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避過的我的攻擊。
”“搞不好就可改變曆史了呀!”
楊笑了起來,先寇布也在一旁讪笑着,此時他們兩個都在開玩笑地說着話。
第八章安魂曲的邀宴
Ⅴ
羅嚴塔爾發揮了非凡的手腕,不單把處于亂戰狀态的艦隊撤離戰場,更同時将之回複了原本整然有序的面貌。
而且是在和楊艦隊對戰之中完成的。
而楊這方面不消說,他原本也想過要趁隙追擊,但卻發現這些撤退的敵軍似乎沒有什麼可乘的破綻,因此,他馬上下令艦隊收兵回到要塞,先将這場艦隊戰停下來再說。
楊威利盤腿坐在桌上,表情不大愉快地喝着紅茶,他之所以不高興,并不是因為眼前的戰況,而是因為這杯入口紅茶的味道。
杯中的茶葉是上等的,但是注入開水的時間把握得不對,以緻喝起來舌頭的觸感不好。
他現在開始後悔,當初不應該同意國防委員會的命令放尤裡安到費沙去的。
雖然尤裡安不是天生下來就得為了幫他泡茶,但與其說讓尤裡安成為一個能攻善戰的軍人,倒不如讓他為自己泡一壺好茶更合适。
這是楊自私的想法,因為他喜好紅茶甚于一切。
“再怎麼說,一山還是比一山高的。
”
卡介倫喝了一口咖啡後談論着。
楊威利單腳跳下指揮桌,輕輕地踏在地闆上。
“如果對方一直那麼執着地攻擊就好了,不愧是帝國軍人稱雙璧之一的名将,實在與衆不同!”
楊一點也不吝于對敵人的贊美。
先寇布在一旁毫無顧忌地問道:“現在的情況是要塞對艦隊,倘若是在艦隊對艦隊的時候,有把握可以打敗羅嚴塔爾嗎?”“我不知道。
當初坎普被我們打敗,但他用兵的柔軟度并不及羅嚴塔爾,我們就已經勝得那麼勉強,這次看來得靠運氣了……”“不要說這種沒有把握的話。
我認為你連萊因哈特·馮·羅嚴克拉姆都能打敗。
現在卻連打敗他的部下都沒有信心,那怎麼得了!”“雖然你有思想上的自由,可是也不能憑自己的主觀想像來編織客觀的結果啊!”
楊這句話有一半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當他那次面對着帝國軍勇将卡爾·古斯達夫·坎普時,他心裡也在想,如果當時他所面對的是萊因哈特本人的話,不就更難應付了嗎?所以絕不能敗給眼前萊因哈特的部下。
不過,就像卡介倫所說的,敵人可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呢……。
經過這一役,帝國軍便和伊謝爾倫要塞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楊威利心裡盤算着,如果帝國軍一旦進入要塞主炮的射程内的話,他就要下令炮擊敵人,或設法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方式接近敵人施以奇襲。
可是目前敵人沒有動靜,他自然也就不宜采取任何行動。
不過,楊還是派遣了少量的艦隊從長距離炮轟敵軍外圍的艦隻,企圖誘發戰争,把敵人引進要塞主炮的射程裡來。
可是,羅嚴塔爾卻威令如山,把整個帝國軍艦隊治理得一絲不亂,行動迅速确實,始終沒有堕入楊的圈套,伊謝爾倫要塞的監控員們都漸感焦躁不安起來。
先寇布開始後悔自己當初沒有殺死羅嚴塔爾了。
十二月九日,帝國軍突然展開全面的攻擊行動。
帝國軍艦停止了原先在要塞主炮射程以外的地方遊弋,而是将艦艇五百隻、五百隻地組合成一組一組,然後以個别襲擊的方式,一組一組接近要塞實行攻擊。
這是一種自殺性的攻擊,一旦被火力居全宇宙之冠的伊謝爾倫要塞主炮“雷神之錘”轟中,五百隻艦艇一定無法承受九二四○兆瓦的熱能,在一瞬間即會被蒸發掉,無一幸免。
即使艦隊的速度再快,機動性再高,也不能完全避得開,一般來說,隻有對付主炮以外的炮塔和槍座時才能用這種打帶跑的戰術。
以上這些道理,羅嚴塔爾當然明白,但他卻因為某種理由,還是不顧一切地展開攻勢,這種戰鬥真是前所未見的慘烈。
要塞的炮塔在經過艦隊的連續轟炸之後,許多炮塔都在白光閃爍下被摧毀了。
剩下來的炮塔猶兀自對着天空連連開火。
而急速俯沖而下的小型軍艦一旦不小心被要塞人工重力的魔掌攫住,盤旋了幾圈就往要塞外壁上撞過去,炸得稀爛。
一波的攻擊剛剛結束,又是一波襲來,能源的豪雨沒有間斷地撞擊着外壁。
經過半小時後,帝國軍方面已經損失了兩千隻以上的艦艇,而伊謝爾倫要塞的外壁上也有兩百多個地方遭受破壞。
羅嚴塔爾的戰鬥指揮能力的确非同凡響,他巧妙地指導艦隊接近要塞炮塔射不到的死角,然後再徹底集中火力猛烈轟擊,使得要塞外壁終于産生龜裂,而一旦有了裂痕,外壁的缺口自然而然地就逐漸擴大了。
雖然傷及要塞外壁,但是這對楊來說也不是什麼緻命傷,他隻要再加強戰術,就可彌補這場防禦上的缺失。
然而,這時楊卻顯得相當意氣消沉,盡管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