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前言 誰能定格一座正在噴發的火山

首頁
    征的工業經濟相比,互聯網經濟最本質的差異是對一切完美主義的叛逆。

    “小步、疊代、試錯、快跑”,是所有互聯網公司取得成功的八字秘訣。

    它要求公司在研發、反饋及疊代上,形成完全不同于制造業的制度構建。

    在這一方面,騰訊的表現可謂典範。

     第五種武器:生态養成模式。

     作為全球員工規模最大的互聯網公司之一,騰訊提供了管理超大型企業的中國經驗。

    馬化騰是進化論和失控理論的擁趸。

    面對巨大的不确定性,他試圖讓騰訊成為一家邊界模糊的生态組織。

    他在QQ時代就提出讓互聯網“像水和電一樣融入生活當中”;在2013年前後,他進而提出“連接一切”和“互聯網+”的理念。

    在對内、向外的雙重延展中,騰訊形成了柔性化的組織及競争模式。

     第六種武器:資本整合能力。

     騰訊是最早獲得風險投資的中國互聯網公司之一,但是,一直到2011年之後,才真正形成了自己的投資風格。

    馬化騰和劉熾平将騰訊的開放能力定義為流量和資本,将前者的優勢和戰略設想,轉化并放大為後者的動力。

    騰訊是中國互聯網企業中最大、最激進的戰略型投資者之一。

     第七種武器:專注創業初心。

     創業于20世紀90年代末的馬化騰,是改革開放之後的知識型創業者。

    在他的創業初心中,改善财富狀況的需求讓位于個人興趣和改造社會的熱情。

    在18年中,馬化騰幾乎摒棄了所有的公共表演,而一直沉浸于産品本身,這構成了他最鮮明的職業特征。

     馬化騰的七種武器 兩個互聯網世界:美國的,中國的 本書記錄了騰訊崛起的經曆,并試圖以互聯網的視角,重新诠釋中國在融入全球化進程中的曲折與獨特性。

     如果把互聯網看成一個有血有肉有靈魂的人,那麼,他的靈魂萌芽于何處?關于這個問題,在不同的國家有不同的解釋,而其答案的迥異,便構成不同的互聯網世界。

     在美國,《時代》周刊曾經刊登過的一篇文章認為:今天的個人計算機革命和互聯網之所以成為這樣,乃是繼承了20世紀60年代的嬉皮士精神所緻。

    1968年前後,“二戰”之後出生的一代美國青年占領了所有的大學,對富足而平庸的市民社會的厭倦讓他們起而反抗,于是從西海岸開始,爆發了一場以性解放、搖滾樂為主題的嬉皮士運動。

    “不要告訴我世界是怎樣的,告訴我如何創造世界”,康奈爾大學的這句反抗口号風靡一時。

     這場嬉皮士運動随着石油危機的到來,很快畫上了句号。

    然而,嬉皮士的精神卻如幽靈一般難以散去,它長久地在音樂、電影及裝置藝術領域徘徊,而那些吸食過大麻的工程師們則将它帶進了信息革命的世界,他們渴望用新的、更自由的技術打碎亨利·福特們所鑄造的機器王國。

    正如深受嬉皮士精神影響的喬布斯所說,“電腦是人類所創造的最非同凡響的工具,它就好比是我們思想的自行車”,自行車是流浪和叛逆的工具,它讓人自由地抵達沒有軌道的目的地。

    在電腦的胚胎裡成長起來的互聯網,是一個四處飄揚着自由旗幟的混沌世界。

     自互聯網誕生以來,網絡世界裡一直崇尚并流行着“自由平等,随心所欲”的網絡文化與精神,其内涵類似于嬉皮士文化。

    從喬布斯、楊緻遠、貝佐斯,到布林、紮克伯格、馬斯克,在這些人的身上——他們并不都是傳統意義上的“美國人”,其中一部分是來自東歐、俄羅斯或中國台灣的新移民——無一不流淌着嬉皮士的血液,辍學、叛逆、崇尚自由和“不作惡”。

     與美國完全不同的是,當互聯網作為一種新的技術被引入中國的時候,這個國家正在變成一個世俗的商業社會。

    正如一位早年非常活躍的評論家洪波所觀察到的,中國互聯網沒有經過早期的非商業階段,一開始它就是一個資本的舞台,所以互聯網本身的民主性、非中心性,在中國從來都沒有被廣泛關注過。

     在互聯網的幽靈進入中國時,開始于1978年的改革開放即将進入第20個年頭,中産階級文化還是一個方興未艾的新潮流。

    在20世紀80年代,理想主義曾經如野火般蔓延,可是它很快就熄滅了,年輕人不再關心政治,幾乎所有的精英都投身于經商事業,金錢成為衡量成功和社會價值的唯一标準。

    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如精靈般到來的互聯網被純粹看成财富創造的兌付工具和商業發展的手段。

    在第一代互聯網創業者的手中,被當成“聖經”的著作是阿爾文·托夫勒的《第三次浪潮》和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的《數字化生存》,它們所包含的商業樂觀主義與中國社會盛行的達爾文思潮交相輝映,為中國互聯網烙下了難以磨滅的金
上一頁 章節目錄 下一頁
推薦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