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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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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易學而難工,骈文難學而易工。近體詩易學而難工,古體詩難學而易工。小令易學而難工,長調難學而易工。

    散文、小令都是很容易寫的,因為規矩少,比較自由,但正因為這樣,所以往往難以搭建成形,通常會犯諸如語言随意、結構松散、意境單薄等等毛病;骈文和長調規矩繁多,不容易寫,但是因為條條框框已經在下筆之前把筆扶正,所以一旦學好,運筆下來,不會有太多毛病,立意高遠的,即可成為佳作。詞的長調尤其如此,不僅僅是在句式平仄方面的限制,在運意的轉承呼應方面才是最難也最見功夫的。當然了,像吳夢窗那樣不受約束的寫也無不可,但是那種境界不是初學者能學得來的。就像梵高的油畫,不識者認為筆觸粗糙無以為觀,但實際上色彩和構圖中所蘊含的情緒才是最震撼人心的地方。

    近體詩格律甚嚴,是難學的;古體詩不限格律,是易學的。按照一三句的理解,第二句明顯不對。應該是“古體詩易學而難工,近體詩難學而易工。”老王應當是筆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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