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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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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體向後仰,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這時,在旁邊因為害怕傷到司令官而一直不敢開槍,不知所措的幕僚們,立刻丢開了一片空白的腦筋,将暗殺者拖倒在台階上。

     “不要殺他!留下活口,問問他幕後主使!” 盡管因為過度的出血和強烈的痛苦,整個臉看起來蒼白得吓人,不過瓦列仍然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來,并且發出這樣的命令。

    但是随即,他的意義裡突然出現一道白光在他的腦子裡炸裂開來,這名地球讨伐軍的司令官終于不支地沿着牆壁摔落到台階上。

     軍醫急急忙忙地趕過來,确認了刀子上塗有植物堿基的毒性物質。

    最後并且宣布,如果不切除左手臂的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于是手術立即展開了,瓦列用他的左手臂換取了他的生命。

    手術完成之後,仍有部分少量的毒素在他體内發作,使得他不停地發燒,看着司令官遭到如此的不幸,幕僚們都忍不住要感到心寒。

     如果是一般常人的話,在這樣劇烈的重傷和高燒煎熬之下,恐怕早就和死神言合去了。

    瓦列雖然熬過來了,不過到他清醒為止,卻是六十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瓦列對着部門的解釋點點頭,然後正視着這名暗殺者。

     “是誰指使你來暗殺我的?你打算要說了嗎?” 暗殺者那一雙已經為灰色的塵霧所掩蓋起來的眼眸,這時又開始要噴出那種暗紅色的火焰。

     “沒有任何人指使我。

    地球是我們的母親,任何人隻要侵犯到母親的神聖,就會受到統治全宇宙超乎一切的旨意所給予他的懲罰。

    ” 瓦列疲倦的臉上此時浮現出些許笑容。

     “我所想知道的不是你的哲學,而是什麼人指使你來暗殺我,他叫做什麼名字?或者這艦上是不是還有其他和地球教相關的人?” 緊張的情緒抓住了病房内的每一個人。

    暗殺者發出了一種瘋狂怪異的叫聲,并且開始狂暴地想要掙脫開來。

    瓦列無奈地搖搖頭,舉起了他所僅剩的右手,示意部下将這名暗殺者帶回到單人的牢房。

    參謀長擔心地注視着司令官。

     “是不是要再度進行詢問呢?閣下。

    ” “算了,反正他是不會說的。

    所謂的狂信者不就是這種人嗎?對了,義肢什麼時候會做好呢?” 被問到的軍醫回答說在這兩天内。

    瓦列于是點點頭,低頭看着他垂在被單上的左手袖子,袖子裡面空無一物,為了不表現出感傷,他立刻将視線岔開來。

     “對了,說到義肢,這個艦上好像也有一個裝着義肢的軍官,對吧?” 司令官這樣不經意地提起來,其他的幕僚人員紛紛彼此交換着視線,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隻有以記憶力見長的克萊巴準将回答說: “艦隊航法操作員當中有一名。

    就是肯拉特.林查中校。

    ” “對對對,就是肯拉特.林查。

    奇霍伊薩會戰剛剛結束的時候,齊格飛.吉爾菲艾斯幫我介紹過 ̄ ̄好,就叫他來吧。

    ” 就這樣,帝國軍中校肯拉持.林查接受了瓦列一級上将的命令,在主軍之前先行降落到地球上,前往地球教本部進行偵查,并且為友軍開辟一條進攻的道路。

     III 在地球教總部的地面上--其實應該說是在地下--已經無所事事地度過了一段時間。

    自從七月十四日潛入地球教的地下總部以來,尤裡安已經過了十天身為一個信徒的生活,不過在這一段期間當中,并沒有任何的收獲。

     這個地下部門到處都設有監視器和攝影機,根本不可能輕易地采取行動,而通往下層的樓梯或是升降機也一定都有好幾名監視人員在看守。

    自己又和其他一道而來的同伴住在不同的寝室,想要彼此聯絡也非常不方便。

    尤裡安心想,如此一來,隻得盡力去争取他人對于自己的信任了。

    所以他便努力地參加所謂“自發性奉獻”的勞動服務,并且趁禮拜、祈禱或是講道空閑的時間,和其他的信徒們一起清掃大廳,整理糧食倉庫,将地下本部的圖面記在腦子裡面。

    不過事實上這些天來,連尤裡安自己都不免要感到這樣的作法真的是太愚蠢了。

    更何況對于根本沒有任何目的的波布蘭和波利斯.高尼夫而言更感到無比的痛苦罷。

     二十六日的晚上(其實在地下根本就沒有白晝或是夜晚的區分),尤裡安好不容易終于有了一個機會,在自助式的餐廳裡,坐在波布蘭對面的座位上,可以低聲地交談。

     “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中意的美女呢?” “算了算了,全部都是一些古董,年紀都超過半個世紀了。

    ” 波布蘭滿臉難以下咽的表情,喝着那些難喝的豆子湯。

    在餐廳裡,可以錯過混雜的時間帶,同時周圍的人影較少,兩人一面提高警覺,一面交談了許久。

     “撇開這個不談,你是不是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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