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平和安全的話,那麼反過來也有二種以上的選擇。
然而同盟卻把這當成是唯一的道路,而重複着攻進伊謝爾論回廊,而又敗退的譜況。
萊因哈特不得不感到呆然。
“為何要愚劣地拘泥于伊謝爾論要售。
老是深信着有要塞就必須正面交戰将其攻陷,實在是頑固之極。
”
“所以對帝國而言才有建設要裡的意義啊!”“說得倒沒錯。
”
萊因哈特苦笑地接受了紅發好友的見解。
“不過時間也要到了。
太空梭都已經準備好了。
”
吉爾菲艾斯又再次催促金發友人得離開乘艦了。
“我不想去。
”
萊因哈特不高興地說着。
這是明知不可能的任性。
即使出席了,也很少被允許發言,而發言被采用的情況更是完全沒有。
幾次以來的經驗如此地告沂他。
萊因哈特并未軟弱到會被忽視或惡意一一中傷,但必須在孤獨之中渡過荒蕪的時間,實在很難說是一種舒适的環境。
不過,萊因哈特還不是霸者,他仍是得屈膝于許多人之前。
“如果我出席了,與會者的平均年齡就會下降。
這一點倒還算是個優點吧……”
帝國宇宙艦隊司令長官古雷高爾.瑪.米克貝爾加元帥,是個有着半白眉毛和半白鬓發特征的五十過半的男子,身軀堂堂,端正而令人無由批評其非。
随着皇帝佛瑞德裡希四世參加閱兵典禮時,甚至令人覺得威風并非發自皇帝而是來自這位臣下。
“你看米克貝爾加,實在是威風堂堂。
”
有時萊因哈特舍如此對吉爾菲艾斯說。
不過,語意并不僅止于贊賞而已。
“……但是,也隻是威風堂堂而已。
”
面對着搭乘太空梭來到旗艦集合的提督們,米克貝爾加先向皇帝的肖像畫敬禮,安排好各艦隊的配置之後。
“不允許敵方投降,要完全地殲滅,借此宣揚皇帝陛下的榮威。
”加上了這句話,做為作戰會議的開端。
萊因哈特内心想要詢問,這次會戰的目的是什麼?到底是為了滿足戰略上什麼樣的課題而動員數萬艘的艦隊,置數百萬的兵士于險地、消耗龐大的物質和能源的理由為何?不着眼于這根本問題,而把課題僅限定在戰術階段,一副若有其事地讨論着,到底有何益處?他們所做的交談,沒有任何一句可以引起他的感動。
萊因哈特不由得不這樣想着:這些家夥隻是在玩戰争遊戲而已。
和自稱“自由行星同盟”的叛亂軍之徒,正可說是合适的好對手。
想到在帝國内因抗争失敗而趣到同盟的人數,甚至令人覺得同席的提督們該不會是刻意不讓将來的流亡地失去的吧?不,這算太看得起他們了。
事實上是他們用上了貧乏能力的一切,也隻能有此程度而已……
突然元帥的聲音鄭重地響起。
“缪傑爾中将,卿的見解如何?”
數十道視線化成無形的箭,射在年輕人的臉上。
除了幾道目光自期為公正之外,其他幾乎都帶着敵意和嘲笑的精神波。
當然,那都化為一波波不快的潮流,沖入了萊因哈特的神經網,但使人覺得更不可思議的是,把突顯的負面感情集中在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年輕人身上,即能不覺得自己愚昧的這種自我客觀的低落。
米克貝爾加元帥指名的用意,倒不是很明确。
也許隻是個形式,也許是想等他說出些奇異的話後再加以嘲弄。
唯一确定的是他并未期望有率直的意見。
如果他對萊因哈特的才能給與一定的評價的話,就不會認為他礙眼而叫他坐在最後面了。
雖與他本來的氣質相違,但莢因哈特還是假裝成凡庸之人。
“在下并沒有什麼特别的意見。
元帥閣下的深謀遠見,不是我等小輩所能思及。
”
萊因哈特以恭敬的态度來掩飾飽的欠缺誠意。
他雖然一次也未曾賣弄過其美貌、特别是他的笑容,但禮節方面則是因應必要。
那東西因為值得輕蔑而存在,賣弄一下也不會傷及自尊。
有特權可以看到萊因哈特那如同初夏陽光透過水晶般燦爛笑容的人,除了姐姐安妮羅傑以外,就隻有吉爾菲艾斯一人了。
米克貝爾加點了點頭。
被這美貌的年輕人追從倒不覺得不快。
“那麼,似乎也沒有其他意見了,舉起香槟來預祝戰争勝利,和諸卿一起祈望陛下的光榮和帝國的隆盛I”
掌聲和歡呼響起,不久,香槟酒杯的光彩高高地舉在衆提督的右手上。
該做的事情沒有做,卻确信可以勝利的這種精神構造,實在超乎萊因哈特的理解力。
他沒有把心中所想的表現在表情或動作上,但就在視界中的一切都化為無彩色般的失調感中,他随着其他的提督們唱和。
“為了皇帝陛下幹杯……!”
II
和帝國軍隔着八O光秒的距離,自曲行星同盟軍展開了三萬三九OO艘的陣容。
其戰力内容是由第五、第九、第十一等三個艦隊構成,但總司令官羅波斯則聲稱為了縱觀戰場全體大局,而在一五O光秒的後方坐鎮不動。
其中一個因素是政府國防委員會笞應要再多動員二個艦隊,卻遲遲未見回音,而使全體陣容上并不完備。
自由行屋間盟軍第五艦隊司令官亞曆山大.比克古中将有着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