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對。
楊的後繼者叫什麼名字?”
“尤裡安.敏茲,陛下。
”
缪拉回答。
“如果那個叫敏茲的人能夠排除的我的士兵們的抵抗來到我這裡,至少我們也應該認同他的勇氣,站在對等的立場接受他的要求。
”
“陛下,可是這麼一來——”
“如果沒有所謂的專制君主的慈悲或其臣下的幫助就到不了這裡的話,他就沒有要求任何事情的資格了。
一切都等那個人出現在我面前之後再說吧!”
萊因哈特像是疲倦已極地閉上了眼睛和嘴巴。
白晰的臉頰更顯得蒼白,看來就像在星光照耀下的雪花石一樣。
其端整秀麗一絲都不曾稍減,但是,就是缺乏一股生氣。
米達麥亞和缪拉無言地面面相觑。
梅克林格微微地歎了一口氣。
他覺得皇帝的主張幾乎是一種任性行為。
如果希望會面,也不用要先經過流血吧?
“元帥,怎麼樣?”
“啊,梅克林格提督,保有遵照陛下的意思了。
因為我們是皇帝的臣下啊!”
“可是,這樣一來,或許在這之後的幾十分鐘之内會造成徒然的流血啊!”
“我們隻有祈禱缪拉提督認識的共和主義者能夠盡快到陛下面前來。
雖然是很不尋常,總之,如果能讓他們見面的話,流血或許就會成為最後的一步棋。
”
如果這樣,至少流血還有一些意義。
流血固然可悲,但卻是難以避免的事。
或許高登巴姆王朝成立以來,經過五百年來所蓄積的老化廢物及膿水必得藉着流血才能洗淨吧?
或許皇帝是想藉着流血來證明共和主義者們所追求事物的真正價值吧?米達麥亞突然這樣想。
如果是這樣,皇帝熾烈的魂魄又如何呢?其對敵人的價值觀也是不容許有半調子存在了。
小小的爆炸聲又響了起來,警備兵們匆匆地趕過去。
或許大量的敵兵就要踢破病房的門沖進來了。
那個時候,自己就要挺身護衛着皇帝。
米達麥亞并沒有忘記,沒有忘記去年他的密友所說的話。
“皇帝拜托你了!”這是奧斯卡.馮.羅嚴塔爾最後的交代。
被伊謝爾倫軍辛辣的詭計擺了一道的畢典菲爾特,從監控員的報告中知道了皇帝的乘艦面臨危機一事。
他大氣也不喘一下,立刻下令黑色槍騎兵前往搭救皇帝,這大概是這個男人的鬥志和忠誠心的最佳證明吧?
畢典菲爾特命令手下用炮火把那群搶攻進伯倫希爾的無禮的豺狼一掃而光,然而,“王虎”監控員搖了搖鐵青的臉說那是不可能的。
“不能打呀!一打連伯倫希爾也會遭殃的!”
“可惡,真是狡猾!”
畢典菲爾特咬着牙恨恨地說道。
他散亂着橘色的頭發,兩眼泛着血光凝視着螢幕。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可能就會抱着頭絕望地放棄了,然而,畢典菲爾特不一樣。
他立刻下了道殘酷而猛烈的決斷。
“好,既然這樣,至少我也要親手把其他的叛軍給消滅掉!就算共和主義者們誇耀着勝利從伯倫希爾出來,我也要讓他們無家可歸!”
畢典菲爾特是無法忍受無所作為的。
他大聲地下了再度出動的命令。
黑色槍騎兵艦隊插上怒氣和憎惡之刀,朝着伊謝爾倫軍進襲而來。
這是二時十分的事。
這已經不是讨論戰略和戰術層面的問題了。
“不讓任何人活着回去”不是作戰指令,而是煽動了。
連從舊海倫法特艦隊編進來的士兵們也都照做了。
如果楊威利還在世的話,在知道了萊因哈特皇帝是如何掌握帝國軍的心之後,或許會不由得點頭歎息吧。
左翼的艾傑納艦隊看到了黑色槍騎兵狂熱的突進,可是,他們并不想跟着做。
他們保持沉默或許比畢典菲爾特更顯得辛辣。
艾傑納艦隊從帝國軍的六時方向朝九時方向展開扇形布陣,他們是想等伊謝爾倫軍被黑色槍騎兵追逐而逃散的時候再集中炮火從側面攻擊。
如果要勉強加入戰場,或許就會形成一場混戰,反而對伊謝爾倫軍有利。
如此一來,畢典菲爾特的複仇戰就沒有受到任何的制肘了。
黑色槍騎兵朝着伊謝爾倫軍突進,梅爾卡茲和亞典波羅的一點集中炮火雖然對他們造成不小的損害,但是,他們還是盡力突破了防禦線。
這個時候,伊謝爾倫軍已經隻剩下可以承受畢典菲爾特猛攻的數目。
梅爾卡茲看出了危險性,下令後退。
但梅爾卡茲提督的旗艦休伯利安的艦腹就在這一瞬間炸裂,出現了塊狀的閃光。
巨大的能源長矛貫穿了能源中和磁場,使艦體産生了龜裂。
當龜裂朝四面八方擴大的時候,熱和光向艦内外噴射而出。
爆風卷進了艦内。
III
火和風、煙以高速吹斷了休伯利安的通路,中途還揭下的壁面,把官兵和門、機械設備都卷了起來,形成一個狂亂狼藉的景象。
小爆炸和火災沿着配電線不斷發生,休伯利安像是得了緻命性熱病一樣持續地痙疾着。
維利伯爾.尤希姆.馮.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