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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因劍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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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到五月的“回廊會戰”期間,折損了近一半的兵力。

    不過後來經過重新編排,并且将海倫法特的舊艦隊也一起并入之後,現有的實力淩駕羅嚴克拉姆王朝成立初期的黑色槍騎兵艦隊有一成之多。

     隻是,不管是原來的“黑色槍騎兵”也好,或者海倫法特的舊艦隊也好,過去都因為有身經百戰的勇将擔任他們的指揮官,所以一直是赫赫有名、勇猛善戰的部隊,但是現在五十的戰鬥力與五十的戰鬥力合并起來,卻不見得能夠得出一百這個數值。

    因為一支勇猛且具有特殊性格的部隊,要與其他部隊融合起來其實是相當困難的。

     黑色槍騎兵部隊和他們的司令官的号令同步運動,殺進戰場,躍進敵陣。

    當司令官高喊着“前面的家夥全部都是敵人”的時候,他們已經拿着大刀開始揮舞着,可是海倫法特的舊部隊,在配合上就顯得有些遲緩。

    而羅嚴塔爾的一部分艦隊,便乘着這麼小的一點縫隙,混進他們的行列之中,使得無秩序的混戰,像波紋似地膛漸向外擴散。

     由于這是一場帝國軍對抗帝國軍的戰役,所以當同型的艦艇因交戰而相互混在一起的時候,便産生了一個敵我辯識上的困難。

    第二次蘭提瑪利歐會戰的一個特征,便在于這個敵我難分的混亂。

     “千萬不要出醜哪!帝國軍互相對抗的戰役,在利普休達特戰役中就經曆過了,不是嗎?現在還慌什麼慌!” 可是此時卻隻有正在怒吼的畢典菲爾特所率領的艦隊,在衆人的面前,展示着他們不至于被敵方或已方誤認的漆黑色身影。

    原海倫法特所率領的艦隊,在合并的同時,當然也漆上了同樣的色彩,但是海倫法特的舊艦隊,在心理上卻很難抹去他們是讓人收容合并的感覺,而且在他們之中還有人相信,海倫法特之所以戰死,原因之一便是因為畢典菲爾特在“回廊戰役”中太過于蠻幹所緻,雖然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但還是有些人無法釋懷。

    海倫法特一直深得軍心,三年前在“利普休達特戰役”的時候,有些士兵曾追随着這位有着水色眼眸的勇将,與羅嚴塔爾等人所代表的萊因哈特一黨作戰。

    奈何事态是如此地變幻莫測,過去的那些士兵,如今卻被編制在畢典菲爾特的麾下,為了萊因哈特皇帝與羅嚴塔爾交點,回顧這段過去,或許不禁要感歎命運弄人的手法也不免太諷刺、苛烈了吧。

     瓦列艦隊繼黑色槍騎兵之後,于二十五日十九點也加入了戰場,至此雙方的戰力比數幾乎已經對等。

    米達麥亞堅忍地支撐到現在,幾乎可以确定已方已經優勢在握了。

    但是,當他将戰場全幅的兩軍配置圖放在輔助螢幕上的時候,卻發現敵方一支小部隊的移動有些怪異。

     “那支部隊是 ̄ ̄” 司令官低語着,而幕僚人員克裡中校則回答道: “是羅嚴塔爾元帥的直屬部隊吧?” “這個我明白,難道是什麼奇兵嗎?” 米達麥亞所擔心的是,那一小支艦隊可能就是敵人的最精銳的部隊,此時作出這種奇妙的移動,究竟是有什麼企圖呢?正因為那一小支艦隊的移動路線并不是呈一直線,所以要了解他們的目的得花一點時間,不過不久之後,米達麥亞随即發出“原來如此,完了”的啐舌聲。

    原來已方最突出戰線的拜耶爾藍艦隊,已經被敵方的一部分故意後退的艦隊誘導,正朝前方直前當中,而且那一小支艦隊已經截斷了他的後方。

     雖然曾經預先警告過拜耶爾藍,千萬不要中了羅嚴塔爾的伎倆,但是他年輕輕,作風又極為骠悍,所以發覺時已經無法制止他的攻勢了。

     羅嚴塔爾此時以“令人覺得可怕的冷靜”,注視着眼前的拜耶爾藍的窘狀,然後回過頭看着副官瑞肯道夫,沒出聲地笑着說道: “我們來教教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究竟什麼才能夠叫作真正的用兵吧,瑞肯道夫。

    ” 羅嚴塔爾本身其實也是被人稱為乳臭未幹的年齡,可是在他與拜耶爾藍之間的風格與魄力差距,卻不隻是由五歲的年齡差所造成的。

     羅嚴塔爾軍引誘拜耶爾藍的艦隊,來到火線密集的中心點之後,立即以光束和飛彈發動近距離掃射。

    拜耶爾藍一面反擊,一面後退,可是這兩種動作每次相互交替的時候,前鋒馬上就遭到攻擊,所以一直到米達麥亞将他們拯救出來為止,整個艦隊已經遭到相當嚴重的損害了。

    不但副司令官雷瑪中将戰死,而且還失去了其他三名提督。

     “完全被整慘了,非常對不起。

    ” 出現在通信螢幕上的拜耶爾藍感歎地說着,而米達麥亞則毫無笑容地回答道: “現在還是繼續在被整之中,所以你用完成式來說還太早了,我還想在後面接個逆接的連續詞哩。

    ” 說完這個和梅克林格還比較相稱的比喻之後,“疾風之狼”開始深思了。

     “就算羅嚴塔爾的攻守都完美無缺,可是他的部下并非如此,從那裡應該可以打開一條活路吧!” 米達麥亞此時當然不可能知道格利魯帕爾茲對羅嚴塔爾的背叛,以及克納普斯坦為人所誘導的事情,介理他很難相信羅嚴塔爾的部下會願意與羅嚴塔爾生死與共,所以便想要将已方的戰力,集中在敵方較薄弱的一環。

    這個構想雖然極為尋常,但是猛攻的戰力與速度卻是非比尋常的。

    所以克納普斯坦艦隊,幾乎是在一瞬間,就面臨到敵人壓倒性的攻勢了。

     米達麥亞的猛攻令人措手不及,克納普斯坦艦隊的艦列變得零亂,并開始後退,司令官當然拼命想要重整指揮系統,但是米達麥亞并不給對方這個機會,于是克納普斯坦艦隊的防禦線像是砂城倒塌似地崩潰、分裂了。

     “格利魯帕爾茲這個家夥,什麼時候要行動呢.” 對克納普斯坦來說,這像是一個無形的鎖,牽制了他的判斷與行動。

    他原本并不是一個無能的男子,他能夠為萊因哈特所錄用,而且曾經在已故的菲爾姆特.雷内肯普的手下被鍛煉成一個戰術家,五年以後,或者十年以後,應該是一個可以将統率帝國軍的大任扛在肩上的人才。

     但是,他此時無法将能力作完全的發揮,是由于他的内心理所造成的。

    他原本是一個清教徒式的嚴肅認真的男子,所以盡管有個藉口說是要對皇帝竭盡忠誠,但是他的内心無論如何也無法對這些背信或者出賣的行為釋懷。

    而且是敵将實在太過于偉大了。

    當克納普斯坦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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