。
大家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這三個女性失蹤時坐的座位都是24排4号。
最後一排。
如果說這是巧合,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