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議;但楊提督搖搖頭。
這絕不是懷疑林滋中校的能力。
我知道,提督是考慮到這個行動,說不定會對二百萬的國士兵造成害。
因為前不久,才發生船内流出催淚瓦斯,造成大混亂的事件。
這是多魯會頓上尉發覺憲兵把瓦斯欲進緊急管制室,所以使通風系統混亂造成的結果。
這種小聰明的手段,讓楊提督不太高興。
就這樣事件仍然是膠着狀态中,十三日結束了。
正确的說,在十四日的淩晨三點左右,我還支持着沒睡着,但不知道幾時,我還穿着軍服就這樣睡着了。
再醒來時已經差不多早上八點左右,不知道是誰幫我蓋了一床毛毯。
後來我馬上知道,大家一夜都沒睡。
我對隻有自己一個人睡着這件事,實在是覺得丢臉到家了。
波布蘭少校的綠眼楮帶着笑意對我說:“很有氣魄的小弟嘛。
”高尼夫少校則是“會睡的孩子容易長大”害我更不好意思。
不管怎樣,情勢和前一天一樣,沒有任何改變。
正确航線的資料,已經被多魯頓上尉銷毀了,船團如果不能向外求援的話,就會被困在這個區域動彈不得。
因為如果進入超空間航行的話,說不定會沖進哪個恒星裡去呢。
“唔……導航實在是很重要的工作呢,這是傻瓜想象不到的。
”
波布蘭少校用反省的氣,一邊這麼說,一邊啜一咖啡打起精神,不過看起來很象是放意做作。
高尼夫少校用一種不知道是不是諷刺的表情:“從昨夜到現在,在一位女性的手中,掌握了二百萬人的生命。
不管怎麼說,實在可以算是女中豪傑了。
”
“但是她卻是徹夜孤獨的,應該比我們更加的難受才是。
”
“說不定會因此更加的瘋狂也說不定呢。
”
真是的,這實在是最大最高的難關,因為最重要的緊急管制室被占領了。
現在才說這種話實在是沒什麼用,但隻要占據這裡,就能夠遮斷一切有關航行的指令。
我覺得船團司令部的掉以輕心,至少是絕對無法以不夠小心這理由加以推委的。
“我也說過不論有什麼樣的理由,不應該把二百多萬人一起卷進去,但是完全沒用。
多魯頓上尉已完全豁出去了。
”
格林希爾上尉的聲音也相當的疲倦。
我再度為隻有自己一個人厚顔地睡着一事,深深感到慚愧。
當然,即使我是醒着的也幫不上什麼忙就是了。
在寫這個日記的時候我自己就在想,我明明有可以和大家擁有同樣體驗的機會,自己卻白白放過了,實在是叫人不甘心。
當然這不是任何人的錯,但為什麼沒人叫醒我呢!這種想法實在是相當沒道理,并且也是無理取鬧的不滿。
太任性了。
然後一直到傍晚為止,并不是完全沒有動靜。
薩克斯少将也不能把事情完全交給伊謝爾倫組去處理,自己跑去冬眠起來。
他必須考慮到如果伊謝爾倫組的人萬一失敗的情況下該怎麼做。
不時稍微行動一下,引誘一個人關在裡面的多魯頓上尉,這也是一種戰術——這些全是楊提督分析給我聽的。
這個分析當然是正确的,但現實中憲兵在通風動手腳失敗這件事,怎麼看都象是在看低俗電影,而且得連看好幾個小時的感覺。
在這段時間裡,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什麼的林滋中校,波布蘭少校和高尼夫少校三個人,好象獲得了結論,于是向楊提督征求許可。
提督不知道答應什麼,點頭兩、三次。
這時候是十五時剛過。
突然移動是在十五時五分的時候,船又開始向恒星前進。
這個混雜了悲鳴的報告從艦橋傳出後,混亂開始了。
“看來她好象是想用強制手段達到目的了。
”
高尼夫少校不知道為什麼把扁帽摘下來又再戴好之後這麼說,波布蘭少校則用冷靜的語氣回答道:“一對一的話就算她想用強制手段也無所謂,但一對兩百萬的話,對男人就太不公平了。
”
這之後的事,我想盡可能的用文字使景象再現出來,但不知道辦不辦得到。
在估計沖入恒星還有三小時三O分的時候,船内設備的能源完全停止供應,周圍陷入一片黑暗,隻有從探視窗還有恒星的光透進來。
船内呈現一片驚恐的狀态。
歸國士兵們被關在各自的船室中,還在外面的人們,不知道嘴裡在叫什麼,象無頭蒼蠅一樣的跑來跑去。
在驚恐狀态下,能發揮實力的隻有伊謝爾倫組,也就是有楊艦隊味道的人。
到這種時候能一邊喝茶一邊思考的楊提督,接連的發出命令。
“現在不隻歸國兵們,多魯頓上尉也失去耐性和冷靜,處于驚慌的狀态。
這種情況之下,即使是笨到極點的計策,她也會上當的。
十七時,一艘穿梭機脫離了運輸船。
格林希爾上尉在門外告訴多魯頓上尉,那裡面搭乘的人是多魯頓上尉以前的愛人。
最重要的男人逃走了,讓沒有罪的人和運輸船沖進恒星裡,也沒有任何意義。
十七時五分,運輸船改變了航向,隻差一點點就連想轉向也沒辦法了。
運輸船唯一的一門雷炮瞄準了穿梭機。
這個時候,為了填充雷射炮的能源,船内的電氣系紙恢複了。
七時八分,穿梭機被擊中,變成光球四散開來。
當然,那艘穿梭機中根本沒有一個人在。
在驚恐狀态還沒完全平靜之前,将緊急管制室的門爆破,波布蘭少校和高尼夫少校沖進去。
這時,林滋中校為了在驚慌的群衆之中保護楊提督、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