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榮達與财富,都不是一定能使人類幸福的虛構方程式的解答。
“先寇布中校,我應當是要你指揮留守部隊的吧!”
“我的記憶中也是如此,不過……連隊長大人,實際情況往往會超越記憶的。
”
先寇布以副聲道在說着“就是因為你不中用,所以我才來幫忙的”,但這似乎不該加以非難的吧?他又想:這比見死不救要更來得了不起的,不是嗎?”
“有可能是敵人的物體逐漸接近過來了,中校。
”
林滋之所以插口,似乎是擔心冷言冷語的往來會泥沼化吧。
索敵系統的發達,也促進了應付它的幹擾系統的發達。
對雷達用的電吸收塗料之類的就是如此,但動力部的完全隔音化或熱輻射的完全遮蔽,在目前仍不可能做到,看着上校的眉間奔馳着電流,先寇布随口詢問。
“數量呢?”
“正确數量不清楚,但似乎比我們多了一位數,順便提一下我個人的意見,我想最好是在被包圍之前逃走比較好。
”
既然兵力相差太大,就該退卻,而且得要快,若我方的存在完全被查知的話,在逃亡的時候,就等于是在告訴敵人自己友軍的所在地了。
凡瑟菲上校也不得不承認此時狀況之不利,不能墨守當初的目的再作堅持,其表情似乎在認為全部責任都歸咎于先寇布似地沉思着,不過那也隻過了五秒半,他就不悅地發出撤退命令。
一行人急速地乘着地上車。
故障的地上車不得不放棄,不過林滋迅速地在艙門上設置爆炸物。
在開門的同時,勇敢的帝國軍兵士就會以需要修補的身體直接上天堂了。
不過帝國軍也有可能無視被遺棄的地上車而追上來。
帝國軍的行動速度之迅速,超越了先寇布的預料,九時三十分,在十一點鐘方向,出現了敵方的裝甲地上車。
利用數量上的優勢,如同綁住袋口似地逐漸縮小着包圍,不過為了完成更有利的态勢,而将同盟軍驅趕向特定的方向。
“真是不可愛的戰術。
”
先寇布把贊賞的念頭包在毒氣的糯米紙中吐出口來,那聲音撞上頭盔的擋風玻璃,又彈回他自己身上,從“花心約翰”的無線電中,随着激烈的噪音,流出了帝國語的威吓。
“立刻停車、丢下武器投降吧,否則就要攻擊了。
”
在駕駛座上的布魯姆哈爾特正想着要回個什麼話回去時,迪亞.迪肯喊叫了起來,劃破深藍色的天空,落下了一顆彈頭。
因為大氣幾乎不存在,因此也幾乎沒有産生爆炸聲與爆風,橙紅色的火球挖雲了大地的一部分,強烈的能量殘波與噴出的砂土,把地上車掀了起來,甩了出去。
傾倒的地上車裡,滾出了拿着戰斧或荷電粒子來福槍的兵士們,數十條火線向該處集,暗紅色的觸手纏上了兵士們的身體,對于施了鏡面處理的裝甲服,高速的大口徑彈比光束更有效,數人被彈幕捕獲,倒在地上,在其中,包括了右胸第二肋骨下方及左腿被射穿的凡瑟菲上餃,、.未中彈的“花心約翰”隻留下駕駛席的布魯姆哈爾特,其他三人跳下車來,先寇布和其他二人跑的方向不一樣,凡瑟菲躺在岩陰下,忍着激痛,在裝甲服的破損處卷上膠布,必須讓身體不受氣壓激變所傷害才行,突然,他發覺有入影出現,擡起視線,看到一位身穿帝國軍裝甲服的高大男子。
“……留涅布爾克上校。
”
驚愕的呻吟,被報以冷淡的無視,前代的連隊長認為負傷的現任連隊長不值得多加注意了,他那穿過頭盔射出的視線前方,華爾持,馮,先寇布中校充滿着未發的殺氣,在伺機準備跳出。
先寇布和留涅布爾克都垂下了手上的碳水晶戰斧。
雖是相隔三年的再會,卻不能但然地叙叙久闊之情,留涅布爾克雖飛翔得又高又遠,但其留下的痕迹卻相當混濁,留在巢裡的鳥兒們,因此吃了不少的苦頭。
“先寇布中校!”
聽見了凡瑟菲的聲音,留涅布爾克低沉且帶着嘲弄地放話了。
“先寇布,當上中校了啊,可真出人頭地了。
”
“你也好像成了被稱為閣下的身分了,挺不錯的。
”
“帝國軍似乎也沒什麼人材啊。
”
“這種話,至少等你當上了一級上将之後再說吧。
”
在毒舌交鋒當中,戰斧開始緩慢地上升到最初的位置,兩者對峙的另一邊的平坦地上,兩軍的槍火與戰斧正在閃動着,但那仿佛是遙遠世界的事了。
僞裝的平靜急速地被打破。
達到臨界的殺氣爆發了,兩者同時閃動了戰斧。
一閃落下,一閃奔騰。
撞擊的兩把戰斧,離開兩人的手,咬在一起地飛向虛空。
留涅布爾克與先寇布兩人都空着手,沖撞的餘波使他們無法保持姿勢而向後翻了筋鬥。
在留涅布爾克重整了姿勢之時,先寇布跳了上來,在以右拳擊向頭盔側面的同時,膝蓋也撞向股間。
反擊者則以不劣于先制者的迅速與強