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了的稱号。
這可真是個謙遜的計劃啊。
這裡面根本不需要我的幫助嘛!我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忙,别傻了!如果你想要把握機會對付我,還是等你清醒一點之後再來吧!帶着這些跟屁蟲到處晃吧!再見!”他轉身離開了陽台。
“回來,薩魯曼!”甘道夫用極富威嚴的聲音說。
衆人十分驚訝地發現,薩魯曼竟然真的轉回頭,彷佛被硬拖回來一樣。
他靠在欄杆上氣喘籲籲地看着外面。
他的臉上遍布皺紋、臉頰凹陷,握住手杖的雙手變得跟爪子一樣猙獰。
“我還沒準你走,”甘道夫嚴厲地說:“我還沒說完。
薩魯曼,你變成了一個無知的人,讓人同情。
你還有機會改過向善,但你竟然決定留下來,為了自己的錯誤而感到悔恨。
那就留下來吧!但我警告你,你要出來就沒有這麼簡單了,除非等到東方的邪惡之手過來抓你。
薩魯曼!”他的聲音變得更加嚴厲與威嚴:“看清楚了,我不再是被你出賣的灰袍甘道夫。
我是死而複生的白袍甘道夫。
你現在什麼顔色都不是了,我在此剝奪你巫師的身份和參與議會的資格!”
他高舉起手,用清朗的聲音大聲說道:“薩魯曼,你的手杖将斷折……”喀拉一聲,薩魯曼手中的拐杖斷成兩截,杖頭落在甘道夫的腳下。
“去吧!”甘道夫說。
薩魯曼慘叫一聲,狼嗆地倒退離開。
就在那一刻,塔上丢下來一個沉重的閃亮物體,它撞上鐵欄杆,差點打中甘道夫的腦袋,最後将他所站的地闆附近砸凹了一塊。
欄杆發出一聲巨響,跟着掉了下來,但那圓球卻毫發無傷,它一直沿着樓梯往下滾。
那是顆黑色的水晶球,球心仿佛着火一般,在它滾到樓梯之外前,皮聘跑去撿起那水晶球。
“該死的家夥!”伊歐莫大喊,但甘道夫不為所動。
“不,這不是薩魯曼丢的,”他說:“我猜,這也不是他授意的,那是從上面的一個窗子丢下來的,我猜是巧言先生沒瞄準的臨别禮物。
”
“或許瞄得很不準,但那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恨你,還是比較恨薩魯曼,”亞拉岡說。
“或許是這樣吧,”甘道夫說:“這兩個家夥不會過得太舒服的,他們會彼此猜忌、互相攻擊。
這也是相當不錯的處罰,如果巧言可以活着走出歐散克塔,就算是他賺到了。
來,小朋友,讓我拿!我可沒叫你動手啊,”當甘道夫一看見皮聘似乎抱着沉重的東西走上階梯時,立刻轉過身大喊。
他走下階梯,匆忙地自哈比人手中接下黑球,小心翼翼地包在鬥篷中。
“交給我來處理,”他說:“這可不是薩魯曼會随便丢棄的東西。
”
“不過,他可能還有别的東西能夠丢,”金靂說:“如果我們辯論完了,最好先離開他們的射程!”
“已經都說完了,”甘道夫說:“我們走吧。
”
衆人轉過身,準備離開歐散克塔。
骠騎們對國王歡呼、對甘道夫敬禮。
薩魯曼的魔咒已經被解除了,他們清楚地看見他聽話的前來,又挾着尾巴乖乖離開。
“好啦,都忙完了,”甘道夫說:“我現在得趕快去找樹胡,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
“他應該猜得到吧?”梅裡說:“難道會有别種結局?”
“的确不太可能,”甘道夫回答:“但也不是完全的絕望,我有理由還是要試試看,有些是出自于同情,有些則不是。
首先,薩魯曼必須了解到他自己聲音的力量已經漸漸減弱了,他不可能同時扮演暴君和顧問的角色。
在計劃成熟時,他就剛好掉入陷阱,試着對眼前的敵人個個擊破。
然後,我給了他最後一個相當公平的機會,請他舍棄魔多和自己的計劃,并且借着協助我們來補償這一切。
他當然知道我們的需要,他本來可以給我們相當大的幫助,但他選擇袖手旁觀,選擇躲在歐散克塔中,他不願意服務,隻願意指揮。
他現在隻能活在魔多的恐怖陰影下,但他還夢想着可以乘勢而起。
真是愚蠢!如果東方的邪惡勢力蔓延到艾辛格,他會被活活吞掉。
我們不能夠從外面摧毀歐散克塔,但誰知道薩魯曼在裡面可以做些什麼?”
“如果薩魯曼不屈服呢?你會怎麼對付他?”皮聘問道。
“我?什麼也不做!”甘道夫說:“我完全不會對他怎麼樣,我不想要壓制誰,他會怎麼樣呢?我也不知道,我惋惜的是有那麼多好的東西被困在塔中衰敗,不過,幸好對我們來說情況還不太壞。
命運真是個有趣的東西!仇恨經常會反而傷到自己。
即使我們真的闖進歐散克塔,恐怕也不會找到什麼比巧言剛丢下來的寶物更珍貴的東西了。
”
一聲突然被阻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